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箬傅延维的其他类型小说《顶级瘾诱沈箬傅延维 番外》,由网络作家“八歧大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二,阮梨回西京,给带了礼物。沈箬喜滋滋说谢谢,叫了外卖上门,要替阮梨庆祝又谈下一笔买卖。阮梨洗澡出来,在沙发一坐,精明的一番度量,“心情挺不错?谈谈你嘴唇谁给咬的......傅家那少爷?”唇瓣被伤的一塌糊涂,谢公子叫人送的药还挺好用,同学问起都说自己撞的糊弄过去,大学生好糊弄,精英女强人阮梨不好糊弄。那晚属实激烈强势,更不提贵公子那吻技......回想,耳朵红透。“就那个......”她眼神娇柔,不好直言。阮梨一点就透,拖着调,“哦,奔驰行政s500。挺低调,商务精英人士?有些圈子还好,有些圈子贼烂,你可别碰。”沈箬殷勤的给学姐点烟,阮梨盯着她,啧啧,小师妹这脸是真漂亮,天生的老天爷赏饭吃的纯欲柔媚模样,年轻,满满胶原蛋白,娇娇嫩...
阮梨洗澡出来,在沙发一坐,精明的一番度量,“心情挺不错?谈谈你嘴唇谁给咬的......傅家那少爷?”
唇瓣被伤的一塌糊涂,谢公子叫人送的药还挺好用,同学问起都说自己撞的糊弄过去,大学生好糊弄,精英女强人阮梨不好糊弄。
那晚属实激烈强势,更不提贵公子那吻技......
回想,耳朵红透。
“就那个......”她眼神娇柔,不好直言。
阮梨一点就透,拖着调,“哦,奔驰行政s500。挺低调,商务精英人士?有些圈子还好,有些圈子贼烂,你可别碰。”
沈箬殷勤的给学姐点烟,阮梨盯着她,啧啧,小师妹这脸是真漂亮,天生的老天爷赏饭吃的纯欲柔媚模样,年轻,满满胶原蛋白,娇娇嫩嫩的跟刚剥皮的鸡蛋。
更不说前凸后翘的身材,也是怪,她细细的一只,纤浓合度,冰肌玉骨。又是吴苏姑娘,一口吴侬软语,软绵绵娇滴滴,哪种男人拿不下,明摆着就一纯欲软媚小妖精。
这要搁古代,烽火戏诸侯的就不是她褒姒。
沈箬规规矩矩坐跟前,尤为好学,那眼睛水艳艳的贼漂亮,啧,当真看狗都能深情。
忍不住,阮梨在她脸颊掐了下,一掐就红。
真给嫩的。
阮梨一笑,嗐了声,“金融圈,律师圈,白衣天使圈。”
小妖精纳闷的想,“金融圈我明白一点点,律师跟医生很混乱吗?”
阮梨轻啧,那眼神不兴摆上面儿说,“你想到想不到的人都玩儿遍,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谢兰卿八年前从医,救过哥哥性命一次。
现在似乎不从医了。
身上没半点酒精消毒水味。
贵公子是玩腻了,才退圈的吗?
......
周五,兰亭水榭。
阮梨照顾小师妹,带着沈箬一道来谈事,3x60的壁画,老板大方阔绰,瞧上阮梨稳扎稳打,别具一格的功底。
120万打包给阮梨。
沈箬懂,是学姐在提携教她东西。
她想学亦感激。
酒量差不过两杯,一双媚眼水痕溢满,不过眼尾那么一瞥都是勾人的纯欲媚色。
包厢里谈事的人眼神频频往沈箬这边投。
虽年轻也是成年人,什么意味很是明了,就是想睡。
怕她吃亏,阮梨找了借口让她出去。
徽派风格的院落,又联合了现代科技,随便看一处都是奢华漂亮的高级。
室外在下雨,滴在廊檐滴滴答答。
沈箬沿着长廊漫步,搓着手在哈气,两杯酒的酒意慢慢淡去。
不知哪个雅间开了门,有人出来接电话,不过几句。
“沈妹妹。”
吊儿郎当,几分玩味。
光照强烈,沈箬扭头看去,弯了下唇,“陆二公子。”
陆懿行漫步过来,拢着火在点烟,深吸口在口腔肺部滚了圈吐出来,“来等兰卿哥?”
压根没那位半点消息,哪里能来等。
“跟学姐来谈点事。”
陆懿行哦,邀她,“一起,兰卿哥也会来。”
没说好没说不好,安静的靠着廊柱。
未关的包厢传来说话声,谈论着傅延维。
“傅延维最近很燥啊,女伴一天一换,专挑大学生,啧啧啧,一个个的嫩的能掐出水来。”
“嗐,你不懂,傅公子头一次情场失意。”
“怎么个事?说来,傅公子身边不是有个小娇娇,盘靓条顺,我见过那双腿,腿精儿,白的发光,模样也漂亮,纯欲软媚。”
哗啦。
陆懿行带上包厢门,指了指,“一群傻子而已。”
烟雾熏过眉眼,不舒服,陆懿行皱了皱眉,算他多管闲事一回,“既然你听到,提醒你个事。”
“什么。”
“兰卿哥跟傅延维之前就闹了几次,跟你没关系,现在闹面儿上来,局里遇见傅延维躲着点。”
下着雨,包厢里喧闹,陆懿行的声音有些模糊。
喝了酒思维有些迟钝,半晌,沈箬才眨眨眼,倒也不觉得凭自己,能让傅延维跟谢兰卿撕破脸。
贵圈的事儿,左右不过利益两字。
陆懿行盯着她啧了声,舌尖掠过牙床。
确实纯也真的媚。
难怪傅延维这么念念不忘,好似一片深情的样儿。
没多聊,陆懿行直接让她扫二维码加好友。
“你先忙,晚点一起玩儿。”
估计冷风吹多了,脑袋有些疼,往前走要绕回去,绕过聒噪的包厢安静下来后就听到紧挨院落里低低的交谈声。
灯影重叠弥漫的月洞门后,似乎看见了谢兰卿。
陆懿行说过他要来的。
压着步子沈箬继续往前,没敢走近,停在一笼翠竹边,被人卑微讨好着的确是谢公子。
长身玉立,就那么站在那儿,一身黑。
看一眼就觉得矜贵傲慢。
雨夜湿漉潮气,雾灯下更有氛围感,好似给谢兰卿上了层滤镜,雾里看花,就是明知看不清摸不到,却愈发深刻浓烈,侵略腐蚀心脏。
忍不住调侃自己。
“真贪啊,沈箬,既想做交易,还想要他的心。”
不过一瞬,活络的思维就压下。
离放假还有一月多,沈家那边已经蠢蠢欲动的不安分,消息逐渐多起来,明里暗里在提醒她。
寒假回吴苏,男方已经看好,老太太做主定下。
宏科的总裁。
不难找,一度娘就有,三婚的58老男人,再多的精修图也掩不住那张实在算计吓人的轮廓。
有孩子私生子不说,最近还跟一网红闹了波热度。
在skp的商场,小网红同一富太太争一个喜马拉雅的包,不多久小网红背景就被扒,还扯出了宏科总裁。
廊下已经谈完。
脚步声淹没在雨声,谢兰卿面朝园子正要点烟,一冰冷的手伸过来先一步夺了打火机,鸦羽颤颤,垫着脚拢火靠上来。
“装了定位?”谢兰卿整个人都淡的寡冷骄矜,宽厚的手掌掌住腰,一掌抵了半个腰身。
出来谈事出于礼貌,穿的衬衣,包臀裙。
修身的紧,更显腰肢不盈一握。
顶上这张脸,这双眼。
纯欲得很。
轻易勾起男人的劣根性和破坏欲。
甜润的白栀花香入怀,一双玉臂就缠上男人紧窄的腰身,软的没骨头似的,紧紧挨靠。
她仰头看人。
“都没联系方式,怎么定位。”
公子很是散漫,“是吗。”
“可不是嘛。”
软。
不止身子软,眼神软,吴侬软语更是软媚。
吞吐烟雾间,谢兰卿略微低头,瞧见小姑娘发红的媚眼里,指尖拨了下沾了雨水粘在额角的发丝。
闻到红酒味。
“看给委屈的。”
沈箬抱得更紧,渡了男人身上炽热的体温,冷意褪去,“可不委屈嘛。跟兰卿先生要微信的话,能成吗。”
谢兰卿笑,还是淡就很薄情。
凑的更近,在耳畔,像调情。
“就只要微信?”
掌中的娇躯一颤,埋首怀里没再说话。
咚——
沈箬眼看着手机慢慢沉入楼下游泳池底。
戴lv帽子的少爷端着酒杯,眯着笑眼,浑身上下写着‘嗳,少爷就扔你手机怎么样?’,牛逼轰轰的样儿。
“沈箬你装什么啊?不过一找傍家儿的。”
“延维追你几个月,你好不识抬举。”
回头,沈箬只是柔媚一笑,“哪儿敢啊。”
“傅公子,我能走了吗?”
黑色真皮沙发里,傅延维靠着椅背,姿势大开大合,左拥右抱的小姐姐一个劲儿在殷勤谄媚。
公子哥抬了抬眼皮,嘴里咬着烟,狠嘬了口,目光示意酒桌上的黑金钻石房卡。
“今晚跟我么。”
直白赤裸的一句就不再说话,沉默的四目相对。
两指间香烟燃烧,一截烧过的灰白摇摇欲坠,蓦地,朔风起,烟灰吹落烫在左侧怀里俯身撒娇小姐姐身上。
“傅公子,好烫啊。”
媚声媚气的小姐姐愈发往傅延维怀里钻,泪眼朦胧的讨宠。
眼皮下垂,傅公子看向怀里的人,随手摘下宝玑的腕表,经典款1200万,冷嗤声。
得了补偿的美人在想挨靠,被无情推开。
顿觉无趣,傅延维抬眼,“你跟我,要什么给什么。沈箬,别贪婪,你想的事儿不可能,没人拿得住他......”
不想提那个人,又偏偏过不去。
觉得自己挺贱。
纠缠几个月,什么花样示好示爱没搞过?欸,人偏偏不吃这一套,而他就不服,舔的更厉害。
哪儿知人心气高,胆儿肥,盯上了没人把控得了的另一位。
越想,越觉得贱得慌。
烦躁地挤灭了烟,眼神意味深长,“跟我,绝不亏了你。”
沈箬没给反应,软软的一双眼,软得直戳人心窝子,“我明儿还有事,你们玩儿好。”
挤入上流圈子,沈箬有所图。
目的明确,却志不在此。
傅延维咧着嘴笑不说话,眼神晦暗,又点了支烟,嘬的贼猛,头一歪靠着身娇的小姐姐阖目小憩。
不答应,那就耗呗。
有的是时间跟她耗。
戴LV帽子的少爷是傅延维的朋友,关系很不错,十回酒局能见到九回,关系挺铁。
看傅延维被沈箬拿捏,就不服。
想她一找靠山想上位,凭啥能拽成这样。
酒杯一摔,下巴示意弧形护栏,“想走?成,走这边。”
“看延维的面儿不为难你。”
冷朔的风中混杂了哄笑声。
一群稳坐阶级之上的公子们都觉得,下一秒的沈箬就要撕下那张伪善的面具,撒娇献媚的扑傅延维怀里。
掉两滴眼泪,讨宠诉委屈。
沈箬没作声,手指抠紧了怀里的书包。
......
咚的一声。
“卧槽,你来真的!”
“妈的,胆子真大!”
“她疯了吧!”
傅延维蓦地睁眼,冲到弧形护栏,心脏那一瞬乱得不像话,这要是玩儿出人命。
他老子得抽死他!
一众人挤到弧形的护栏低头朝楼下看。
“你他妈疯了!”傅延维的火气瞬间涌上来,一脚踹向戴lv帽子的朋友,指骨揪着衣襟扯到眼皮,翻滚着猩红。
“谁让你这么吓唬她,闹出人命咱们一个跑不掉!”
戴lv帽子的少爷也不没想沈箬这么犟,4、5米的高度,她沈箬能眼皮不眨一下的跳下去。
扭头啐了口血,脸色挺难看,“谁想她发疯!”
扯过外套,傅延维抬脚就走,“楼下什么地方。”
有人说,“茶室,但兰卿哥好像在那儿。”
傅延维停了脚步,把外套一摔,掀了桌,“沈箬,你他妈有种!”
......
12月,没加温的泳池水冷的刺骨,激荡的水花中沈箬深潜到泳池底拿到之前被扔的手机,慢慢浮上来游向泳池边。
双脚踩在地上,长吁一口心中踏实。
抬眼朝那弧形露台看了眼,兀自笑了声,不给睡就翻脸,真就现实的太过,湿润又沉重的雪地靴套回去,扯紧了湿透的衣服,一抬眼。
冷不丁就撞上一双冷寂幽深的冰眸。
隔着一扇落地窗。
太冷,沈箬受不住打了个哆嗦,仓皇的一眼对视移开眼,心里被扯得七上八下。
见了他谢兰卿......
就怎么也挪不动腿,陷进了漩涡,退不了,愈陷愈深。
一步一步,踩着渗骨的凉意,像灌了铅的雪地靴,走向茶室,规矩的敲了敲才抬脚迈步。
一绺一绺的湿发还在滴水,沈箬尽量把身形往墙边的阴影处缩。
满身都是狼狈。
“打扰了,谢教授。”
落地窗边,懒散落拓的男人挨靠着椅背,手撑着脸颊,黑色熨烫的西装紧贴雄浑澎湃的身躯,黑金纽扣解了两粒,是性感凸起喉结紧挨的一片锁骨。
雪夜里,昏黄的灯晕中。
极致的消沉风流。
眼神慢睇过来,谢兰卿的兴致极浅,吊着眼梢望了眼墙边的人。
不知想到什么,亦或看见什么。
鼻腔气息极低的‘哼’了声。
茶室没有旁人,针落可闻的静谧。
沈箬的神经被那一声‘哼’狠狠扯动,忍不住一抖。
刷白的脸皮子,涌上烧灼的疼痛火辣。
盯着她,谢兰卿轻笑了下,“另辟蹊径啊?”
沈箬浑身紧绷,窘迫的抿了抿唇,坦然自己的心思,“......谢教授,愿意怜香惜玉一次吗?”
钓他许久。
不是第一次狼狈的在他眼皮下。
她也不装,心里总是存着一丝侥幸。
谢兰卿审视着她,“凭你?”
瞧这话,多无情,多傲慢。
就差撇去骨子里的教养,斥一句:你沈箬几斤几两,也敢这么贪。
小姑娘被冻红的那双媚眼,蓦地刺烫酸涩,偏过头去,咬着嘴挺倔的模样。说了句‘打扰’,穿过茶室,手机上的挂件随着走动,叮咚作响。
快到门口,脚步停下,薄弱的身影半侧,寒意侵体,一开口鼻音很重,磕磕绊绊,吴侬软语更是酥软。
“得罪了傅公子......有活路么?”
贵公子咬着烟,压着眼皮,浑浊的薄烟里,轮廓更是写意风流,灼灼艳目。
“怎么个事?”男人未抬头,慵懒的腔调。
未有几分感兴趣。
鼻子痒,沈箬抽了抽,难为情地压着声调,“......拒绝同床。”
一声‘呵’贵公子便笑开。
手臂展开,指尖磕了磕烟灰,眸色专注电脑,眉眼浅浅的褶,一副艳骨纵然薄情,也掩不住放肆的禁欲感同荷尔蒙交织。
“傅延维没能满足你的野心?”
“这么贪啊?”
也没什么重话,不过是她那点野心和贪婪直白地暴露在男人眼皮下,压不住自尊的刺疼。
眼眶处酸涩的刺激,叫她快睁不开眼。
她真的挺犟,鼻子抽抽。
“人往高处走,我想跟谢教授有错么。”
“倘若上京城有比得过谢教授的,我何须......”
何须百般制造偶遇。
千方百计的钓他。
多说无益,谢公子没耐心听废话。
“借您外套一用。”拿下太师椅扶手的西装外套,留下这么句,沈箬就胆儿肥的顺走了贵公子的外套离开茶室。
66层,全景挑高4米大平层,仰头看去华丽的水晶吊灯让人目眩神迷,全景视野的落地窗大平层,水帘幕的隔断,内嵌的巨大鱼池......
奢靡豪华,金玉堆砌。
高级私人管家随性贵公子,颔首低声在讲......
助理拿着东西跟过来,谢兰卿按下液压舱的按钮,舱门弹开一瞬,凶猛的海上夜风灌进来,神色寡冷沉寂,懒散的挨靠氛围灯长柱,伸出手。
“烟来。”
第一口烟,谢兰卿总是嘬得最凶。
“老板,有消息。”助理递上手机,安静退到一旁。
点开微信,小姑娘发了张药跟盖儿分离的照片,接着消息追过来:已经吃过药,是不是等我痊愈,就能见到兰卿先生。
很快,下一条又过来。
好可惜,今天买的唇釉不能用,柜台小姐姐说是水蜜桃儿味的
66层没有兰卿先生,好空旷,我不太喜欢。
兰卿先生是不是忙着挣钱......
养我呀~
后面还跟了张撒娇卖萌的图片。
最后以一条语音收尾。
“兰卿先生,想不想我啊~”
入耳娇气酥软。
极其软媚。
谢兰卿笑了声,手机扔助理怀里,助理险些没接住。
小东西。
半夜三更又钓他。
又会撒娇又会发嗲,还会发媚。
站了几分钟,吹够海风转身,“开会。”
两天,谢兰卿一直在游艇上浪。
游艇后甲板,助理寻来,俯身,“老板,费萨尔先生的电话。”
谢兰卿仰靠躺椅,戴着墨镜,双脚搁在脚凳,指尖的烟被海风吹得青烟缭绕,腕骨处有条造型简略,看似极为普通的金色手链,可配上那骨骼肌肉分明的线条,又极其野性。
海上风大,白色衬衣的衣摆被卷起,腰身紧窄,肌肉寸寸。
“别吓跑我的鱼。”
助理颔首,转身电话附耳,“很抱歉费萨尔先生,我们老板现在很忙,请稍后在联系。”
回头,助理其实不太理解。
费萨尔两家公司被做空,想要挽救,就得出手股权,正是谈判的好时候,万一费萨尔找了别人......
不是白花了钱。
有鱼上钩,Matteo走近帮忙起竿,果然在那枚黄金鱼勾上咬着一条鱼,贪吃被勾穿了唇肉,正在挣扎。
囚徒困境,已是绝境。
“老板。”Matteo示意鱼怎么处理。
“喜欢吃鱼么。”谢兰卿问。
助理受宠若惊,“我,我吗。”
连说,“喜欢。”
“送你。”
“谢谢老板。”
第五天。
谢兰卿已经不在海上,入住利雅得丽思卡尔顿酒店。
总统套房会客室。
谢公子懒散挨靠沙发,五指抓着晶杯,指尖敲击杯口,眼神溃散,正装未换,一身黑色真丝睡袍,好似刚从哪个美人窝里起来,
“霰哥,试试我带来的这个。”阿齐纳的中文还不错,浓颜系轮廓,脸上带笑时拽拽的痞坏,小麦肤色,健康性感。
保镖抱着盒子,半跪在阿齐纳脚边。
阿齐纳撇开雪松木片,拿了一支,拆开玻璃纸,熟练的剪去雪茄帽,拿着喷灯慢慢烧。
黄金烟丝的雪茄。
垂眸看了眼,谢兰卿呷了口酒,“听说你去参加持灰比赛,一败涂地。”
阿齐纳勾着嘴,“凑凑热闹。”
“飙车差点栽了,换个别的玩玩。”
雪茄是阿齐纳爱好之一,有的收藏,有的自己享受,一切熟门熟路,弄好来到谢兰卿身边。
“霰哥,尝尝。”
没有驳好意,谢兰卿接下,烟不过肺,于他并没有什么喜欢。
阿齐纳手撑脑袋,鞋尖点着地毯,“晚上,飞阿联酋,咱们开趴去。”
“92年,模特,绝色美女,一身小麦肤色,穿比基尼尤其性感。”阿齐纳一边说一边比划。
谢兰卿嗤了声。
“你别不信,给你看看Facebook上,私推的照片。”
助理走到谢兰卿身后,小声说了句,“老板,费萨尔先生到了。”
搁下雪茄,谢兰卿起身。
阿齐纳在回味美女模特的照片,“霰哥,你不回话我就安排了,直飞阿联酋......”
十分钟,费萨尔已经被助理迎接进来。
会客室等待间,与翘着二郎腿,靠沙发里的阿齐纳四目相对,年轻英俊的男子,潇洒浪荡的姿态,高高在上打量人的桀骜,手里拿着一支黄金烟丝的雪茄,似笑非笑。
想必是那位白先生的贵客,秉着礼貌颔首。
阿齐纳微笑表示回应,便淡漠的移开目光,跟保镖要了一杯酒。
在Aramco趾高气扬的费萨尔此时已经傲气不在,事情到这一步,是他轻看了那位来自亚区的英俊华人的手段和能力,以及不可估量的资金链。
从达曼亲自追到利雅得,已经展现了极大合作诚意,确仍旧被晾在会客室半小时左右。
助理手机亮,才上前邀请费萨尔。
“费萨尔先生,这边请。”
费萨尔的人想跟,让Matteo拦下,Matteo身型粗犷壮实,跟费萨尔的人碰到,只是肩部的撞击,费萨尔的人就败下阵来。
费萨尔骂了句废话,随助理进卧室。
“白先生。”
谢兰卿咬着烟,面对落地窗,寡冷的眼里有一抹冷色,又晾半分钟才慢掀眼皮,嗤笑声,“现在想谈了?”
费萨尔颔首,“很抱歉白先生。”
谢兰卿转身,肩部挨着落地窗,还是那身睡衣,散漫,随性,没有规则,却是一副恰到好处的不羁风流。
“你拿什么跟我谈,7%?”
“费萨尔,那是五天前的交易规则,现在......”
烟蒂送到那棱形的唇瓣,吸了口,笑意散漫在脸上,舒展轮廓,把眼尾那一处回勾的弧度衬愈发多情勾人。
“我要10%。”
费萨尔猛地抬眼,“白先生!”
贵公子那双眼里,没有波澜,没有温度,没有逼一个高管,成功者低头后的洋洋得意,也没有万一谈不拢彻底撕破脸皮的担忧。
从容自信,胜券在握。
落地窗外,阳光刺破云层。
贵公子手腕那条看着极其便宜的手链光泽泛滥。
“谈吗,费萨尔。”谢兰卿侧身,把烟蒂挤灭在烟缸,抓取桌上的晶杯,泛着一层水珠,两者接触沾染皮肤。
忽而想起,那爱哭的小东西。
半晌,费萨尔深吸口,扯了扯领带下的衣襟,神情好似做了重大决定,“一切,照白先生意思来。”
门口的助理转身拿准备合同。
文件昨晚就备好,里面显示的占比股权是10%。
似乎。
一切都逃不过老板的算计。
电话过来时,沈箬咬着吸管在发呆,愣神的看雪夜,拉扯回神,都不敢让手机多震动两秒。
两军还未对垒,就输得一败涂地。
“兰卿先生。”
小姑娘的软声入耳,就一个字形容。
媚。
“谁教你半夜三更媚着嗓子给男人发语音。”男人嗓音低沉嘶哑,缓慢的声调,很是耐人寻味。
散漫的兴味,能联想到谢公子挨靠着哪张沙发里,叼着烟兴致缺缺的淡薄的样儿。
“钓谁。”
明知故问,除了钓他还能钓谁。
“12天没见兰卿先生,您赏脸来个电话就训人。”故意扯他冷落12天,不闻不问,试图戳心,讨一点怜惜和偏爱。
“问过,您出差都不敢打扰。”
埋怨哭诉委屈讲得越多,双方博弈,始作俑者的心总归要弱上几分,只要男人的心一软。
怜惜了,就会下意识的偏移。
电话里,谢兰卿轻笑,极致的悦耳,令人恍惚。
“想我?”
沈箬抽了抽鼻子,瓮声,“想的紧,吃不好睡不好,都瘦了。”
“哪儿瘦了?”
看看。
轻而易举掌控住话题,不动声色的撩骚调情,管你真情假意,拿出一点兴味陪你玩儿。
“瘦了没关系,食疗,咱补回来。”
“可不能轻易丢了。”
沈箬双耳滚烫,低头靠去果汁杯,消减热意,长睫轻颤的模样,更娇,“......兰卿先生在说什么啊。”
“在哪儿。”
听到那端的嗓音含糊几分,料想在抽烟。
她乖乖应,“181号,陆二公子邀我跨年。”
低低的一声哼,冷淡。
“什么地儿也敢去?”
“回去。”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好傲慢凌人的口气,沈箬心尖一颤,鞋尖碾着地上的白雪,揉成了水沾湿了雪地靴上的绒毛。
“兰卿先生来接我好不好。”
“喝了两杯,身上没劲儿......”
两秒。
谢兰卿,“派人接你。”
但凡让分毫,都能让沈箬得寸进尺,无限扩张贪婪欲。
“今晚跨年,耽误人家阖家团聚。”
谢兰卿笑,“我就不阖家团聚?”
一句话问的沈箬哑口,电流声肆意,彼此的呼吸隔着电话好似在缠绵。
谢公子掌握着主动权,“不说话挂了。”
沈箬又抽了抽鼻子,又一副好委屈的模样,“不要挂。”
“不挂做什么,好玩儿?”
她问,“我耽误您正事了是吗?那我可赔不起,要不是实在想念先生,我也不会答应陆二公子出来跨年,喝酒消愁。”
“委屈?”
她娇嗔,“不敢。”
“等电话。”
潇洒的丢下一句,结束通话。
沈箬没忍住笑,放下果汁杯转身回房间,陆懿行招呼她继续上桌牌局,沈箬婉拒说一会儿要走。
大家也没拦,半夜把人叫走,左右不过谢公子。
到小吧台,要了杯酒。
她说要烈的。
酒保给调了杯,沈箬闭着眼喝完,辣劲灼喉,从口腔一路烧到肺腑,感觉头顶都要冒烟。
恍惚间,听人说到,“傅延维转性了,要接手家业了?生物科技,融资43亿,就等着手续齐全敲钟上市。”
“听说,从兰卿哥手下抢来的。”
陆懿行叉开话,“少说屁话,快出牌,又不是姑娘,摸那么久。”
手机微信传来出来两字时,沈箬在门廊处休息区等了半小时,嘴角盈笑,收拾好东西到门口等。
3333的跑车正好停靠。
副驾驶的蝴蝶门打开下来一美人,沈箬有舞蹈功底,一眼看出水晶吊带裙的姑娘是学舞蹈的。
有些富家公子哥,最爱舞蹈底子好的姑娘。
“傅公子。”美妞往傅延维怀里靠。
看见沈箬,傅延维抬了抬眼,说,“先进去。”
美妞没敢造次,扭着腰往里面走,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跟着公子哥最重要的是懂事。
只要那些个姑娘没舞到跟前,都可以按兵不动。
沈箬抽了抽鼻子,迎着傅延维的眼神,“新年快乐。”
靠着车头,傅延维敛眸点烟,盯着小姑娘来回度量,“来跨年?”
沈箬嗯。
“这是要走?”
“有事,准备走。”
休息区的暖气简直不要钱,不过半小时熏出一身的汗,这才在门口想吹吹风散散热意。
不过那杯烈酒着实后劲强。
软软的一双眼,纯欲的媚感在酒精下挥发扩散,不多不少正好能勾到男人神经,触及到最痒的那一点。
傅延维看的烦躁,拨了拨领口,丢下烟在湿漉的地面,一时上脑,两步上前扣住沈箬手腕。
好一个气急败坏。
“傻叉,还真觉得谢兰卿看上你了?他故意把你带走,寻一借口要弄我。沈箬,你这点道行都不够他谢兰卿玩儿。”
这一下拉扯很重,沈箬直接撞过来,额头鼻尖疼得厉害。
抬头看傅延维,眼尾红挂着泪痕,不过轻轻撞了下,额头,鼻尖都泛着一层浅红。
委屈埋怨,娇娇软软。
“你干嘛啊傅延维。”
怨人都媚声软调。
傅延维真觉得自己贱到骨头,女伴一天一换,环肥燕瘦,御姐萝莉小甜甜,哪一挂都试了。
偏就抵不过她沈箬,苏语媚调的一句埋怨。
她推,拉扯,踹。
傅延维纹丝不动,她越扯,傅延维搂她越紧,眼里黯淡暴躁,“你回来,睡了我也不在乎。跟我,嗯?”
“你玩儿不过谢兰卿,不会有好下场。”
“听不懂你说什么。”论男女间的力量较量,沈箬是真不行,外套,画板,东西掉一地。
紫色的针织衫被扯的溜肩,牛奶肌的色泽,美人肩,锁骨赤裸的暴露在湿濡的冷空气下。
白的在发光。
愣怔几秒,傅延维低骂声,松了力道,想帮她整理衣服,手臂被沈箬狠狠推开,扯着衣服抬手抹泪。
“我的事你知道,我的诉求你也知道,我更是知道跟你们这群人玩儿,半点不奢求什么爱情。”
“我只求我需要的,真不用傅公子三番四次来提醒我。”
“求到谢公子那儿,也不过是各取所需,有趣则聚无趣则散,真扯不上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我还有事,告辞。”
落地上的东西不给傅延维碰,随便归置归置拿着东西下台阶,傅延维看着那小小的一只。
心里火气上涌,骂了声‘草’!
“沈箬,以后有你好受的!”
哪里会听,沈箬脚步更快,绕过喷水池出来,在道路口见到一辆奔驰迈巴赫S480,车头对着181号的方向,停着没动。
就有一种直觉,觉得车里的是谢兰卿。
走到与驾驶位齐平的位置,驾驶位,谢兰卿手肘撑着车门拖着脸颊,面色寡冷,一口一口正在抽烟。
她站在灯下,一从艳丽的三角梅边,跟花儿一样弱风扶柳,可怜兮兮的样儿,喊他。
“......兰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