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垃圾，指指点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这女人想傍大款想疯了吧。」
「真不要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辱骂声像是要把我埋没，我百口莫辩，低着头，一言不发。
那个男人像是被我刚才不服从管教的动作激怒了，拿起桌上的酒水，往我的头上倒去。
声音轻浮，「赏你了。」
冰冷的感觉从头凉到尾，我抹掉了脸上的酒水，颤抖着身体道歉。
「对不起，先生。」
男人看着我委曲求全的样子，像是爽了，把酒瓶狠狠地扔在地上。
碎片划到了我的脚踝，我疼的「嘶。」了一声。
清脆的玻璃破裂声惊动了一直坐在中心的陆从闻。
这才淡淡的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狼狈的我，视线渐渐停留在那个男人身上。
「王总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找人给您送过去。」
「何必为难一个服务员。」
他在替我说话？
我愣在原地，偏头向他的方向看去。
他的瞳孔乌黑，看不出任何情绪，抬手拿了一支烟，含在嘴里。
淡白色的烟圈如同烟雾一样笼罩住了他的脸庞，悄无声息的侵占着周围的环境。
视线在空气中交汇。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快速的低下头，默不作声。
那个男人听到陆从闻的话，也没有多说什么，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讪讪的回到了原位。
我秉承着职业素养，低着头想要道歉的时候，陆从闻打断了我的话。
「抬起来。」
话音落下，包厢里的众人立马噤声，想要看看我到底长什么样子。
我咬紧了牙冠，硬着头皮抬眸，目光对上了他的视线。
「陆总，好久不见。」
林芸这才看清楚我的脸，眼子里的嫉妒快要溺出来，不快很快收了过去。
紧了紧挽在陆从闻的手臂，笑的轻柔。
「是许念慈姐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