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因人妖殊途我被夫君活活烧死,可他不知道神狐有第十条命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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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糖爱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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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说罢,我正准备拂袖而去,蓦然瞥见萧君度黯然神伤的神色。
“我从未不信过你。”
我一愣。
林容出殡那日,我与师父在酒楼对饮。
透过窗户,远远望见遮天蔽日的白幡下。
走在队伍前列,捧着小小一枚骨灰盒的首辅大人。
同样失落的神色爬满他的面庞,像把易碎的玻璃珠子。
而十日之后,萧君度与长公主大婚。
装什么。
我内心一阵恶寒,转身就走,更是不想与他多待半刻。
身着华服的女子被一众侍女众星捧月地走来。
长公主因为来得匆忙的缘故,娇喘微微,香汗淋漓,更是惹人怜爱。
她不悦地白我一眼,我若无其事地弯了弯身子,自觉避到一边。
长公主猫似地扑到萧君度怀中,一把娇滴滴的嗓音,却透着十成十的狠厉。
“萧君度,你是不是又想那个贱人了?”
她抬起头,涂满丹蔻的手指掐住萧君度下巴,逼他与她对视。
萧君度还是笑得那么熙和,他一把揽住长公主,温柔善意地安抚她。
“怎么会呢,我是怕她没死透,惊扰了我们的安宁。”
“这才找新蕊姑娘来占一占。”
萧君度的手有意无意轻抚上长公主的小腹。
“不过她就算死了也还有点用处。”
萧君度与长公主相视一笑。
“因为对于我来说,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林容那么贵重的命格,我势必要替我们的孩子拿到手。”
闻言,我内心升起一阵强烈的厌恶。
看着他俩情意绵绵的样子,我捏紧了拳头。
不知廉耻的狗男女,竟还要夺去一个死有余辜的女人的命格。
这就意味着,那人再也没有投胎的机会,只能做一个孤魂野鬼。
我深吸一口气,面上不动,笑盈盈地表示自己身体不适,要先行告退。
待我离开他们二人的视线,院内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萧大人!您腰间的香囊怎么起火了!”
“来人啊,快来人护驾!护住长公主!”
烟雾袅袅,我转转耳朵,清清楚楚地听到布匹撕裂声与女人痛苦的尖叫。
我低头,勾起嘴角,闪身向后院走去。
4.
待到风波平息后,师

“但是说书人终究会把故事的全貌呈现不是吗?”
“不论或明或暗,或遮或掩,或躲或藏,它们终究是一个故事。”
我捂着头,不愿再听师父说这些似是而非的难懂话。
“哎呀,人类的事情就是复杂,跟我们做狐狸又有什么关系呀。”
“而且师父不是最爱黑白分明这词吗?好就好,坏就是坏。”
“更何况萧君度这个人黑到了骨子里,我给他点颜色瞧瞧怎么了。”
我往嘴里扔了几颗松子,“嘎巴嘎巴”地嚼着。
“反正我从出生起就一直待在观中,只要不太出格,师父总是会罩着我呗。”
师父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般小孩子心性,也不知说是好还是坏。”
我眉眼弯弯的,抱起他的手臂摇了又摇。
“只要师父天天给我鸡腿吃,又有好酒喝,我当然愿意跟着师父一辈子啦。”
我得意之余翘起了尾巴。
“毕竟我们狐狸,真的是最好养活的了。”
师父闻言,正要戳我脑门,笑骂我一句。
却蓦然瞪大了眼睛,转而紧紧拧住了眉头。
“萧大人,这么晚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我扭头,看见身后的一袭金线黑蟒袍子。
萧君度倚在门外,闻言,不紧不慢地晃了晃手中的食盒。
“没什么。”他走向我,裹挟着子时的凉意。
“我只是想知道,新蕊就是林容这件事。”
他看向师父,依旧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国师大人,您究竟还要瞒我多久。”
5.
神情恍惚中,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唤着我的名字。
“新蕊,新蕊。”
“林容,林容。”
头痛欲裂中,我被拉扯到意识深处。
我又开始做梦。
梦到还叫林容时,被火活活烧死那一晚。
火舌燎起了一片罪孽深重的海,烫得我双眼生疼

父差人找我下棋。
他只字不问前院走水之事,我也装作不知,一味地认真钻研棋局。
棋局过半,我托着腮问师父,萧君度是怎样一个人。
师父状似闲闲地落下一颗白子,目光却飘忽起来。
师父说,他也许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可又实在称得上是个人物。
萧君度并非全靠裙带关系攀附的蠢货。
亦或是说,他本人其实极有才华。
一年前那场震撼世人的屠杀能被终止。
是全凭萧君度的运筹帷幄,拼死放出了那只传出消息的白鸽。
才调度来一万精兵,结束了这场宛若人间炼狱的噩梦。
那日待到师父找到萧君度,将他解救下来时,这人一袭白衣皆被鲜血侵湿,浑身上下竟无一块好肉。
师父说,他当时命悬一线,都要咽气了,却还要求我一件事。
我本来半阖着眼皮没精打采地敲着棋子,闻言一个激灵,燃着的火烛“啪”地炸开一个灯花。
“看起来那么冷心冷意的人,竟也有所谓软肋吗?”
师父笑一笑,弹我一个爆栗。
“有很多事情,我们只看到表面,并不了解当时的实情。”
师父的思绪被拉到很远,他喃喃地说道。
“萧君度当时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我急着要将他带回府上医治。”
“他却死死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带他走。”
“他说,看在我御敌有功的份上,请国师先替我换一身黑袍吧,遮掩些血腥气。”
师父说到这,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说,要不然这样子骤然回去,怕吓到家中女眷。”
“萧君度那时还不是没娶长公主吗?”
我眯起眼睛。
“莫非,这说的可是林容?”
不等师父答话,我先嗤笑一声。
“纵使又穿劳什子黑袍又披麻戴孝的又如何,林容死后,他还不是马不停蹄地娶了长公主。”
师父不语,只是专心下棋。
他突然开口。
“蕊儿,你有没有听过,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我对师父跨度如此之大的话题转换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不就是说书人讲故事时惯用的伎俩,两方头绪太多,只能按下一方暂且不表。”
师父定定地瞧着我,忽然释怀一笑。
狐族有九条命,
为了报恩,我花了整整八条命。
在第九条命时,我终于与他办了婚礼。
完婚后,他却剜了我的心口肉,送给犯咳疾的长公主。
他说:狐妖不配生下他的第一个孩子。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是至尊神狐,有第十条命。
夫君,这一次,我回来取你的命了。
1
“新蕊。”师姐从前院匆匆赶来。
“师父叫你去堂中见客,说是有贵客解开了你的灯谜。”
“好,我这就来。”
最后一命,我只是个刚开灵智的小狐狸,自小被师父养在观中。
待到我化为人形,师父要带我下山。
我拼命摇头。
曾经我所遇非人,身心俱损。
连修炼了百年的功力都消散大半。
魂飞魄散的经历,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而留在观中,我就是师父唯一的继承人,下一任国师。
这日,观中来了京中贵客,解了我的灯谜,请我卜卦。
“姑娘,我想要找一个叫林容的女子。”
我手中的茶杯一抖,茶水洒在桌子上,湿了贵客的衣衫。
千方百计躲着的人,竟然还是遇上了。
他是我曾经挚爱的男子。
却亲手放火将我烧死,只为给他体弱多病的新欢续命。
但,那具身体早已化为一捧灰土。
与他相关的记忆也烟消云散。
他为何还会透过另一个皮囊,认出我来?
“姑娘,您这是又梦魇了。”
小窕听到房内动静,提裙匆匆跑来,一脸担心地将我扶起。
我按着额头,眉头紧皱。
“小窕,我又做了那个梦……”
小窕急得跺脚。
“究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姑娘您,有国师大人在此坐镇,竟也敢在云成观作乱!”
闻言,我也心生疑惑。
我叫新蕊,是当朝国师最疼爱的弟子。
我自小长在这云成观中,潜心修行。
但反复梦魇令我疑惑的根源,并不在于观中宝气失效。
而是因为我是一只狐妖。
妖,是从不梦魇的。
娘亲曾经说过,我们做狐狸的若是做了梦,那大约是有些因果未了结。
那么,我的因果,就是所爱非人。
2.
“新蕊,还不快给贵客敬茶。”
师父抬眸

“是否还说话算数呢?”
师父笑笑,不动声色地将我护到身后。
“新蕊毕竟是个女儿家,面皮薄些。”
“大人您如若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
“就算新蕊无能,完不成您的愿望。”
“毕竟还有我这个老头子替她做主。”
萧君度抚掌大笑,连说三个“好”字。
他再次盯住我,眼睛里洇起一团浓厚的墨色。
“我只是想寻找到一位故人的踪迹。”
“她生得不如新蕊姑娘貌美。”
“但就是恰巧,”他端详着我。
“眼下也生了那么一颗红色的小痣。”
3.
萧君度要找的人叫林容。
首辅大人与这位姑娘的风流韵事,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莫过于萧君度的忘恩负义。
听闻萧君度不顾林容已怀胎三月,抛弃相识于微时的她,拜倒在长公主裙下。
林容只能苦苦一个人守在老宅,妄图获得萧君度一点微不足道的垂怜。
却最终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成一把尘灰。
曾有喝醉的老兵在酒馆撒疯,透露出那可怜的姑娘是被萧君度亲手下令烧死的只言片语。
人人都说,萧君度为了求得长公主一个心安,真是不择手段。
可那老兵第二天就横尸野外,死相惨烈。
萧君度用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来亮了他的獠牙。
于是一夜之间,流言蜚语如同春天的冰一样,那么悄无声息地化掉了。
萧君度请我占卜时,给我看过她的画像。
林容的容貌与国色天香的长公主相比,只能算得上清秀。
唯独眼下那颗红色小痣,生得妖艳异常。
我感慨道:
“这位姑娘面相倒是个有福的。”
“但从卦象上来看,”
我迟疑地一顿。
“怕是早与首辅您阴阳两隔了。”
萧君度一笑。
“就连新蕊姑娘您都这么说吗?”
“可是于私来说,就算她不原谅我。”
“我也希望她能好好活着。”
我不欲与这等背信弃义的东西过多纠缠,敷衍地点点头。
“大人您若是信不过新蕊,大可去请别的高人。”
“毕竟背靠长公主这棵大树,就算是我师父也需给您几分薄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