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贤昭阳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全局》,由网络作家“卖爆款的小女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分两头,再说镇南王府这儿。秦家父子三人围坐在后院石桌旁,吃着酒菜。本该‘病重’的秦烈,一口酒一口肉,吃的不亦乐乎,丝毫不像是生病的样子。“爹,大哥,这个陈贤处处和我们作对,留他不得!以我之见,我们不妨买通天牢的人,将他给...”说着,秦铭做了下切的手势,眼中闪过一道凶光。“不可。”镇南王秦广傲摇了摇头,“此子眼下正得圣心,又刚与我家交恶,要是现在动手必然会被人怀疑,得不偿失。”常言道,山雨欲来风满楼。秦广傲心里明白,康平王之死,不仅是女帝对文武百官的一个下马威,也是一个开端,更是在表明一个态度。这让原本依附三王的官员们如今人人自危,生怕被抓到什么把柄,步了康平王的后尘!“王爷,府外有人求见,说是来探望大少爷的,还让我把这扳指交给王...
秦家父子三人围坐在后院石桌旁,吃着酒菜。
本该‘病重’的秦烈,一口酒一口肉,吃的不亦乐乎,丝毫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爹,大哥,这个陈贤处处和我们作对,留他不得!以我之见,我们不妨买通天牢的人,将他给...”
说着,秦铭做了下切的手势,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不可。”
镇南王秦广傲摇了摇头,“此子眼下正得圣心,又刚与我家交恶,要是现在动手必然会被人怀疑,得不偿失。”
常言道,山雨欲来风满楼。
秦广傲心里明白,康平王之死,不仅是女帝对文武百官的一个下马威,也是一个开端,更是在表明一个态度。
这让原本依附三王的官员们如今人人自危,生怕被抓到什么把柄,步了康平王的后尘!
“王爷,府外有人求见,说是来探望大少爷的,还让我把这扳指交给王爷。”
三人谈话间,管家秦泰走了进来。
秦广傲拿起扳指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玉龙扳指,来的是谁?”
“他说他叫陈贤。”
秦广傲眯起双眼,冷哼一声:“哼!来者不善啊!去把他领到前屋,好茶好水的奉着,陛下身边的红人,我们可不能怠慢!”
常言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可山风刮多久雨才会来,这就不得而知了。
秦广傲也想看看,只能让自己儿子如此吃瘪的人,到底能有多大的定性!
“是!”
秦泰应声退回到了门口,换上一副笑脸道,“陈大人,我家王爷眼下不便出来,让我来请你去前屋一座,还请你先用些茶水,稍等片刻。”
“好。”
陈贤点了点头,随之走了进去。
身后还有一人也想随之而入,但还没来得及迈步,便被重重的关门声推了出去。
这闭门羹吃的,那叫一个满面。
“陈大人,不知您喜欢喝什么茶呀?”
陈贤淡淡一笑,“既然是来看望秦将军的,自然是随秦将军的喜好所来。”
“好,陈大人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操办。”
说罢,秦泰朝着后屋走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位貌美的侍女便端着茶,放到了陈贤的嘴边。
“陈大人请用茶。”
侍女的声音,犹如黄莺般声声入耳,撩拨人心。
柔弱无骨的小手,仿佛无意般地触碰到了陈贤的身子,怯生生的模样,令人忍不住想要怜惜一番。
陈贤脸色刷的就黑了!
这个老匹夫,还想用美人计来诱惑自己,把自己当什么人了?
真以为所有男人的软肋都是这个吗?
“放在那里就好,我不喜欢喝热茶。”
“那奴婢可以为你吹凉...”
“可我喜欢放凉的茶。”
陈贤毫不给机会的回答,让侍女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站在柱子后面的秦泰,也被这堪比钢筋的答话整的小脑萎缩。
这天下男人有几个是不好色的?
尤其是这种送上门的好货,这小子是怎么能做到坐怀不乱的?
陈贤皱眉,一拍桌案,“替我告诉镇南王,他若是忙,大可以让他忙完了再来见我,少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来消遣我!我嫌恶心!”
“是....是!奴婢告退!”
那侍女此刻吓得早已三魂无主,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秦泰也紧随其后,将这事情告诉了秦广傲。
“哦?他想等,那就让他好好等等吧!”
听到消息的秦广傲,非但没有吃惊,反倒是很高兴的样子。
正所谓物尽其用,蠢人只配用在庸处,而聪明人,自然是要用来对付别的聪明人。
而秦广傲所想,想借陈贤之手,好好的戏耍一番女帝。
只不过在此之前,还得去消磨一下陈贤的耐心。
“哟,这片竹子不错,镇南王可真是好雅致。”
“这口景观井也很别致,这里要是做点手脚,可是藏人藏东西的好地方呢!”
镇南王府前院,本被以为会静候的陈贤,此时却在东走西逛,到处欣赏风景,宛如来此旅游的一般。
院中的物件被他肆意的把玩,时不时还蹲伏在草间拨弄,随意至极。
最可气的是,这院子还多出了一股怪味,让人受不了。
这让姗姗来迟的秦铭和秦广傲脸色难看无比。
先前的一点笑容,消散得无影无踪。
“陈贤,你放肆!”
见陈贤在自己家中如此肆无忌惮,毫无规矩,秦铭实在是憋不住火,当即怒斥了一声。
“哟,这不是镇南王和秦大学士嘛,可算是等到你们出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这前院里还有什么能给我玩的了。”
陈贤阴阳怪气了一声,折返回屋内,端起桌上早已冷透了的茶水,泼洒在了地上。
“冷屋凉茶,镇南王府的待客之道也算是让我开了眼界,你们放心等我回去,一定和陛下好好禀告,让她也熟悉一下镇南王府的规矩。”
陈贤的这番话虽然没蹦一个脏字,却远比问候亲戚骂的还脏。
叫秦家父子二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也不知是怎样,才按捺住了想把陈贤就地论处的想法。
秦广傲剑眉倒数,语气不善道:“陈贤,听说你来此是探望我儿秦烈,可惜他染疾被我锁在了暗室之中,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你,是见不到他了。”
“锁起来了?”
陈贤忍住不笑,“那王爷怎么知晓秦将军是生是死?难不成还有人给你专门汇报?这可是个危险的活!”
“此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还请回吧!”
面对陈贤的询问,秦广傲懒得回答,当即便下了逐客令。
他不知为何,这个陈贤虽然看着还是以前一样的窝囊废,可冥冥之中,却给他一种不安的悸动。
“没事,看不到秦将军也无妨,但陛下还有一道口谕要我来传,只怕一时是离开不了这里。”
“你!”
秦铭想要发作,却被秦广傲一把按捺住,一同跪了下来,“臣,秦广傲听旨!”
“陛下圣谕,南郡动荡,强盗丛生,为保陈贤来去途中安危,命镇南王派出府兵一千人,共赴南郡处置病死之人的尸体。”
“陛下,万万不可啊!”
秦铭急忙道,“您莫不是忘了,这陈贤是天地会的总舵主,多次和朝廷对着干的大恶贼人!您留他在身边侍卫,岂不危险?还望陛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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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贤此刻剁了秦铭的心都有了。
就你小子话多是吧!
老子好不容易保住了小命,你是不是非得给我玩死了你才开心?
“秦大学士,你少要满口喷粪,污染空气,你说我是天地会的总舵主,倒是把证据拿出来!在陛下面前扯谎,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就是就是,欺君罔上,罪不容恕!”
不待女帝开口,陈贤上来就是一波精神攻击。
尤其是在‘欺君之罪’四个字上咬得格外的重,气得秦铭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
昭阳公主也帮腔说了几句,但在女帝的凝视下,乖乖闭上了嘴。
“哼!陛下面前,岂敢戏言!”
秦铭怒哼一声,扭头看向女帝,“陛下,今日早朝,刑部尚书谢大人说是证据皆在,还请您肯许臣去刑部一趟,将这乱臣贼子的证据取来!”
“不急,朕倒是想先听听陈贤有什么想说的。若是不能说清楚,这谋逆造反,祸乱朝纲,欺君罔上数罪并罚,少说也是个当众凌迟处死。”
我尼玛!
陈贤打心底咯噔了一下!
难怪都说自古无情帝王家,这女帝是真狠啊!
当众,凌迟,这是能放到一起的词汇嘛?
不得好死不说,脸还丢尽了!
“陛下明鉴,这天地会可是民间第一帮会,在大乾信徒众多,无孔不入。”
“若臣是这天地会的总舵主,为何臣被打入天牢的时候无人来救呢?”
“还有,秦大学士,你似乎很着急把这个罪名扣在我的头上,你该不会是做贼心虚,想借着我父王谋反的事情,让我来当这个替罪羊吧!”
“你放屁!”
秦铭当场破防,脸上红温,指着陈贤破口大骂。
但殊不知,这正中了陈贤的下怀。
“秦大学士,说话用词注意点,圣驾面前如此放肆,你这是不尊重陛下啊!”
“我没有!”
“没有你激动什么?冷静点!你可以和陛下解释的呀!”
“我...你!”
看着秦铭气急败坏的样,陈贤贱兮兮一笑,心中暗爽。
小样,就你这点抗压能力还敢跟我对线,小爷我恶心不死你!
“我...我...陛下,臣对大乾忠心耿耿,怎么会是天地会的人,还请陛下明察啊!”
“呵,忠心耿耿个啥,连几个下人的尸体都舍不得,还说什么忠心?”
“你!”
陈贤及时补刀,气得秦铭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女帝看着二人斗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够了。”
女帝挥了挥手,“朕不管你们是不是天地会的人,但若是让朕知道你们谁包藏祸心,朕就把这当众凌迟就赏给谁。当然,天地会虽对朝廷不利,但也是大乾的子民,谁若是能让天地会为大乾效力,朕也不会亏待于他,退下吧!”
说着,女帝的眼神看向了陈贤。
看得后者心头一哆嗦。
好家伙,合着自己演了半天,这女帝还觉得自己是天地会的人呐!
“臣,遵旨!”
秦铭退了出去。
陈贤抱拳也想要走,却不想被女帝叫住,“朕让你走了吗?”
“陛下有何吩咐?”
陈贤佯装出一副笑脸。
你丫的,刚才不是你讲的退下嘛!
“陈贤,你即是御前侍卫,早朝自当是要去的,只可惜御前侍卫的住处无缺,你且先回牢房住着,朕会叫人将衣装送去的。”
“谢陛下!”
陈贤笑着退了出去,心中却是将女帝骂了千万遍。
好一个先回牢房住着,那特喵牢房又脏又乱,是住人的地方嘛!
等老子有机会翻身,一定让你知道,不是所有牛奶都叫tls!
......
不过多时,陈贤便是被御前总管送回到了他的‘豪华小单间’。
本来,是昭阳公主打算怂陈贤回来的,但被女帝严令禁止。
理由也很简单,堂堂公主和一个罪臣纠缠不清,这要是被人看到,岂不有损皇家颜面!
“哟,陈爷,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瞧,我将才花了二两银子,特意给你打了壶酒回来!”
老狱卒看到陈贤回来,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倒也不是为别的,这天牢关押的可都是重犯,凡是出了大门,就没有回来过的。
唯有这陈贤是个例外!
“酒就算了吧。”
陈贤看着酒壶,莫名有些反胃。
前一世在医药公司工作,应酬的时候可没少喝酒,几乎每次都喝断片,闻到酒味就想吐!
哪怕是换了副身子,这种生理反应也依旧存在!
“陈爷不喜欢喝酒,没事,我这里还有些别的,你快尝尝!”
说着,那老狱卒又从怀里掏出了不少吃食。
看得陈贤哭笑不得。
心中暗道:这老狱卒,怕不是哆啦的变的,怎么怀里什么都有。
“酒!老子也要喝酒!”
就在此时,不远处的牢房里传来一道吼声。
陈贤皱眉,“这谁这么大酒瘾?”
“嘿嘿,陈爷你有所不知,那里面关着的是苏家嫡子苏让,他父亲叛国投敌,陛下已将苏家满门抄斩,可惜先帝曾御赐苏家一张免死金牌,陛下无奈,只能将他囚于天牢终老此生。”
老狱卒话音刚落,苏让便大吼道,“放nnd屁!我苏家满门忠烈,我父亲更是在沙场捐躯,岂会投敌叛国!该死的秦烈,我咒你不得好死!”
“哦?”
陈贤闻言眸光一亮。
他还正愁不知道怎么对付镇南王,该怎么对付那装病的秦烈,没想到这刚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陈贤故作威仪的说道,“我就说秦将军怎么好端端的得了天花,和着是你小子咒的!你可真是该死啊!”
“该死的是...等等,你说什么?秦烈得了天花?哈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啊!”
本还狂躁的苏让,听到秦烈染疾,顿时狂笑不止。
这是恨到了骨子里了。
陈贤嘴角一扬,一道计策浮上心头“我这也就是听说,不过要是我能让你出去,你敢不敢亲手杀了秦家的人?”
“哼!有何不敢!但你有这个能耐吗?”
苏让很是不屑。
押入天牢之人,无一不是重罪等死,自身都难保。
如何妄谈把自己放出去?
“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你若能让我出去为父报仇,我苏让这条命,就是你的!”
他这位女帝亲封的征北都统昨晚有没有对那几位头牌歌姬做什么,这还真没人能够说得清楚。
反正另一边的镇南王府兵大统领是已经累成了狗。
通宵达旦一夜忙碌,既要小心翼翼地将那十几具霍乱尸身装车,又要组织隔离严防霍乱大爆发。
关键就他这位府兵大统领和二十个手下忙活,当地城主在陈贤的授意下也就派了一个带路的,结果这一夜下来,大统领及其手底下人是真的体力透支,严重虚脱!
偏偏这时,陈贤突然一拍脑门:“不好,忘了把防毒面具和手套给那大统领并让他戴上!”
“将那些霍乱尸身装车必须要戴面具和手套的,否则大概率会被感染!”
“我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关键现在怕是已经迟了,那大统领及其手底下人多半已经被感染了。”
“不妙不妙,大事不妙啊,这可怎么办?”
“算了,让他们不用随行去北境了,直接留在这北境自行隔离,并让这当地城主派人严加看管,绝对不能让他们与外界接触,必须做到完全隔离。”
“如果他们真的感染了霍乱并且发病,那就果决一点,直接杀了并将尸首焚烧从而彻底断绝感染源。”
“没办法,为今之计只能这样,必须得为大局考虑。”
“为了大局,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让他们为国捐躯了,毕竟都是镇南王府的人,为国捐躯乃是职责所在,这也是他们的荣幸,毕竟可真不是是都有资格为国捐躯了。”
“嗯,对,就这么定了,马上派人传达我的意思。”
陈贤话音刚落,秦香香忍不住声音幽幽道:“你确定是忘了把那什么面具和手套给他们?”
“哼,我看你故意的吧?之前你还跟我说什么那大统领心怀叵测有大问题,结果转眼就出了这种事,你敢说不是在蓄意报复想要借机除去隐患?”
“你可真是够毒的,但也难怪,毕竟你这家伙本来就是个禽兽,当初你连你自己师父江玉茹都下得去手,现在又更何况是其他人,你说对吧?”
“对什么对?”陈贤随手一巴掌扇在秦香香的翘臀上,一脸正色道:“听听你在说些什么?谁是禽兽?谁又在蓄意报复?”
“我真就只是一时疏忽大意忘了将面具和手套给那府兵大统领而已,怎么可能会是蓄意报复?我是这种人么?”
“听好了,你要是再敢这么口无遮拦污蔑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贤是认真的,毕竟他被如此污蔑,哪能没点脾气?
药能乱吃,像秦香香刚才那种话能乱讲么?
他是奉圣谕出征,那镇南王府兵大统领及其手底下人同样也是奉圣谕,因而他陈贤又怎敢坑害之?
这么大的一口黑锅他可不敢背,也根本背不动。
因而秦香香这张嘴可真不能乱讲,否则稍不注意就会出事的。
只不过,目前而言他倒是没出什么事,但那府兵大统领及其手底下的二十人在接到他陈贤的命令后......
瞬间天都塌了!
“什么?本来是有......有防毒面具和手套的?那两样东西可以防止感染?”
“结果陈贤给忘了?现在他要我们留下来自我隔离?”
“妈的他......他是忘了吗?他陈贤分明就是在公报私仇,他是故意整老子!”
“起开,老子必须去找他说道说道!”
“大统领别!”来兵见状,赶忙制止:“冷静,大统领你冷静啊,陈贤是拿圣谕下的命令,命令你们必须留下隔离,而且还要当地城主派人严加看守,否则就是抗命。”
“而违抗圣谕,当......当斩。”
短短时间,堂堂镇南王府的府兵大统领再次感觉天塌了。
妈的这陈贤不是挟私报复是什么?
竟然还拿圣谕压他?
这分明就是要他死!
怎么办?现在他,他这位府兵大统领该怎么办?
昨晚劳累一夜累成个狗,现在竟然又被如此对待,他还真就连区区一个戴罪之身的陈贤都斗不过?
甚至还被如此拿捏?
这口恶气他要怎么忍?
然而,他不忍又能怎样?
关键陈贤动不动就拿圣谕说事,以致当地城主副城主等等众多官员都得看他脸色,难道是怕他陈贤吗?还不是因为那圣谕?
圣谕在手,陈贤持之可横行天下!
虽非钦差,胜似钦差!
即便不是见官高一级,那也可以说是差不多了。
反正眼下,陈贤临上马车出发启程之时,城主副城主等众多当地官员全都亲自恭送,而且......
城主还将一个精致礼盒双手奉上。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都统大人切莫推辞,还请收下。”
随着城主这话,陈贤将那礼盒稍稍打开一个缝,好家伙,里面厚厚一摞全是银票!
“好!”陈贤将其收下,笑道:“难得城主大人一番心意,我就收下了,等我此行凯旋,回京之后必定会在女帝陛下跟前尽量为城主大人美言几句。”
“多谢都统大人,微臣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哈哈哈......”
“咦?”突然,陈贤看向城主后方,目光落在那众人当中的一位娇俏美妇身上。
“这位好像是......嫂夫人?对,是嫂夫人没错,我昨晚见过的,当时我还没怎么注意,现在才发现......嫂夫人可真是风韵犹存啊,城主大人你可真是艳福不浅,艳福不浅啊。”
城主心里咯噔一下,随即两眼深处泛起点点异色,紧跟着心里一横,当机立断:“如果都统大人喜欢,微臣便让贱妾陪同都统大人一起前赴北境,也好让贱妾在这一路上为大人你缓解疲劳......”
“不可不可!”陈贤都没等对方把话说完便赶紧打断:“这怎么能行?这成何体统啊?我又岂能横刀夺爱?城主大人你切莫再提,切莫再提!”
提倒是没再提了,这位城主很听话很有眼力见,既然陈贤不让再提,那他就不提。
直接拖住陈贤,然后让人将他那小妾塞进陈贤的马车里不就行了?
有样学样是必须的,哪怕他不想这样,也得为了大局考虑。
没办法,谁让他这具身体的原主是那么个货色?
唉!这区区一个李香香可真不算什么。
不久,陈贤搂着这位妖骚无限的天地会分舵主兼天香坊主走出墓室,刚出墓门便看见......
不远处站了一排的大长腿!
全是些千娇百媚的貌美女子,全都身着雪白开衩的衣裙,而且开衩很高,以致微风之中,白衣翩翩,一双双白嫩美腿若隐若现。
那一道靓丽风景线是真的极其诱惑人!
而陈贤愕然之余也是很快反应过来,这些都是天香坊的女弟子,同时也是天地会的人。
关键,他这位天地会总舵主,与这些天香坊女弟子全都有一腿......
真特么的绝了!
本来他陈贤可真的是一身正气不近女色,结果魂穿到这么一个货色身上,这要他怎么整?
逼着他堕落是吧?否则让人瞧出端倪察觉他不是陈贤本尊可怎么办?
难啊,太难了!
就在这时候,那一排的大长腿中,为首的女子带着一阵香风走上前来,嫣然笑道:“陈贤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对劲的样子?”
“难不成,你是在墓里被香香姐给狠狠收拾了一顿?”
呵呵。陈贤有苦说不出,就这都能被人发现他不太对劲,试问他要是不拿出点功夫有样学样,从而尽量装出原主那种荒淫无度的样子,能行么?
好歹这天地会也是民间第一帮派啊,有着足足三十万的帮众啊!
而且背后还牵涉到飘香坊、销魂殿、移花宫等等众多江湖势力,这可是一股任何人都绝对不能忽视的强大力量,就连女帝都不能大意,又更何况是他陈贤?
故而身为天地会的总舵主,眼下他可必须得......演戏演全套,必须不能露出破绽!
一念及此,陈贤面露贱笑,随手搂过那长腿女子的纤腰,将其搂到怀里后还在她那翘臀上拍了一下。
“我能被你香香姐给收拾了?以我那么大的能耐,到底是谁收拾谁?”
“很明显是我把她给狠狠蹂躏了一顿,你却敢说是我被她收拾?”
“我看是你欠收拾吧?嗯?”
贱笑着说完这话,陈贤径直低头堵住了对方那樱桃小嘴一顿强吻。
强吻半响,陈贤又将李香香给搂进怀里,一手一个左拥右抱,并招呼其余女子:“走,跟我一起去办正事。”
“此行先去南郡,再去北境,路途遥远,没了你们陪伴怎么能行?”
“我猜你们也是觉得太过空虚寂寞,所以才主动找上门来吧?”
“都想让我来帮你们排解寂寞对不对?”
“去你的。”李香香矢口否认:“我才不是呢,她们寂不寂寞我不知道,反正我可不是你说的那样。”
“是吗?”陈贤脸上贱笑更甚:“你确定你不寂寞?可我怎么觉得这么多人当中就你最为空虚寂寞,最需要我来帮你排解?”
“怎么你还不承认?呵,我们都深入了解过多少次了,难道我还能不知道你么?”
“而且这儿又没有外人,怎么你还想装正经?”
李香香美眸一瞪:“什么装正经?人家本来就是正经人好吧?”
正经人,陈贤心里腹诽:就你这飘香坊主都能是正经人的话,这天下怕是没有正经人了。
好歹我这脑子里还有着原主的记忆,记忆里你所干的那些事可都已经刷新我三观了,你还想装正经?
看我今晚上怎么让你现原形!
至于眼下,那当然是正事要紧。
毕竟他陈贤可是奉了圣谕要去执行征北计划,任务在身,耽误不得。
就在半个时辰后,陈贤带队启程,浩浩荡荡一千余人,出了京城南门,逐渐加速直奔南郡而去。
前有镇南王府的一百府兵开路,后有镇南王府的八百府兵紧随,左右两侧各有五十人护航,同样也都是镇南王府的府兵。
按照女帝圣谕,镇南王派出了一千府兵听从陈贤调遣,随他这位女帝亲封的征北都统一起执行征北计划。
砰!此时此刻,镇南王府,大学士秦铭猛地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愤然怒斥:“我们这一千府兵肯定有去无回,陈贤这厮必然会想尽各种办法让他们全部死在外面。”
一旁,镇南王秦广傲抬手抚须,怅然说道:“没办法,由我镇南王府派出一千府兵,此乃女帝圣谕,我等怎敢抗命?”
“虽说这是陈贤的主意,可这也是女帝的警示,是在警告我们切勿轻举妄动,不可学那康平王心怀不轨,否则,已被斩首的康平王便是我们的前车之鉴,我这镇南王府势必会步那康平王府的后尘。”
事实如此,但秦铭依然不忿:“那又怎样?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
算了?旁边,一直沉默的龙虎将军秦烈开口接过话道:“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女帝篡位,颠倒阴阳,朝中群臣本就不服,民间江湖更是暗流汹涌,想要将其拽下皇位者可谓数不胜数。”
“而原本三王鼎立,而今少了一个康平王,三王失衡,哪怕我们什么也不做,整个局势也必定动荡,等着瞧吧,要不了多久朝野上下乃至整个天下,自然会慢慢乱起来的。”
“我们只需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以不变应万变。陈贤则是刚好相反,他得以动制静,先下手为强,毕竟他是戴罪之身,不做点事情如何能让女帝免罪?
所以他得动起来,而且得快,越快越好!
“你也太快了吧?”路上,马车里,李香香突然说道。
陈贤擦了擦脸上的汗,一本正经:“不快能行么?北境那边可都已经告急了,要不然我能急着出征?”
“兵贵神速你懂不懂?我若不抓点紧,真要是等到北境沦陷再慢悠悠地赶过去,那我怕是都等不到女帝赐死就要做了匈奴的俘虏。”
“而我若做了匈奴的俘虏,到时候你们能好得了?不得被那匈奴做去饱受摧残?”
不愧是皇后所生嫡女,这位女帝陛下的相貌堪称倾国倾城。
略施粉黛的鹅蛋脸,雍容华贵的气质,以及上位者的强大气场,让陈贤只敢匆匆一瞥,便乖顺的低下了头。
以对方的滔天权势,要杀自己这个罪臣之子易如反掌。
当务之急,还是先努力表现,争取活命为上。
“依你所言,派死囚去匈奴散布天花病确实可行,但此病无药可解,发病迅速,如何能确保那些死囚顺利抵达北境?”
如此不菲一兵一卒,便能解决心腹大患的计策,女帝当然心动。
只是碍于皇家颜面,她不可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详细询问。
陈贤咧嘴一笑,科普道:“陛下有所不知,这天花病毒并非一染上就死,而是有十几天的潜伏期,只要染上天花病毒便立刻骑乘快马出发,完全可以在十天之内赶到北境。”
好歹他也是一名医药公司员工,对各种恶性传染病都有所了解。
为了取得女帝信任,他继续讲述:“只要陛下按照微臣的计划行事,不仅可解北境两城危机,获得大量战马,还能重创匈奴大本营,甚至断镇南王一臂!”
听到此话,女帝眼神微眯,沉声呵斥:“镇南王乃先帝亲封藩王,岂容你妄加议论!”
“陛下您别急着否认,您三年前登基时,镇南王率其他七位藩王跳出来反对,想必您早有削藩之意,那镇南王两个儿子一文一武,皆为人才,即便他们没有造反意图,也势必会成为您的心头大患。”陈贤笑呵呵的说道。
这番话深深刺入女帝内心深处,她确实早有削藩之意,奈何八位异姓王要么祖上功勋显赫,要么是皇亲国戚。
他们不但掌握重兵,还拥有封地管辖和税收大权,对皇室听调不听宣,一旦联合起来,她这位女帝也得听之任之。
若不是先帝遗诏在手,又有四位顾命大臣力保,她想顺利登基都是个问题。
“继续说下去。”女帝不动声色的看着陈贤。
“臣有个不情之请。”陈贤没有往下说,而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请陛下看在臣大义灭亲,检举家父谋反罪证,为您出谋划策的份上,饶微臣一命。”
说完还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帝。
自己能不能活命,就看对方肯不肯松口了。
谁知女帝听后轻蔑一笑:“康平王谋反一事,乃株连九族大罪,单凭几条罪证,以及一条毒计,可不够保你性命!”
要不臣以身相许?
陈贤心里腹诽了一句,讪笑着说道:“臣知道这点小事不够保命,但臣这颗脑袋多少还有点价值,如果陛下肯放臣一马,臣保证助您灭掉八位藩王,让您执掌大权。”
见女帝脸色一寒,他赶忙补充道:“臣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出了这个门,臣保证不会多嘴,请陛下放心。”
削藩这种大事,搞不好是要天下大乱的,他当然知道轻重缓急。
“哼,别以为有点小聪明,就能大放厥词!”
女帝不咸不淡的训斥了一句,悠然道:“朕会秘密派人接触秦烈将军,若此计成功,暂且饶你一命!”
相较于陈贤的脑袋,北境的安定更为重要。
而匈奴的战马,也是大乾一直眼红的战略资源。
倘若此计真能顺利进行,便是一箭四雕,让她在大乾的威望如日中天。
届时谁还敢质疑她以女子之身登基帝位,是祸乱阴阳?
不多时,陈贤再次被押回天牢。
受女帝密旨,他的待遇得到极大提升。
不仅分到了单间,伙食也丰富了许多。
有酒有肉,还有狱卒陪聊。
三十多岁的狱卒大叔,仿佛对他这位京城第一纨绔很感兴趣,时不时旁敲侧击,问他有没有在外面私藏的小金库。
“狱卒大哥,我哪记得在什么地方藏过银子,你要是想赚钱的话,不如帮我送个口信出去,我让别人给你银两如何?”
狱卒满面欣喜,急忙追问:“送给谁呀?”
“昭阳公主,她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让她来见我一面。”
“嘶......那不是要进宫?万一被人发现,我这颗脑袋还要不要了!”
“放心,你找人帮忙带个口信就行,不需要进宫。”
那位昭阳公主是女帝的亲妹妹,今年刚满十八,跟原主从小就认识。
如今自己身陷囹圄,女帝的心思让他捉摸不透,得想办法再加一层保险才行。
次日上午,昭阳公主趾高气昂的吩咐狱卒打开牢门,屏退宫女随从,这才担忧的问道:“贤哥哥,我才知道康平王的事情,你会不会受牵连呀?”
这位刁蛮任性的公主殿下,小时候经常私自溜出宫玩耍,在康平王的授意下,陈贤的原身便主动接近她,千方百计地哄她开心。
两人一起斗蛐蛐,玩骰子,骑马狩猎,户外野炊,关系处的很铁,说是青梅竹马都不为过。
只是她并不知道面前的贤哥哥,早已换了内芯。
“放心吧,暂时不会死,但你得帮我个忙。”陈贤跟往常一样,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昭阳公主俏脸微红,忸怩的问:“什么忙?只要能救你的命,我一定帮你!”
“你帮我打听一下陛下的烦恼,内忧外患都算,让人悄悄送到我这里来。”陈贤勾起她的下巴,认真道:“这回我能不能活命,就靠你了。”
虽然老天没给他开外挂,但他毕竟是正经的大学本科生,又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年,眼界和阅历还是有的。
谋反在哪朝哪代都是重罪,想保命只有靠女帝的金口玉言。
也不知道自己给女帝出的计策,需要多久才能奏效。
只有靠昭阳公主,才能及时获知外面的情况。
否则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实在太被动,哪天被杀头都不知道。
昭阳公主疑惑的问道:“你打听这个干嘛呀?自从姐姐登基以来,我都很久没见过她笑了,难道你有办法替她分忧解难?”
“当然!”陈贤信誓旦旦的说道:“你只管照做就是,外面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尽快派人传信给我,知道吗?”
“嘿嘿,贤哥哥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去找我姐姐。”昭阳公主眼睛滴溜溜乱转,怪笑着说道:“不过你得答应,出去以后带我到外面玩。”
不等陈贤答应,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大喊:“传陛下旨意,宣罪臣康平王之子陈贤入宫觐见!”
听到女帝又要传召自己,陈贤顿时一头雾水。
昨天下午他才被押回天牢,这才过去不到二十四小时啊。
莫非是便宜老爹那边出啥事了?
康平王老谋深算,被自己的亲儿子背刺一刀,必然大怒。
就怕他留了什么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