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江月不知流年浅小说谢流年姜浅月完结版
江月不知流年浅小说谢流年姜浅月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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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溪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流年姜浅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江月不知流年浅小说谢流年姜浅月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阿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大的火势很快被佣人熄灭。姜浅月冷冷盯着谢流年,眸光似剑。“谢流年,你为什么这么恶毒?”“林叔叔和谢阿姨都不管一下吗?”谢母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可姜浅月没给她机会,同样也没给谢流年解释的机会。她心疼地捧起林松寒被烧坏的手,然后叫来了守在林家外的保镖。“把谢流年带回姜家,松寒的手受伤了,我要他十倍还原。”她轻描淡写定了谢流年的惩罚。“浅月,算了。阿年不是故意的,饶了他吧。”林松寒主动为谢流年求情,垂在两侧的手却紧紧攥起拳头,脸上尽是隐忍。姜浅月见此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如同抱着稀世珍宝。“松寒,你总是这么善良,怪不得谢流年总是欺负你。”“别为他说话了,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手,你这双手是做科研的,千万不能有事!”谢流年的嘴早就被保镖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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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火势很快被佣人熄灭。

姜浅月冷冷盯着谢流年,眸光似剑。

“谢流年,你为什么这么恶毒?”

“林叔叔和谢阿姨都不管一下吗?”

谢母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

可姜浅月没给她机会,同样也没给谢流年解释的机会。

她心疼地捧起林松寒被烧坏的手,然后叫来了守在林家外的保镖。

“把谢流年带回姜家,松寒的手受伤了,我要他十倍还原。”

她轻描淡写定了谢流年的惩罚。

“浅月,算了。阿年不是故意的,饶了他吧。”

林松寒主动为谢流年求情,垂在两侧的手却紧紧攥起拳头,脸上尽是隐忍。

姜浅月见此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如同抱着稀世珍宝。

“松寒,你总是这么善良,怪不得谢流年总是欺负你。”

“别为他说话了,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手,你这双手是做科研的,千万不能有事!”

谢流年的嘴早就被保镖堵上了,他眼睁睁看着姜浅月带着林松寒扬长而去,后面跟着同样紧张的林父和谢母。

而他则被保镖拖死狗一样带回了车上。

回了姜家,他们将他的双手死死按在烧得通红的铁棍上。

这种痛苦不亚于烈火焚烧,甚至更痛。

十指连心,谢流年被压着跪在地上,疼得面目扭曲。

有那么一刻,好像他闻到了烤自己皮肉的焦味,他痛苦地想自己为什么还不死。

可很快,他又咬牙坚持。

温知离,还等着他去救呢。

阿离,你再等等我,很快就好了。

保镖不过烧了他十秒,谢流年却觉得像过了十个世纪那么漫长。

惩罚结束后,他瘫坐在地上,满头大汗。

将手泡在冷水里好久,谢流年忍着剧痛打车去了医院。

忙活了一夜,才堪堪保住自己一双手。

只是医生告诉他,这双手以后恐怕再也不能弹钢琴了。

缴费时,因为双手受伤,他支付的动作慢极了。

也因此听见几个小护士的闲聊。

“今晚入院的病人排场可真大,说是烧伤,可那双手连皮都没破。医生说没事,那位小姐还不满意,非要院长出来看诊。”

“你说林少爷啊?他是林氏大少爷,又是姜氏总裁的白月光,真羡慕他的人生......”

听着他们对林松寒的吹捧,谢流年缴完费默默离开了。

看着自己被包扎得像粽子的双手,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突然充满不安。

于是他去了温知离所在的医院,守在她床前,贪婪地盯着她的面容。

只有陪在温知离身边,他才能得到片刻安宁。

守了她一夜后,谢流年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不顾手上的伤,跑去寺庙,一步一叩首地跪到了佛前,求了一枚平安符。

又在佛寺苦修三天后,才回到姜家。

他想沐浴一番,以最干净的模样把平安符挂到温知离身上。

可迎接他的却是房间的一地狼藉。

他的两个小船都被扔在了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旧的用木头做的小船被人砸得稀烂,新的拼的帆船乐高被拆得稀碎。

谢流年心痛得要发疯。

姜浅月却先盯着他嗤笑道:“你毁了松寒的全部照片,还包括他母亲的遗照,不会以为我就这么算了吧。”

“总要把你最宝贝的东西毁了才能扯平!”




距离实验还有两天时,姜浅月开始频繁探望谢流年。

看着他依旧毫无血色的脸,心脏不知为何突然抽痛了一下。

姜浅月犹豫开口:“要不你别去参加实验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流年急急打断:“不行,我必须去!”

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眼看即将能救活温知离的时候,怎能放弃。

“就算你不参加这个实验,我也会答应你一个条件。”

姜浅月眉头紧拧。

她设想着谢流年听完后的反应,心里也对林松寒生出了愧疚。

林松寒对这次实验无比重视,事事亲力亲为,却被她搅黄了。

姜浅月想着要怎样去哄林松寒时,谢流年直接拉住了她的衣袖,“我有非参加这个实验的理由!”

见她狐疑的目光,谢流年大脑飞速运转。

“林松寒等这个实验很久了,我不想让他伤心。”

他看着姜浅月,眼神炽|热:“林松寒伤心,你也会难过。”

“浅月,我不想你难过!”

不想她难过吗?

姜浅月被谢流年炽|热的眼神晃得心神激荡。

他就这么爱她吗?

姜浅月已经不知道已经被他深情告白多少次了。

除了小时候的林松寒,他是第一个如此关心她,不想她伤心难过的人。

“好吧,那就随你。”

姜浅月缓缓吐出一口气,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说:“谢流年,实验结束,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甚至要她嫁给他,她也能考虑一下。

谢流年只是微笑。

他没什么要让姜浅月答应的了,还有两天他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他的爱人,温知离,马上就能痊愈了。

两天后,谢流年一早就被接到了实验场地。

他穿上紧身衣站在一片空地上,周围的笼子里关着五只白狼。

它们紧盯着谢流年,眼泛绿光。

谢流年此刻却全无害怕,心里都是即将复活温知离的喜悦。

“阿年,别怕。”

姜浅月第一次对他这么和颜悦色。

“我把实验里的狮子老虎去掉了,这几只狼性情温顺,不会对你造成影响。”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对实验有影响了。”

林松寒站在一旁幽幽开口,盯着姜浅月的眸子里充满哀怨。

“浅月,你真心疼阿年。”

姜浅月不自然地低咳两声,安慰林松寒道:“应该没什么影响。”

“如果效果不好,我再找人配合你就是了。”

说罢,她又对谢流年说:“我给你买了一个游轮,等你出来,在上面给你庆功。”

姜浅月拍拍谢流年的肩膀,就带着林松寒出去了。

她想,她毁了谢流年的两个小船,送他一个大的游轮,他一定会欣喜若狂。

谢流年也的确欣喜若狂,五只狼被放出笼子的时候,他问系统:“现在算任务成功吗?我能许愿救活阿离了吗?”

系统回答:正在检测中。

他听完,心里有些失望。

五只狼也开始一齐发力,将谢流年围在了中间。

他心跳得飞快,场地外的姜浅月也攥紧了拳头,紧张地站了起来。

林松寒见状,眼睛中闪过一丝怨毒,却还安慰她道:“浅月放心,这些狼都被拔去了爪子和牙齿,没什么危险的。”

姜浅月点头,身体却还紧绷着,眼睛一丝不转地盯着谢流年。

此时谢流年已经躲过了一只白狼的攻击,却不料被身后两只白狼扑到在地。

一只白狼的爪子正死死按在他的咽喉处。

虽然被拔去了利爪,但它身上的毛发掉入谢流年的鼻中,谢流年感到了熟悉的窒息。

意识昏沉之际,他坚持问系统:“可以许愿救阿离了吗?”

谢流年没得到系统的回答,却感到胳膊处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大脑都因此清醒了几分。

“谢流年!”

他突然听见姜浅月大喊:“怎么掺进去一只没拔牙的狼!快救人!”

可已经晚了,那只没被拔去利爪的白狼,已经咬住了谢流年的咽喉。

他奄奄一息之际,系统终于上线:检测到宿主任务成功,请许愿。

“救活温知离!”

此时的谢流年满心满眼只有这一件事。

“许愿成功,温知离即将痊愈。”

听完系统的声音,谢流年才浑浑噩噩地勾起一抹微笑。

太好了,这下他可以放心闭眼了,再见了姜浅月。




“恭喜宿主,姜浅月的好感度已达百分之九十,奖励您的爱人温知离续命一个月,请宿主再接再厉。”

听完系统的播报,泡在冷水中的谢流年本已筋疲力尽,青年此时却好似生出了用不完的力气。

他再次扎入湖里,一鼓作气找到了一只手表。

那是姜浅月随手扔进人工湖里的,却对谢流年说舍不得。

于是寒冬腊月中,谢流年毫不犹豫跳进了湖里,姜浅月这才心满意足。

她再次表白白月光失败。

只有折磨谢流年,看他为她不顾一切的样子,才能平衡心情。

谢流年湿漉漉地从湖里爬出,一张脸冻得毫无血色。

手机铃声又在这时急促响起。

谢流年拿起接听,是姜浅月,女人不耐烦地催促,

“松寒来了,他科研辛苦,你过来给他弹琴解解闷。”

她一声吩咐,谢流年顶着寒风快步回房,换衣服的时候,手指都僵硬地不能屈伸了。

但谢流年顾不得这些,匆匆擦了把湿发后,就赶到了姜浅月给林松寒精心打造的休息室。

见他狼狈的模样,姜浅月圈子里的姐妹们纷纷打趣。

“谢流年,你还真是浅月最忠实的舔狗仆人!看你这样子是刚从水里出来吧。”

“你就这么喜欢浅月吗,她怎么对你都甘之如饴?”

“浅月一句话就让你巴巴跑来帮她讨好心上人,甚至都顾不上吹自己的头发?”

“你这舔狗的服务态度,会所里的鸭 子都比不过呢!”

这些冷嘲热讽的话,谢流年不知道听了多少了。

但他不在乎,他只在乎姜浅月的好感度能否提高。

“要我弹什么曲目?”

谢流年专注盯着姜浅月,她正深情地盯着林松寒。

“松寒,你想让他弹什么?”

“浅月,阿年是专业的钢琴家,弹什么都好听,只是......”

林松寒欲言又止,对姜浅月勾出了一个无奈的笑,

“只是阿年是艺术家,让他给我弹琴解闷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不会!”

“能给你弹琴解闷是他的荣幸!”

姜浅月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林松寒。

“好吧。”

林松寒盯着姜浅月温柔一笑:“那也得让阿年先吹干头发呀。”

“还是松寒心善。”

姜浅月被林松寒的笑容晃了心神。

“既然如此,谢流年,你先回去吹干头发。”

对此,谢流年还没给出反应,姜浅月一个姐妹先笑着开口:“浅月,既然谢流年这么舔你,那松寒那个实验也不用找别人了,就他吧。”

姜浅月这才漫不经心地打量了谢流年一眼,问:“你愿意吗?”

“愿意!”

谢流年眼也不眨地回答。

姜浅月神色微动,“你都不问我是什么实验?”

“只要是你的吩咐,我什么都愿意做!”

谢流年盯着她的脸,认真道。

只要能让姜浅月满意,只要她的好感度能提高,谢流年什么都愿意做!

“既然如此,那就签了这份免责书吧。”

姜浅月缓缓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一份文件。

谢流年接过,封面上‘自愿参加动物实验生死免责’几个大字映入眼帘。

他不解抬眸,正好对上姜浅月戏谑的眸子。

她解释道:“这是松寒的实验,想要知道人在面临危险时能爆发多大的潜力。”

“我会把你和狮子老虎这些大型猛兽放在一起,但是你放心它们的牙齿和爪子都被磨平了,不会对你产生生命危险。这个免责书只是为松寒添了一份保障而已,免得万一事发,有些不知死活的人为这事抨击他。”

谢流年一直知道姜浅月深爱林松寒,却没想到她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这种毫无人性的实验一旦事发,恐怕姜浅月和姜氏也不能全身而退。

或许正因如此,姜浅月才会找上他吧。

因为谢流年不仅对姜浅月言听计从,更是林松寒的继弟。

如此就算事发,他们也能把影响降到最小。

“谢流年,只要你帮松寒完成这次实验,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姜浅月临时又加了一个奖励。

可谢流年却难得犹豫起来。

除了温知离,没人知道他对任何动物的毛发都过敏,严重时甚至会窒息。

谢流年不惧死亡,他只怕死前不能积攒够姜浅月的好感度,不能复活温知离。

为难之时,系统却在他脑海里播报:

滴滴,系统检测完成姜浅月发布的任务,宿主即可许愿救活爱人!




白狼将谢流年扑倒在地。

细碎的毛发落入谢流年鼻间,那瞬间,他呼吸一窒,后脑处好像也有什么黏腻的液体流出,意识仅存之际,谢流年感受到自己好像被姜浅月紧紧抱住。

大概是幻觉吧,姜浅月怎么会抱他呢?

更何况还是有林松寒在场的地方。

不知昏睡了多久,谢流年再次恢复意识时已经到了医院。

他睁开眼,就看见了守在他身边的姜浅月。

“你为什么要冲过来?那只白狼是我养的,跟我玩闹罢了,不会伤害我。”

“你非得自作主张地冲过来,把自己弄成这样是要我心疼吗?”

姜浅月急急发问,身上似笼罩了一层寒意。

“对不起,怪我太怕你出事了。”

谢流年头还晕沉着,面对她的责问,却下意识勾出了一抹笑容。

“真好,你没事,我晕倒前还担心白狼会伤害你。”

但谢流年还是有些后怕。

看样子,姜浅月经常去林松寒的实验场地。

那里的猛兽每一个都那么吓人,他实在害怕姜浅月会出什么意外。

只要想想,他的心就像针扎一样难受。

毕竟如果姜浅月出事,他就再也救不了温知离了。

于是他扬起头哀求姜浅月,“浅月,答应我在实验之前,你别去那里了好吗?”

“我还是担心你会有危险。”

姜浅月被他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心头产生了一抹异样。

他就这么爱她吗?

明明那么害怕猛兽,害怕她受伤。

但他自己却愿意为了她独自面对那么多猛兽,完成实验。

“你就这么担心我吗?”

姜浅月不由心头一软。

“你不是给我求了平安符吗,给我吧。虽然我不相信这些,但是为了让你安心,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

谢流年神色瞬间变得紧张。

他已经把平安符挂在温知离身上了,哪里再找一个送给姜浅月。

谢流年为难时,病房门被重重推开。

“浅月,不好了,松寒献血晕倒了!”

姜浅月瞬间仓皇,急急从床边站起,“你说什么?”

来人恨恨瞪了一眼谢流年解释:“松寒听说谢流年失血过多,要求护士抽他的血献血,现在已经晕倒了。”

“都怪这个祸害!”

姜浅月脸色不悦,“谢流年也是为了救我,不许这么说他!”

来人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浅月,你被夺舍了吗?竟然维护他?”

姜浅月脸色又阴沉了几分,瞥了谢流年一眼道:“你好好在病房待着,我去看松寒。”

说完,她匆匆走了。

可谢流年才躺下没几分钟,姜浅月又带着人冲了进来。

她神色难掩焦急,“谢流年,你做的好事!”

“松寒为了给你献血,现在自己失血过多了。快跟我去给他输血!”

谢流年被她大力拽起,眼前一黑差点倒在地上。

姜浅月看见眼里划过一丝不忍,却还是带着他去了输血台。

输完血后,姜浅月亲自送谢流年回了病房。

见他面色惨白,她心里也像堵了一块巨石,闷闷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谢流年,事成后,我答应你两个条件吧。”

她自以为是地对谢流年做出了奖励。

可接下来几天却守在林松寒病房前寸步不离,每天换着花样的逗他开心。

谢流年这边一切只有自己。

系统不忍,突然在这时上线,它在谢流年脑海里说:“宿主,其实小时候在林家给姜浅月温暖的人是您。本系统观察,她现在可能也对你动|情了,只要你说出真相......”

“可是我接近她就是为了救温知离啊!”

谢流年笑着打断系统,“马上就要成功了,我不想放弃。”




除了面对温知离死亡那日,谢流年从未如此绝望过。

他觉得自己好像死了般,任由姜浅月讥讽嘲笑。

直到她走后好久,谢流年才默默蹲下,一点一点捡起地上的碎片。

那个旧的木头小船,是他第一次遇见温知离时,她送给他的。

那天,谢流年被烧了照片,被冤枉,又被狗追着咬。

他吸入狗毛过敏,可所有人都以为他在装,是温知离让自己的家庭医生给他看的病。

温知离把他带回家,喂他吃了梨子糖,还将亲手做的小船送给了他。

她说:“吃了糖,甜甜的,就不难过了。”

“我将小船送给你,希望阿年快快长大,像小船一样驶入大海,驶向自由。”

这句话,是谢流年此后数十年的动力。

而那个乐高拼的大船,是这三年里,他实在太想温知离的寄托。

可都被姜浅月毁了。

谢流年抱紧自己,喉咙里传出稀碎的呜咽。

姜浅月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三年来,她见过谢流年无数模样,可从未见过他如此脆弱。

好像一碰就要碎了一样。

想起保姆的话,她不禁想,自己是不是对谢流年太过刻薄了。

“听说你去寺庙给我求平安符了?”

姜浅月不自然地低声开口。

谢流年这才想起,他回来时遇见保姆。

保姆见他额头红肿,手里还小心翼翼地攥着什么东西,就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了?”

当时的谢流年一心想着尽快沐浴去见温知离,就诚实回答了,“没什么,我去给最爱的人求平安符了。”

看来保姆误认为他的平安符是为姜浅月求的了。

但谢流年还没从情绪里走出,此时此刻不想应付姜浅月,依旧把脸埋在膝盖里不说话。

姜浅月对他向来没有耐心,直接上前抬起他的脸仔细端详,这才看清他额前血红的鼓包。

那一瞬间,姜浅月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的。

愣愣盯了谢流年片刻,才冷冷道:“以后别做这些无用功了,我不相信这些。”

“真想讨我欢心就对松寒好些,别总欺负他!”

她放下狠话,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可没人知道此时她的心脏正在剧烈收缩。

外人看来姜浅月光鲜亮丽,似乎无所不能,但其实她很缺爱。

少时在父母的高压管教下,她几近崩溃。

所以去林家时,林松寒给她一颗糖,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她就记到了如今,一直把他看做白月光。

即使他好像忘了小时候遇见过她,即使他一直不肯接受她的告白,姜浅月也甘之如饴。

那天后,姜浅月破天荒地关心起谢流年,甚至请了国内最顶尖的医生为他医治双手。

但她自己却一直对谢流年避之不见,直到林松寒提出先让谢流年对实验场地熟悉一下,姜浅月才见了他。

“松寒真的很心疼你,虽然这个实验没什么风险,但他还是让你熟悉实验场地了。”

“这对你的安全又多了一份保障,但对他的实验却多了风险。”

“所以,谢流年你得感恩他!”

一路上,姜浅月都在为林松寒说好话。

谢流年却很沉默。

林松寒心疼他?这是他此生听到的最大笑话。

实验场地在一处很偏僻的空地,四周都被围上了电网,外面还有保镖层层把守。

如果不是姜浅月带着,谢流年根本进不到此处。

看来姜浅月也知道林松寒的实验是违法的,所以一切都准备的小心翼翼。

“阿年,你来了。”

穿着白大褂的林松寒很快迎来。

谢流年也看见空地里面还有铁丝网,里面关了两只狼,一只老虎和狮子。

“放心,它们的牙齿和爪子都被拔了。”

见他眼里流露出几分不自然,姜浅月笑了笑,补充道:“都是人工养的,很温顺。”

说话间,铁丝网突然被打开了一角,一头狼直冲姜浅月而来。

那一刻,谢流年的心停跳了一秒,随之而来的是巨大恐慌。

他想都没想就挡在了姜浅月面前。

如果姜浅月死了,他的任务就会直接宣告失败,他就再也无法救活温知离了。

所以,姜浅月一定不能有事!

“姜浅月,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