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姜软软段辞的小说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辞再次揪起姜软软的衣领,言语带刺:“姜软软,你真是令人作呕。”终于!她头一次破天荒地说了句难听的话:“是吗?难道你就很高尚?你就不令人作呕了吗?大家都是同一条臭水沟里的臭鱼烂虾,你装什么圣洁?”段辞紧握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全身散发着一股即将爆发出来的怒气。“姜软软,你就这么缺男人?就这么急着去取悦男人?”姜软软笑了,笑的阴冷,笑的惨淡:“不取悦男人,难道取悦你吗?”段辞瞳孔微缩,显然不可置信她会这样回答。他怒目圆睁,青筋暴起,显然是生气到了极点。男人起身,看着缩在地上的可怜女人,心中没有半分怜惜。他扯下裤腰上的皮带,发狠地往她身上不停抽去:“姜软软,你说,你连舔狗都当的如此不称职,你还想让别人高看你一眼吗?”段辞情绪如同火...
段辞再次揪起姜软软的衣领,言语带刺:“姜软软,你真是令人作呕。”
终于!
她头一次破天荒地说了句难听的话:
“是吗?难道你就很高尚?你就不令人作呕了吗?大家都是同一条臭水沟里的臭鱼烂虾,你装什么圣洁?”
段辞紧握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全身散发着一股即将爆发出来的怒气。
“姜软软,你就这么缺男人?就这么急着去取悦男人?”
姜软软笑了,笑的阴冷,笑的惨淡:“不取悦男人,难道取悦你吗?”
段辞瞳孔微缩,显然不可置信她会这样回答。
他怒目圆睁,青筋暴起,显然是生气到了极点。
男人起身,看着缩在地上的可怜女人,心中没有半分怜惜。
他扯下裤腰上的皮带,发狠地往她身上不停抽去:“姜软软,你说,你连舔狗都当的如此不称职,你还想让别人高看你一眼吗?”
段辞情绪如同火山爆发,不可抑制,只有无尽的冲动和暴烈。
皮带抽在身上,姜软软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重锤一次次击打,痛楚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让她无法承受。
段辞从来都不是一个下手知轻重的人,年轻那会儿,打架的时候就是把对方往死里打。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把这些手段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想起今天‘属下’给他发的姜软软和那个男人在餐厅吃饭,还有在路边散步的照片,他的怒火就无法浇灭。
就连段辞自己也不清楚这股怒火为什么会烧的这么旺?
他只知道,在他的印象里,姜软软永远都是那个为他跑前跑后舍不得他生气,舍不得他受伤的逆来顺受的女人。
虽然他从来都不满意姜软软的唾面自干,不满意她的各种行为,但他也绝对不允许她的忤逆。
他更不能接受她为了别的男人来忤逆自己。
段辞再次蹲下身,揪起姜软软的头发,直截了当地陈述:“姜软软,记住接下来的感觉,只要再让我看见你在外面找男人一次,你就得乖乖承受一次。”
姜软软身子一颤,接下来的感觉?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他还没打够?
不,不可以…
她的身体承受疼痛已经到极限了!
姜软软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没有可以还手的余地。
她可以示弱!
只要他停手,她可以解释,只要解释清楚就可以了吧?
姜软软脸色苍白得厉害,额头也开始泛出细密的汗珠。
她对上段辞的目光,他眼神锐利如刀,目光凶狠地刺向她。
她唇瓣微张,想要解释:“段辞…你听我…”说…
话没说完,此时,一道声音从二楼拐角处的楼梯口传来:“辞哥。”
姜软软抬眼望去———白晚琪。
~轰~
白晚琪突然的出现,让姜软软的大脑像是被一道闪电击碎,如同雷鸣一般响彻她的全身。
她傻眼了!
为什么白晚琪会在这里?是一直都在吗?是段辞带回来的?
所以刚才发生的一切,她…都看见了?
段辞起身望向白晚琪,心中一股沉闷悄然而生。
白晚琪走到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看着狼狈躺在地上,脸上浮现淤青的姜软软。然后说:“辞哥,我想看。”
姜软软眉目微动。
她想看?
她想看什么?
她是说,她想光明正大地站在旁边看段辞鞭打自己吗?
段辞本就还没有消气,推开白晚琪的手:“乖,上去,你不合适看这种残忍的画面。等我处理完。”
在姜软软彻底断氧之前,段辞松开了她。然后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一整个高大的身躯笼罩住姜软软。
“咳咳…咳咳咳…”
姜软软脖子被掐的通红,努力拍打着胸口,垂着睫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从头皮到脚趾的疼痛告诉她一个事实,她———被家暴了!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可以这样毫无征兆?
她知道段辞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她真的一次也没想过,他会狠到这种地步。
男人严词逼问:“姜软软,你这副躯体被多少人睡过?嗯?”
姜软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觉得可笑至极,他段辞是不是以为人人都和他一样肮脏?
她的沉默对于段辞来说就等同于默认,这他没法忍。
“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浪,但是别把那些男人带回这儿,别脏了老子的地方。”段辞尖锐的声音落下,一字一句赤裸裸的伤人。
“说话,姜软软,告诉我,你们平常都喜欢怎么玩?sm 吗?我怎么看不出来你这副身体是这么的不甘寂寞?”
姜软软气笑了!
她用手擦去鼻子下方的血,然后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他。
如果说她带男人走到家门口就是脏,那这六年来,他段辞带回白晚琪在房间做的那些事就不脏了?
姜软软直勾勾地对上他厌恶的目光,她漂亮的眼眸倔强的,丝毫没有退缩地盯着他看。
段辞眉毛一挑,细细打量起她此刻倔强的眼神,对她的表情充满了探究之意。
六年,这张脸上终于有了逆来顺受之外的表情了吗?
段辞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欣赏着她此刻的神色,终于再也不是那种死寂一般的平静了!
这种倔强的眼神,隐忍的情绪让他大为震撼,这种感觉让他抓狂,又令他为之着迷…
他第一次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她平静之外的情绪,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他非常确定的是,这种感觉能让他疯狂。
姜软软眼角泛起似有若无的泪光,无论她怎么拼命地想要表现平静,但心里的委屈还是无法控制。
姜软软低下头,不再去看他,拼命压下心中的酸涩感。
但她眼角泛起的泪光还是精准的被男人犀利的眸光捕捉到。
姜软软低头的一瞬间,段辞几乎是下意识地去抬起她的下颚,似乎想要确认这个女人泪光的真实性。
终于,一滴眼泪从姜软软的眼角滑落,划过脸庞,又落到他的手上。
段辞盯着她的眼泪,眼泪出来的一瞬间,一股激进感油然而生,姜软软又给了他新的惊喜。
这种感觉既兴奋又刺激!就好像…就好像他等这一刻等了六年!
他心中没有一丝怜悯,许是年轻的时候打架打习惯了,让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段辞视若无睹:“怎么?被我说中了?羞愧到流泪了?还是恼羞成怒了?”
姜软软口吻轻蔑:“怎么?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我就不能在外面找男人?”
这是六年来她第一次和段辞顶嘴,她从来都不是没有脾气的人。
她以前只是觉得只要他不要做的太过分,大家维持着表面的相安无事就好。
从六年前她就做好了一切被段辞羞辱的准备,但…六年了!她再怎么做好准备,她的决心也一点点被时间冲淡了!
她,果然还是不能做到毫无感觉啊!
段辞皱了皱眉,仿佛不敢相信她会顶嘴。
松开她的下颚,语气冷冽:“别拿我和你比,你这种谁都可以上的.公交车,进我家的门都让我嫌脏。”
段辞特意把“公交车”说的重了一些。
紧接着他又道:“还有,老子在外面的女人是你姜软软这一生都无法企及的。”
他说完,白晚琪就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段辞犹豫了一下,看着姜软软,说:“今晚有点事,不回去了。”
他不想回去,他对今晚的姜软软充满了兴趣,充满了好奇。
六年好不容易等来的这一天,好不容易从她脸上看到扑克脸以外的表情,他可舍不得现在就离开。
白晚琪在手机那头说自己生理期,肚子很痛,需要他的陪伴。
段辞心里生出一丝烦闷,但还是答应她回去。
挂了电话,段辞没再说多余的一句话,往门口走去,“砰”的一声摔门而出,仿佛用那扇门把他和姜软软隔绝起来。
段辞离开后,姜软软瘫软在沙发上,缩绻弯曲着膝盖,头埋进膝盖里,双手抱着颤抖的身躯,泪如雨下。
她从出生起就是被宠爱着的人啊!
是不是她的上半辈子过的太幸福了?所以老天在惩罚她?
她读小学的时候,就连老师都说,姜软软这个名字一听就是父母给爱的结晶取的名字。
她从出生起就是被爱着长大的啊,嫁给段辞之前,她身边从来没有人这样欺辱过她。
她到底是怎么会让自己走到这一步的?
姜软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不是没有能力反击,她不是不敢报警,不是不能请律师…
她只是———舍不得啊!
如果段辞吃苦,就代表祁野的心脏也会跟着一起吃苦!她怎么能舍得。
“对不起…对不起…”
“小野,对不起。”
她刚才和段辞顶嘴了!所以段辞动怒了!用祁野的心脏动怒。
姜软软回想着刚才段辞的话,他到底是有多恨她?连公交车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
段辞不知道,可是姜软软却明白,他身体里的那颗心脏曾经为她跳动了大半辈子啊…
她的小野离世前,心心念念的都是她啊!
当真换了一具躯体就一点爱意都没有了吗?
她明明查过的,因为心脏没有记忆神经元,所以她不期待那颗心脏再一次为她跳动。
可是,段辞却真真实实地用着那颗心脏在恨她,恨不得让她下十八层地狱。
她只不过是想保护爱人唯一留下的东西啊,真的就这么不可饶恕吗?
六年的倾心照顾,换来一顿莫名其妙的毒打,
甚至打她时,连一个像样的理由都没有!
不过,姜软软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她以为这样做就会让段辞对她另眼相看吗?
如果她真的这样以为,那就只能说明她低估了段辞对自己的爱,段辞和她白晚琪可是青梅竹马的感情。
这个男人从小到大心里装的就只有她白晚琪一个,不是谁都可以勾走的。
她会证明这一点。
白晚琪想着就开始主动亲吻段辞,用他最受不了最敏感的方式去挑.逗他。
果然,段辞起身将她拉入怀中,抱着她往床上扔去…
白晚琪趁机在他脖子上留下吻痕,这个印记是她白晚琪宣示主权的证明。
她就是要让姜软软知道,无论她有什么才华,使什么手段,段辞都只会爱自己一个人。
第二天中午,阳光热烈地洒在大地上!
白晚琪撒娇着让段辞带她去海边,段辞拗不过她,只好陪着她去。
段辞其实不喜欢这种人太多的地方,所以半个月来都没有带着白晚琪来过。
海边,人很多,段辞远离人群站在不远处看着白晚琪玩的开心,像是被白晚琪的笑容感染,男人俊冷的脸嘴角微微扬起。
段辞打量着白晚琪,她穿着一身性感的比基尼,除了重要部位,基本上身材是一览无余了!
段辞突然想,姜软软如果也是这副打扮想必会比白晚琪好看很多,毕竟上次的金婚派对上,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姜软软身材很好。
腰比白晚琪的细很多,整个身体该发育的地方也发育的很好,前凸后翘的。
这样想着段辞又不禁回想起姜软软昨天的那个笑容。
怎么可以有人不笑的时候整张脸都是一副厌世的傲气模样,但是笑起来又似是含苞待放的樱花那样美丽而含蓄呢?
段辞第一次见她的笑容,虽然不想,但又必须承认,她的笑容仿佛拥有某种魔力能让人驱散所有的阴霾。
突然…
一条大型金毛犬从段辞身后跑过来,热情地在他身上蹭了蹭,又在他手上舔了几口…
金毛犬只在他身边待了几秒钟就被狗主人叫走,离开了海边。
段辞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臂已经止不住的颤抖,他有严重的洁癖,碰到狗毛就已经很严重了!
全身起了一大片红疹,段辞浑身难受,这种程度如果不能及时得到药物的控制是会致命的…
白晚琪注意到了刚才那条狗,她拼尽全力往段辞身边跑过来,但跑到段辞身边的时候男人已经全身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疹…
段辞已经难受到说不出话,紧握着拳头。这痛苦像无数头细的小蛇秧,无孔不入地向四肢伸展开去,他浑身痛苦地痉挛着。
白晚琪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头上暴起的的青筋,段辞的脸扭曲成了一团痛苦的表情,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嘴唇紧闭,明显在极力忍耐着身体带来的巨大痛苦。
白晚琪紧张的不知所措,眼泪瞬间掉下来,哽咽地问段辞该怎么办?
段辞眼里霎时间布满红血丝,仿佛极力用尽力气小声地说了句:“打…打电话。”
白晚琪第一时间不是想到打急救电话,而是用他的手机打电话给远在国内的段辞的父母。
她知道段辞有洁癖,需要用药物控制,但段辞的情况很少发作,所以她从别墅来的时候就没有带。
医生的想法很简单,婚姻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被家暴就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姜软软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医生的话。
反击吗?
除非她可以和段辞离婚,不然任何的反击都是徒劳!
她太了解段辞了,只要弄不死他,他一定会千倍万倍的报复回来。
可是,要离婚的话是不可能的。
她很清楚,她不能离婚,她不能离开段辞。
她,很犯贱吗?
姜软软的脑海中突然蹦出这个问题!
或许吧!她的身体很犯贱,犯贱到承受段辞所有莫名的怒火也无所作为。
可是她的心不犯贱,她的爱也不犯贱!
这副皮肉她可以抛之弃之!
但祁野的心,她不能!
如果不知道祁野的心脏还存留于世就算了,可她明明知道又怎么可能离它远去!
她和祁野的十年不是笑话,更不是老天夺走祁野的生命就可以迫使他们分开的…
她要的从始至终都是年少时暗许下的愿望,无论遭遇何等狂风暴雨,她都要两颗心近距离地贴在一起…
祁野说过,纵然负尽天下也不负她。
所以,她亦是如此,她此生绝不负她的少年!
她也绝对百分百相信,如果死的人是自己,如果捐心脏的人是自己,祁野也一定会用尽一生来守护的不是吗?
姜软软强撑着身体从医院打车回到家!
她不知道段辞和白晚琪有没有走,她不想上二楼。
她今晚就睡一楼沙发将就一晚,拿出手机,给魈一还发了条微信:一还哥,我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忙,我们暂时就不要见面了!你这段时间也不用去姜氏等我了!
发完消息将手机关机,闭上眼睛!
如果说段辞第一次家暴她,她不确定原因,那这一次她确定了。
她和段辞互相派人监视彼此,段辞就是断定她在外面有人,所以才对她如此这般。
姜软软没有谈过什么情深虐恋。她只和祁野谈了十年甜到骨子里的恋爱…
所以她并不知道虐恋是怎样的!
但她也大概知道,虐恋里,大多是更爱的那一方在恋情中属于弱势的一方。
可是她和段辞,两个人即使一点儿感情都没有,她也注定了是弱势的那一方。
所以段辞可以在外面光明正大的养女人,她不能。
所以段辞可以对她拳脚相加,她不能。
这一切大概是从她利用联姻手段逼迫他和自己结婚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好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姜软软才想着祁野的脸沉沉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段辞叫醒的,那俩人昨晚没有走…
段辞把她从沙发上拽起来指使她去做早餐!
姜软软看见那俩人脖子处的吻痕,觉得无比可笑…
她想,昨晚段辞才对她下了那样的狠手,转身就去和白晚琪滚.床,还真是精力旺盛。
但是,她现在身体还痛着,没办法做早餐,于是她将手机开机,想点外卖。
姜软软刚开机,手机就不停地震动着,是魈一还发来的消息…
姜软软不打算回他,刚找到美团,手里的手机就被段辞一把夺过去。
段辞找到微信,看着手机里不停发来魈一还关心的消息,怒火如狂风般席卷,把理智抛在脑后。
甚至不经过姜软软的同意,直接把魈一还拉黑,然后把手机摔在地上踩碎…
一想到姜软软就是用这个手机和那个她在外面所谓的邻家哥哥联系,段辞就觉得这个手机刺眼得很。
姜软软哭了很久很久,把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把对祁野所有的想念都哭了出来!
哭完后,又告诉自己没关系!
她不应该有情绪也不应该有委屈的,她现在活着的唯一目地只是保护祁野的心而已。
姜软软起身,进入浴室洗漱,她就像六年前下定决心那样告诫自己她可以承受一切。
她的心早就随着她爱的人一同离开了这个世界,她这副躯体只是留在人间照顾祁野唯一留下来的东西而已。
只要不在乎就没什么的,她不该跟一个药罐斤斤计较。
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鼻血还有痕迹,左脸泛起红肿的巴掌印,脖子还有些通红,甚至头发也被段辞抓的凌乱…
姜软软一边处理着伤,一边说着没关系!
如果有人问一句,就为了一颗心脏,值得吗?
她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值得。
处理完她就去睡了,许是今天莫名的挨打,让她在梦里也睡的不太安宁。
梦回初三那年…
姜软软十四岁和祁野确认恋人关系,那时候他们才初三,学校禁止早恋。
所以他们总是不敢表现的太明显,生怕老师发现然后叫家长。
她自己倒无所谓,但祁野只是在那户人家里帮忙养花寄人篱下的,他不想给那户人家惹多余的麻烦。
祁野总是在上课的时候喜欢在桌底下牵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那年班上有一个小姑娘也喜欢祁野,祁野不知道,但是姜软软却看得出来,那女生看自己的眼神总是带有敌意的。
有一次,姜软软因为熬夜太困,早上的最后一节课就趴在课桌上睡觉。
因为那节课是历史课,历史老师从来不管同学,所以她才敢那么大胆。
姜软软趴在桌上睡的正浓,祁野就坐在旁边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
直到少女的眉毛因为升起的太阳而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祁野才注意到阳光照射了进来。
他看着她被光线照的似乎要发出光的玲珑剔透的皮肤,长长的睫毛,还有脖子上细细的绒毛,少年脸上一抹红晕。
他用书挡住从窗户外照射进来的光线,用手举着那本书举了整整两个小时零四十五分钟。
一直到下午的上课铃响起,姜软软才睡眼朦胧地睁开眼。
就因为这件事,班上暗恋祁野的那个小姑娘嫉妒心爆发,去告发了老师他们早恋的事。
然后他们下午放学就被班主任叫进办公室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也顺其自然地让他们叫家长。
那一天,姜软软牵着祁野的手决定和他一起回家,去那个大户人家告诉他们被叫家长的情况,希望能得到他们的谅解。
祁野牵着他一路来到一栋小洋房里,洋房外面围满了爬山虎。
这户人家门口就是一个很大的庭院,种满了各种颜色的玫瑰花,后面还有一个更大的后院,一样种满了玫瑰花!
这些就是祁野每天需要照顾的花,姜软软也是在那一天才理解,为什么他的身上总是有一股玫瑰花香了!
那栋洋房的主人是一对满头白发的老夫妻,无儿无女!
老太太对祁野不太好,把他当成免费的工人,使唤他做一切他能做的活,就好像不使唤就浪费了祁野的存在一样。
所以祁野从小在这个家里就是看着老太太的脸色长大的,因为害怕做的不好会被退回孤儿院,所以从小做事就很认真。
努力的、坚定的、小心翼翼的讨好着老太太,久而久之养成了内向的性格。
但是老爷爷对祁野很好,包括让他跟着姓祁,让他上学都是老爷爷决定的。
老太太虽然不同意,但是在那个家里,大事老爷爷做主,小事老太太做主一样。
从祁野上学开始,老太太就只同意给他交学费,这是她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上小学的时候离家里近还可以每天回家住。上了中学开始就要住宿,祁野只能开始去打童工。
什么累活脏活都肯干,对他来说,只要能赚到住宿费和生活费就好!
也是从祁野上学开始后,老太太就开始各种更加的使唤他,恨不得他每时每刻都在干活。
那一天!
祁野牵着她回去,把叫家长的事告诉了老爷爷,老爷爷坐在门口的摇椅上拿着一把破旧的扇子听着他们的诉说。
祁野藏不住眼里对姜软软的爱意,所以一进门就牵着她的手承认了俩人的关系。
老爷爷听着他们早恋被叫家长的事,脸上没什么表情,听完才慈祥地露出一个笑容。
然后笑得越来越开心!
姜软软不明白老爷爷为何是这样的反应?她以为老爷爷会发脾气然后不同意去学校见老师。
直到老爷爷笑完才给他们讲起自己年轻时的故事。
老爷爷年轻时也是年少轻狂的男儿郎,他也是在十几岁时爱上一个美丽大方的漂亮姑娘。
老爷爷说就只看了她一眼,此生就无法再爱上别人!
他爱的姑娘喜爱玫瑰花,笑起来甜甜的,这也是为什么他种下满院子玫瑰花的原因。
老爷爷说去孤儿院看小孩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笑起来甜甜的祁野,他的眼睛干净清澈,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顺带着两个小酒窝让人看了心都要被融化。
老爷爷说,他想起自己曾经对心爱之人说过的,将来他们的小孩一定也是笑起来甜甜的和她一样。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祁野。
姜软软听着老爷爷讲起他年轻时的故事,她以为老爷爷口中的心爱之人是和他住一起的老奶奶。
直到老爷爷说,他心爱的姑娘死在了花儿一样的年纪,那一年他们才结婚一年,他心爱的姑娘才刚怀孕两个多月!
死因老爷爷没有说,许是因为不太想陷入那段可怕的回忆,但是姜软软却从老爷爷平静的脸上看出了一丝的煎熬。
姜软软想,即使过去了那么多年,眼泪都哭干了,再讲起时,也还是无法做到内心毫无波澜吧!
听着老爷爷讲起他的故事,祁野牵着姜软软的手用力了一些,似乎在心里暗暗发誓,此生定要护她周全一样。
老爷爷陷入回忆,不停的讲着他年轻时的故事,有趣的,无奈的,心酸的,还有他是怎么追到自己心爱姑娘的…
讲完后,老爷爷像是问两个年轻人,又像是问他自己:“你们是不是好奇,我这么爱她为什么在她死后还要和别人搭伙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