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芙蓉敖祯的小说爱如雪落终无痕
芙蓉敖祯的小说爱如雪落终无痕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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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洛克珍珠

    男女主角分别是芙蓉敖祯的女频言情小说《芙蓉敖祯的小说爱如雪落终无痕》,由网络作家“巴洛克珍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芙蓉写下一封和离书,和之前的婚书叠在一起,放进锦匣。几日前,她已向帝君禀明情由,到时帝君自会为她做主,解除婚姻。写这份和离书,不过是想有始有终。外厅一道金光闪现,敖祯来了。“蓉儿,还在生气?”敖祯从身后环抱住芙蓉,言语间一股惫懒之意。他身上的龙涎香掺杂了别的刺鼻香味,芙蓉皱了眉头。“我听母后说了方才的事,怕你受委屈,赶忙来看你。”见芙蓉不作声,敖祯偷眼瞧着芙蓉,发现她脸上并无泪痕,有些放下心来。“你也知道,母后她并非故意刁难你,她有她的苦衷。”婆母的苦衷,芙蓉当然知道。她的夫君因触犯天条被处死,当时敖祯尚在她腹中。东螭王位置空悬,海内诸侯咄咄相逼。如果她没有顺利生下这唯一的儿子,后果不堪设想。她后怕。可是芙蓉的苦衷,又有谁在意呢?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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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写下一封和离书,和之前的婚书叠在一起,放进锦匣。
几日前,她已向帝君禀明情由,到时帝君自会为她做主,解除婚姻。
写这份和离书,不过是想有始有终。
外厅一道金光闪现,敖祯来了。
“蓉儿,还在生气?”
敖祯从身后环抱住芙蓉,言语间一股惫懒之意。
他身上的龙涎香掺杂了别的刺鼻香味,芙蓉皱了眉头。
“我听母后说了方才的事,怕你受委屈,赶忙来看你。”
见芙蓉不作声,敖祯偷眼瞧着芙蓉,发现她脸上并无泪痕,有些放下心来。
“你也知道,母后她并非故意刁难你,她有她的苦衷。”
婆母的苦衷,芙蓉当然知道。
她的夫君因触犯天条被处死,当时敖祯尚在她腹中。
东螭王位置空悬,海内诸侯咄咄相逼。
如果她没有顺利生下这唯一的儿子,后果不堪设想。
她后怕。
可是芙蓉的苦衷,又有谁在意呢?
芙蓉冷冷道:“所以你也是要和我说纳妾之事?”
她感到敖祯的手臂松了一瞬,又大力把她抱住。
“怎么会呢?蓉儿,你相信我,我敖祯心里只爱你一人,再无旁人的位子。”
“哎呀,差点忘了正事。我有惊喜给你。”
敖祯不由分说拉着她往外走。
凤仪宫门口停着一辆金光灿灿的车驾。
“我命人造了这辆车给你,它能隔绝海水,你以后就能在海底自由来回了。”
以往芙蓉收到礼物,总会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可这次她只淡淡地说了声:“知道了。”
敖祯忽然发现,今天的芙蓉有些不对劲。
距离上一次送礼物给芙蓉,已有三个月了,也许这就是原因。
敖祯懊恼地想。
谁知芙蓉让侍女端来一个锦匣,亲手递到他手里:
“我也有礼物给你,不过,十日后才可以打开。”
敖祯喜出望外,一颗心放进肚子里。
心想,偷偷摸摸的日子过久了,自己倒变得疑神疑鬼起来。
敖祯兴致大好,当即要带着芙蓉试乘新车,他要亲自驾车。
芙蓉心想,也好,困在这宫中许久,离开前好好看一眼这里吧。
车行至重华殿门外,前面突然冲出一个人影,挡在车前。
敖祯一个急刹停住,却不妨芙蓉来不及躲闪,直直撞向车厢。
芙蓉顿时额头青紫,头发也散开了,狼狈得很。
敖祯心疼至极,对着那人厉声喝道:
“混账东西,胆敢冲撞本王与王后,是活腻了吗?”
那人慌忙跪下,看衣着是个侍卫。
敖祯将手伸出,对着肇事者。
只消一个霹雳决,就能让他瞬间灰飞烟灭。
那侍卫抬起头来,帽檐下露出一张白净瓜子脸。
敖祯的手顿在空中。
“是你?毛手毛脚,还不快滚。”
敖祯帮芙蓉整理衣裙,又绾好头发,捡起掉落的金钗。
金钗已断为两截,镶嵌的宝石也碎掉了。
这是大婚后芙蓉第一个生辰,敖祯送她的礼物。
“蓉儿,都是我不好,弄伤了你。”
“这金钗是我们这些年来的见证,你放心,我会命人修好它。”
“王上,天庭派了急务,耽误不得,还请速速回宫。”那侍卫催促道。
虽然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芙蓉还是听出异样。
“怎么还不滚,没看本王有事吗?赶紧滚进去!”
侍卫似乎不情不愿,最后还是扭身进了重华殿。
敖祯本来要陪芙蓉一同回凤仪宫,他改了主意,让芙蓉先回去,他处理完公务再去陪她。
说完就匆匆进了殿。
望着敖祯的背影,芙蓉没有立刻回去,反而幻化成鲛人侍女的模样,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母后,芙蓉是我最心爱之人,你平时不要刻薄她。再说,她又不曾犯错。”
一进宁安殿,敖祯就埋怨起母亲来。
“不曾犯错?她嫁过来至今无所出,就是大错!自己生不出,还不许你纳妾,善妒成性,此为第二错!”
“母后,你总担心东螭海后继无人。可我身强力壮,年富力强,你未免太多虑了。”
“况且我的长子,只能是我与芙蓉的儿子!”
“玲珑有什么不好?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哀家瞧着比那个冷面美人强多了!你竟然不准她怀孕?”
“再说,你不是也心悦于她?前阵子你日日宿在重华殿,打量哀家不知道?”
敖祯被母亲说破,哑口无言,只能一个人回书房生闷气去了。
敖祯走后,玲珑自内室缓缓而出。
“太后......”她跪倒在太后跟前,泪眼涟涟。
“妾身真心爱着王上,有没有名分本无所谓,可是肚里的孩儿等不得,妾不忍心他一出世就成了私生子,还望太后垂怜。”
“快起来,地上凉。”
太后急忙让人把玲珑从地上扶起来。
“你放心,哀家自会为你做主,为哀家的王孙做主。东螭海还轮不到她芙蓉当家!”
“不过祯儿到现在还不松口,哀家倒是没想到。你有孕的事先不要声张。往后服侍祯儿还得多用些心,让他把心思都放到你身上,这就不用哀家教你了吧?”
芙蓉把凤仪宫的物品都收拾完毕。
敖祯送的东西被放入库房。
她的陪嫁之物,都是长姐当年精挑细选出来的,她仔细收好,嘱咐蕊心到时带回栖霞山。
“娘娘,真的要走吗?”蕊心红了眼眶。
芙蓉点了点头,目光坚定。
“去拿个火盆来。”
芙蓉拿起一件婴儿衣服,展开看了看,面无表情地丢入火盆里。
“娘娘,这都是您亲手缝制的,丢了实在可惜。”
芙蓉不善女红,但这些小衣服,她一针一线缝得甚为工整,还做了好看的刺绣。
为此,她常常扎破手指。
每当她痛得轻叫出声,敖祯总会关切地查看她的手指,然后含在口中帮她止血。
两人常常一起欣赏着芙蓉的作品,憧憬着孩子出生时的模样。
这样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
这些小衣服都是芙蓉的心血,与其今后被人当垃圾丢掉,不如由她亲手烧了干净。
接下来还有两件事情未了。
这个月拿不到东珠,她已派人捎信给好友蘅芜仙君,看看她有没有办法。
祖母缠/绵病榻多年,每日要用东珠磨成的粉入药。
另外一件事,芙蓉亲自去解决。
她让蕊心守在凤仪宫,自己从后门悄悄去了东螭海与南蛟海的交界。
“漂亮嫂嫂,今日怎么有功夫找我呀?”
南蛟海太子敖祥听说芙蓉找他,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敖祥此人风流成性,曾经借醉酒想要轻薄芙蓉,所以芙蓉见他总是冷冷的。
“后日初五,辰时二刻,栖霞山需要降雨三尺三寸,你可愿去?”
芙蓉开门见山。
“嫂嫂是拿我寻开心吧,这种事我堂兄就可以做,为何要来找我?”
“你就说,去还是不去?我拿这个作为谢礼,不让你白去。”
芙蓉亮出一颗万年夜明珠,价值连城,敖祥顿时两眼放光。
“小事一桩,交给我!”
敖祥说完就要伸手去拿。
忽然一记重拳砸到敖祥脸上,把他打了个仰倒。


敖祯像以往习惯的那样,面对面将芙蓉搂在怀里,将她的头紧贴自己胸口。
芙蓉想到敖祯与玲珑白日里亲热,非常抗拒他的肢体接触,身体往后缩了缩。
敖祯却将她搂得更紧,似乎想要补偿这几日对她的冷落。
芙蓉索性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敖祯察觉到芙蓉浑身冰凉,蹑手蹑脚地下床。
须臾,芙蓉的身上盖了一床软和的锦被,脚下多了一颗暖床珠。
身体暖和了,芙蓉困意袭来,沉沉入梦。
梦里,敖祯仿佛亲吻了她受伤的额头,还帮她掖了掖被角。
再一睁眼,已是翌日清晨,芙蓉身旁空空荡荡,早没了人。
蕊心说,三更时龙宫有人来报急务,把敖祯唤走了。
是不是真的有急务,芙蓉觉得自己已经不在意了。
她开始收拾东西。
这些年来,敖祯送了她不少礼物。
纯金的同心锁,纱绢材质的永生花,木制的小水车......
芙蓉将它们逐一收拢在箱子里。
唯有一箱东西,芙蓉迟迟不敢打开看。
她端详了那箱子许久,还是缓缓打开。
看着满满一箱子的婴儿衣物,芙蓉忍不住痛哭失声。
到底是为没能出生的孩儿哭,还是为自己死去的爱情哭,抑或是为被欺瞒这么久的委屈哭。
这一刻,芙蓉有点分不清。
“怎么了,蓉儿?”敖祯恰好这时过来。
目光扫视到打开的箱子,敖祯的心一沉,久违的愧疚感包围了他。
五百多年前,他奉帝君之命除掉作恶的巨蟒,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那时芙蓉已身怀六甲。
为了救他,芙蓉将百年修为尽数灌入他体内,自己却因元气大伤,胎死腹中,而且再难有孕。
“王后如此伤心,你在旁边也不劝着点吗?”
“奴婢怎么没劝,再说劝有什么用,如果灵珠不出差错,早就解了娘娘的伤心。”
蕊心无端被敖祯指责,撂下这句话,抱着装好的匣子去了库房。
敖祯一时被噎住。
不仅因为蕊心是从栖霞山过来的陪嫁侍女,敖祯拿她没办法,更是因为,她说得对。
敖祯俯下身,柔声安抚芙蓉,语带歉意:
“蓉儿,我已命司药局精心培育下一颗灵珠,咱们再耐心等上五百年。”
“我保证一定不会再出差错,咱们还会有孩子的。”
“不会的,不会再有孩子了。”芙蓉低声呜咽。
“什么?”敖祯没有听清。
“你母亲等不了五百年。”
“都是母后平日里给你太多压力,你放心,母后那里我来说。”
敖祯信誓旦旦地保证,芙蓉却连一个字也不信。
灵珠的事上,敖祯就撒了谎。
他把上一颗灵珠被毁的责任推给了司药局,还为此处死了上一任掌事。
蕊心私下去打听过,上一任掌事是冤枉的,灵珠由他亲手送到敖祯的书房,送过去的时候还好端端的。
东螭海有秘术,若女子不孕,可用灵珠助孕。
女子在男女欢好前服下灵珠,便可成功怀孕。
只不过,灵珠稀有,每五百年只得一颗。
芙蓉一直很想生下两人爱情的结晶,她盼了许久,却在三个月前希望再次破灭。
敖祯的一次漫不经心,疏忽大意,却为芙蓉招来了婆母无数次的指责。
这样的人,不配让芙蓉为他生孩子。
想清楚了,芙蓉止住哭声,擦干眼泪。
这时,宁安殿来人,说太后要见敖祯。
敖祯正想和母后去说,便匆匆离去。
芙蓉平复了情绪,她默默告诉自己,她不会再在东螭海流一滴眼泪。


“是你?”
出拳后,敖祯才看清是敖祥。
“和你堂嫂在这里拉拉扯扯做什么?”
芙蓉不知敖祯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他在跟踪她?
真是自己做贼反而心虚,芙蓉冷笑一声,没有解释,转身回宫。
回到凤仪宫不多时,敖祯就追过来。
“蓉儿,你为何找敖祥行雨?”敖祯一把抓住芙蓉的手腕。
芙蓉用力抽回手,白/皙的手腕上立现一道红痕。
敖祯自知失态,但他刚刚被芙蓉和敖祥独处的画面刺激到,还没有消气,便继续不依不饶:
“蓉儿,我只是误了三次时辰,并没有不去,你就因此不信我?”
“只是误了三次,仙草就枯黄了,无法入药,害得我祖母每日都要多喝几碗别的药。”
芙蓉盯着敖祯的眼睛:
“而且,到底是因为什么误了时辰?”
敖祯觉得,芙蓉看着他的眼神有点陌生,他心里感到一丝慌乱。
那几次,都是因为和玲珑宿在重华殿,起晚了,难道被她发现了?
从凤仪宫到重华殿,中间要经过母后的宁安殿,上次母后明明说拦住了芙蓉,她不可能发现啊?
思来想去,越想越乱,敖祯心头一阵无名火起。
他“啪”地一掌拍在案几上: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相信,我那时在书房处理公务!”
案几承受不住敖祯浑厚的掌力,立时裂成两半,吓得蕊心发出一声尖叫。
芙蓉只端坐着没动,悲哀地想,现在撒谎都能撒得如此理直气壮了吗?
敖祯怒气冲冲地离去。
这是两人第一次不欢而散。
芙蓉顾不上感慨,她更衣补妆,让自己看上去气色好一点。
过会儿要和长姐在东螭海边见面,她不想长姐太为她担心。
“蓉儿,半个月不见,你瘦了。”长姐握着她的手。
“长姐,祖母可好?”
“祖母这几日精神挺好,蘅芜今天已经来瞧过了,她说回去琢磨一下,给祖母换几味滋补的药材。”
“都是我不好......”
“蓉儿你很好,是敖祯他不配!祖母让我告诉你,什么破东珠她不稀罕,栖霞山也不用他来行雨,我们自己的天劫自己想办法破!”
芙蓉这几日受了那么多委屈,在长姐的宽慰下好受了许多。
“至于那个玲珑,我已经派人查过。”长姐话锋一转。
“不过是一只成了精的孔雀。孔雀族不愿苦修,却善用媚惑之术,一向喜欢通过拨弄是非来从中取利。”
“当年就是因为祖父中了她们的招,才为栖霞山带来天劫。多亏祖母力挽狂澜,我们方有今日。”
想到曾与一只低贱的孔雀共侍一夫,芙蓉心里觉得一阵恶心。
掌灯时分,重华殿来人通传,说敖祯吃多了酒,胃痛难忍,请芙蓉过去照看。
芙蓉不疑有他。
到了内殿,并不见人,只见龙床帷幕低垂,地上衣衫凌乱,扔得到处都是。
芙蓉出声询问,竟是玲珑从帷幕里探出半个身子。
“是你差人骗我过来?”芙蓉心里一惊。
“看来你还不傻。”玲珑款款下床。
她上身着一件赤色鸳鸯肚/兜,肚/兜尺寸极小,将将遮住要害部位。
下身穿一条纱制长裤,布料薄如蝉翼,里面的曼妙曲线一览无余。
帷幕里传来敖祯熟睡的鼾声。
纵使已经决定要放下过往的一切,当直面这样的画面冲击,芙蓉还是心痛得呼吸一窒。


芙蓉转身要走,玲珑三步并作两步,挡在她面前。
“别急着走啊,我有话对你说。”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芙蓉冷冷道。
“哼,整天做出一副清高的样子给谁看?怪不得敖祯说你无趣得很,整天黏在我身边不舍得下床。心情不好,也是第一时间要我陪。我的那些花样儿,他喜欢得紧,要不要我教教你?”
“现在太后也很喜欢我,急着要我做儿媳,你可知道,为何?”
说着,玲珑用手摸着自己的小腹,一脸得意道:
“因为我已经怀了龙种!想不到吧?灵珠没有被毁,敖祯那是骗你的。他把灵珠给了我。等我诞下龙子,母凭子贵,你就等着下堂做妾吧!”
玲珑轻狂地笑了起来。
“放肆!胆敢冒犯王后娘娘!”蕊心怒斥道,伸手想要掌掴玲珑。
玲珑却先发制人,一只手攥住蕊心的手腕,另一只手给了她一耳光。
“小贱婢,我劝你识相点,等日后我做了王后,就把你要过来,给我做粗使丫头!”
“啪!”一声脆响。
玲珑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芙蓉:
“你竟敢打我......”
芙蓉没有再理她,拉着蕊心往外走,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
她不要在那个女人面前,显露出自己哪怕一点点崩溃的样子。
刚刚踏进凤仪宫,芙蓉再也支撑不住,她感觉天旋地转,满脑子都是玲珑刚才的浪笑声。
芙蓉晕倒在地。
次日敖祯醒来,对昨天的失态懊恼不已。
他后悔在芙蓉面前的无能暴怒。
他觉得芙蓉似乎对他起了疑心,他越是想拼命掩藏,反而却表现得越差。
他更后悔,只是听玲珑那么随口一说,就放下手中的事情跟踪芙蓉。
他明明是信任芙蓉的,可是见到她与别的男子单独相处,却还是忍不住醋意大发。
“玲珑,我的平安扣呢?”
“不知道呢,是不是昨天掉在外面啦?”
玲珑一边帮敖祯更衣,一边若无其事地说。
昨晚挨了芙蓉一巴掌,她心中恨恨,抄起剪刀,把敖祯日常佩戴的平安扣给剪得稀碎。
她听敖祯提起过,那是芙蓉做的。
她恨不得消灭芙蓉在重华殿留下的任何痕迹,包括在敖祯心中的位置。
敖祯在书房发了半天呆,还是决定要去跟芙蓉讲和。
他平日最恨对别人低声下气求饶,可是对芙蓉,他的心总是会莫名柔/软起来。
敖祯进入凤仪宫的时候,蕊心正在苦口婆心劝芙蓉用午膳。
“蓉儿,怎么不乖乖吃饭?”敖祯好脾气地问道。
“没什么胃口。”
芙蓉只一眼扫过去,就发现敖祯腰间日日戴着的平安扣不见了,更加觉得心寒。
“正好我也没用膳,咱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敖祯命蕊心拿来一壶酒。
“蓉儿,昨日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大吼大叫,求你原谅我。我先自罚三杯。”
芙蓉昨晚晕倒以后,上午刚刚缓过来一些,无力与敖祯多说,只默默地喝粥。
饭桌上气氛沉闷,只有敖祯没话找话说。
“对了,蓉儿,昨日我看你已经能在海里自由行走,莫非是得了避水衣?”
敖祯昨天在气头上,今天忽然想到这一层,好奇问道。
“王上有所不知,那原本是蘅芜仙君送给奴婢的。”
蕊心替芙蓉委屈,昨晚的事芙蓉不让她说,那这件事她可要分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