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舒意段望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晴方觉夏深全文夏舒意段望》,由网络作家“飞天鱼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段,等龙诗雨回国了,你和夏舒意怎么办?”烟雾缭绕中,段望漫不经心的摁灭烟头,“她爱回来就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朋友啧了声:“当年为了让龙诗雨顺利出国读书,你去追夏舒意吗?还不惜用那什么、下蛊是吧?还真别说,要不是这样,以夏舒意那种骄傲的性格,绝不可能把出国机会拱手让人。”“老段,你和龙诗雨这么多年也没断,前两年听说她找男朋友,你特意飞过去给她搅黄。既然这样,干嘛还跟夏舒意订婚啊?”“你懂个屁,我们段哥这是要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嘿嘿......”暧昧猥琐的笑容,像一把利剑刺向门外的夏舒意。她手里,还拿着跑了几家药店才买到的胃药。出国名额,龙诗雨,下蛊......三个词语组合在一起,让她遍体生寒,身子不由自主的发抖。面对包...
“老段,等龙诗雨回国了,你和夏舒意怎么办?”
烟雾缭绕中,段望漫不经心的摁灭烟头,“她爱回来就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朋友啧了声:“当年为了让龙诗雨顺利出国读书,你去追夏舒意吗?还不惜用那什么、下蛊是吧?还真别说,要不是这样,以夏舒意那种骄傲的性格,绝不可能把出国机会拱手让人。”
“老段,你和龙诗雨这么多年也没断,前两年听说她找男朋友,你特意飞过去给她搅黄。既然这样,干嘛还跟夏舒意订婚啊?”
“你懂个屁,我们段哥这是要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嘿嘿......”
暧昧猥琐的笑容,像一把利剑刺向门外的夏舒意。她手里,还拿着跑了几家药店才买到的胃药。
出国名额,龙诗雨,下蛊......
三个词语组合在一起,让她遍体生寒,身子不由自主的发抖。
面对包厢内此起彼伏的调侃,段望嘴角不由自主露出笑意,随后正色道:“这些话你们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在夏舒意一个字都不准提。要是说漏嘴,你们自己知道什么下场!”
他说得严肃,带着显而易见的压迫力。
“放心吧,她这辈子知道不了,就算你和龙诗雨打炮被她撞上,哥几个也能给你圆回去。”
“我觉得就算她知道了也没事,龙诗雨下的那个蛊还真管用,能让这么骄傲的女人对你死心塌地,正好我看好一小妞,难追的很,改天让龙诗雨也给下一个,我也学学老段,先玩一玩。”
“滚。”
段望没好气道:“我和舒意那是有真感情的,情蛊只是锦上添花,我答应了会娶她,不会食言。”
“说这么好听,你连明晚的房间都开好了,小道具还不少,这是准备跟龙诗雨征战到天明吧?”男人笑得淫荡,惹得段望踹了他一脚。
“舒意是我真心喜欢的女人,我不舍得折腾她。”
段望笑了声,语气笃定,“龙诗雨这女人自私自利,爱慕虚荣又下贱。这种女人,随便玩玩就行了。这一辈子,我是要跟舒意好好过日子的。”
夏舒意踉踉跄跄的离开了酒店。
寒风凛冽夹杂着雪花,吹的人骨头生疼,她完全感知不到,直到脚下一滑,手中的胃药滚到马路中央,被车流淹没,才从恍惚中回神。
龙诗雨是和她同一所学校的同学,五年前她们共同竞争过出国深造的机会,原本她的机会更大,但当时正和段望热恋中,得知消息后他苦苦哀求不想她离开。
最终,她放弃出国深造的名额,选择留下。导师和朋友都骂她傻,可她乐在其中。她觉得自己年轻,不出国也有更好的未来。而且段望这么多年对她深情如一,她从不后悔。
可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吗?
深爱她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厮混;深爱男人的她又被下情蛊。
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她浑浑噩噩回到家里,给远在新加坡的母亲打了一个电话,接通的瞬间泣不成声。
夏母不明所以,连声安慰:“别哭了,妈妈听着心都碎了。舒舒,如果国内过得不开心,你就来新加坡。”
“爸爸妈妈都在这儿呢。”
这话她说过太多次了,换成以前,夏舒意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但这次她直接答应下来,“好。”
夏母大喜过望:“我让人去订票,我来接你!”
“不用了妈,我不是小孩,我能自己过来的。我打算以后就一直和你们住着,国内的房产这些,还得花点时间处理。”
夏母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道:“妈不多问,舒舒你记着,不管发生什么,妈妈都在你身后呢。”
挂断电话,夏舒意看向窗外。
段望,我会解开情蛊,离你远远的,天涯海角,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
直到半夜,喝的不省人事的段望才回来,送他的几个兄弟笑嘻嘻的说:“嫂子,老段是因为要订婚太高兴了才喝多的,你可别怪他。”
“就是啊,你们在一起五年,好不容易终成眷属,可不得庆祝。”
夏舒意闻到他们身上的酒味和女人的香水味,胃里翻涌,退了一步:“我抬不动他,麻烦你们送他到楼上的房间。”
段望醉醺醺的嘴里还在呢喃着:“走开,不要碰我,我有老婆。”
“我老婆是全世界最美最好的人,是我最珍视的宝贝,谁都抢不走。”
夏舒意觉得胃里更加不舒服了。
演的真好啊。
段望去洗澡时,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接连响了几声,夏舒意点开,一个陌生头像发来好几张不露脸的对镜自拍,身穿暴露的衣着,作出各种性暗示的动作。
喜欢吗?明晚我穿给你看~
是龙诗雨。
夏舒意整个人如同雕塑,僵在了原地。
上拉聊天记录,一片空白,显然已经被清理过了。
对面见迟迟没有回复,接着又发来,你喜欢的吊带网袜我买了,为了补偿你上次不尽兴,这次小道具任你用~
避孕套我也准备好了,超薄的哦,上回一盒不够用,这回买了两盒。
上次?
夏舒意想起去年段望曾出差三天,并以这次客户至关重要为由,让她没事千万不要打电话。
三天后他回来,胸口上纹了她名字的首字母,他说要把她永远刻在自己的心口。
当时她感动到落泪,恨不得昭告天下,段望有多爱自己。
夏舒意手指轻颤,点开龙诗雨发来的照片,一眼就看到她锁骨下,相同风格的字母图案。
DW,段望。
她脸色惨白,心底冰凉一片。
原来,SY不是舒意,是诗雨。
回想这几年,段望几乎每年都会以各种名义外出,有时候三四天,有时候一周,最长一次是半个月。
现在想来,都是和龙诗雨厮混吧。
她慢慢咬唇,极力克制胸口沉闷的钝痛,直到嘴巴里弥漫出一股血腥味。
段望洗澡出来,拿起手机看了眼,立即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观察夏舒意,见她睡着,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把门关上。
不一会儿,客厅里传来压抑的说话声:“不是让你别发信息给我吗?”
“干嘛这么凶,我还不是想给你惊喜。”
龙诗雨不以为意,“你可是说过,夏舒意在床上特别无聊,你根本玩不开。”
“阿望,这么久没做,你不想我吗?为了你,我特意在下面打了个环,上面还有小铃铛呢,你打开视频,我给你看~”
段望呼吸声逐渐加重,咬牙切齿,“真是个骚货!你等着,这几天你都别想下床!”
后面的声音听不到了,应该是去了书房。
夏舒意紧咬牙关,双眼浸满眼泪,拼命不让自己哭出声。
段望一直都是个极其温柔的人,她从不知道他竟有如此不堪的一面。
夏舒意闭着眼,仍由眼泪打湿枕头,慢慢蜷起身体。
她一夜未睡。
自然也清楚,枕边人的位置,空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段望面色焦急,说客户那边出了问题,他要临时出差几天。
夏舒意扯动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嗯,你去就好。”
“怎么了老婆,是不是舍不得?”
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柔声道:“我也舍不得你。有时候,我真想有什么方法能把你变小。往口袋里一装,去哪我们都不分开。”
闻言,夏舒意抬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你真的愿意带我一起去?”
语气和平时无异,段望心里却莫名咯噔了下,连忙道:“我当然愿意,只是这次事态紧急,我恐怕没时间陪你......”
“舒意,等我忙完这阵子,一定陪你旅行,好不好?”
夏舒意没有回答。
一千八百多个日夜中,对段望的感情是真的,还只是情蛊作祟,她已经分不清了。
但无论是什么,都没有下一次了。
付过钱后,夏舒意强忍着恶心回到家里,眼看已经超过了半小时,再也忍不住,对着马桶狂吐不止。
吐出很多颜色奇怪的呕吐物后,浑身宛如脱了力,冷汗涔涔。
她勉强爬回床上,便陷入了昏睡。
期间迷迷糊糊醒过一次,浑身滚烫,耳边是段望急促的呼喊:“舒意,你怎么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都怪我最近忙没顾得上你,才让你病成这样,对不起,我以后绝不会因为工作忽视你了。”
“你醒一醒,千万不要吓我。”
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递过来,听不真切。
她梦到第一次见到段望,他在图书馆里跟自己表白,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说:“夏舒意,我喜欢你,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当时她正在备战考试,满心满眼都是知识点,冷漠回应:“不好意思,麻烦不要挡路。”
段望并没有死心,而是三番两次的出现在她面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她觉得特别烦,但是碍于段家给学校的资助,不好意思闹太僵,只得敷衍了事。
段望很坚持,即使被拒绝也毫不气馁,同学们非常羡慕,说这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可真的是这样吗?
她以为自己是被他的坚持打动,却是一步步走进了陷阱,她本该拥有更加美好的未来,尽数葬送在遇见段望的那天。
不能再一错再错了。
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手臂上还挂着点滴,夏舒意睁眼看着天花板,直到恢复了些力气,才摸到手机,买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班飞往新加坡的机票。
还有三个小时。
段望不在,但说话声隐隐从走廊上传来:“舒意还病着,你能别这么无理取闹吗?”
“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装的,人都昏迷好几天了,我怎么可能丢下她不管?”
“我当然爱你,我答应你,等她好点了带你去旅游好不好?”
“龙诗雨,你他妈别太过分,用不着你天天用找别的男人威胁我,想找你就去找!”
电话被愤怒挂断,只留下段望还在呼呼喘气,等到平复好心情,折返回病房,却看到夏舒意已经坐了起来。
“舒意,你醒了?”
他面上一喜,连忙上前,“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夏舒意摇头,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你刚才是在给谁打电话?”
明明是一句很平常的询问,但段望的心里却咯噔了下,看着她黑亮的眼睛,有种莫名的不安。
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努力把这种情绪按下,面色如常道:“是公司的一些事情,这几天我不在,他们不停的打电话给我。”
夏舒意点点头,“耽误了工作却是不该,我已经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段望犹豫了下,试探性的观察她的脸色,“那你再乖乖躺一会儿,等我忙完了回来接你出院好不好?”
“好。”
看她没有任何不满,段望这才放下心来,急匆匆往外赶。
路上他给龙诗雨打了几个电话,无一例外都被拒接了。
他暗骂了声,脚步更加匆忙。
夏舒意站在窗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
有护士进来,问她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却见她已经开始换衣服了,忙说:“你别急着走呀,还要做个身体检查呢。”
“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
夏舒意想了想,把一样东西交给护士,“他要是回来找我,帮我把这个交给他。”
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出门。
打车先回了趟家里,带好身份证和护照,提着早已准备好的行李上车,“师傅,去机场。”
她看了看手表,“麻烦快一点,快要赶不上飞机了。”
司机应了声,利索的掉头开往机场。
路上夏舒意换上新的电话卡,给母亲发了航班信息后,把旧卡直接掰断,从车窗丢了出去。
小小的卡片卷入车流,很快消失不见。
她笑了笑,从包里摸出墨镜给自己戴上。
所有的欺骗全都到此为止,从今以后,就是新的开始了。
段望,希望我们永不相见。
段望感觉出夏舒意情绪不对,原本有些犹豫,但是想到情蛊立马又安了心。龙诗雨还在等自己,心痒之下只敷衍说了几句。
“乖乖的,老公先走了。”
反正她这辈子只能是自己的人,等回来后再慢慢哄吧。
听着脚步声消失,夏舒意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把一部分先托运到新加坡,又翻出了这几年段望送给她的所有东西。
足足装了几个纸箱,还有几百封的手写信。
追她的时候,段望就喜欢手写信,认为这样才足够真诚,因为那一笔一画中,都是汹涌的爱意。
直到现在,这个习惯依旧保留,他说要做她一辈子的忠实信徒。
以前这些信被她翻来覆去的看,怎么也看不够,但现在看着这堆信,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恶心。
明知道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甚至改变了她的人生,现在却还依依不舍,不是犯贱是什么?
她将那堆信拖到洗手间,一封一封的点燃,看着纸张迅速燃尽,化为黑灰,似乎连带着这些年深入骨髓的爱也被拔除。
做完这一切,她出门去见了母亲帮忙联系好的苗寨蛊术师。
光线昏暗的房间内,老人打量她片刻,用极其不流利的普通话道:“是很简单的蛊术,给你下蛊的人,不是生苗寨的人,是被汉化的熟苗。”
龙诗雨确实是苗族的,大学时期还半开玩笑说自己是苗寨圣女,因此没少收获旁人的好奇。
夏舒意心下一紧,“可以解吗?”
“可以,但用到一味草药,需要时间。”
老人转身去厨房,没过一会儿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喝下这个,可暂时缓解相思之痛,等我回苗寨采药,再帮你解蛊。”
这几年间,每次两人吵架,或者段望离开的时间久一些,她都会心口发疼,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
她本以为是自己爱他至深,不曾想却是情蛊作祟。
喝下汤药后告辞离开,在回去的路上,她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疑惑接起,那边立刻传来一声女人娇媚的嘤咛。
她浑身一震,紧接着听到段望沙哑的声音:“这么久不见,你越来越会勾人了,说,是不是背着我找其他男人了?”
“我没有。”
龙诗雨声音委屈,“你可是我唯一的男人,我怎么可能找其他人。”
“还敢说,当年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谁知道你和那外国佬会干点什么!”
段望声音很喘,“这次回来,就好好呆在我身边,哪都不许去!”
“这么霸道~”
龙诗雨笑道:“那你的舒意怎么办?你不怕她吃醋吗?”
沉默过后,段望才开口:“这种时候不要提不相干的人!”
心口宛如被一双手紧紧攥住,让她难以呼吸,随着电话中的声音越来越刺耳,她再也忍不住挂断。
脸上冰凉一片,她抬手,摸到了满手的眼泪。
回忆复苏,她想起两人的第一次,段望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事后更是紧紧抱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说:“舒意,你终于是我的了。”
“我要娶你,要对你好一辈子,我们长长久久在一起,直到生命的尽头。”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为了龙诗雨的出国机会,用情蛊把自己捆在身边。
夏舒意不得不承认,和自己在一起五年的人,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换成以前,夏舒意会毫不犹豫的回答。
可如今面对龙诗雨挑衅的神情,她实在做不到昧着良心欺骗自己。
明知道自己输得一塌糊涂,可这时候她不想输。
挺直的背脊和倔强的话语是她最后的尊严:“爱不爱的,他也要娶我。”
龙诗雨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饭后大家一起去唱K,龙诗雨一直都是焦点人物,很多人围着她问东问西,其中问的最多的,还是她那个神秘的男朋友。
夏舒意默默的坐在一边喝果汁,沉默不语。
散场时,众人相互笑闹着出了KTV,一眼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卡宴。
车窗贴着深色膜,里边的人看不分明,只能隐约看到一只搭在方向盘的手,腕上的表十分熟悉。
是段望。
夏舒意呼吸一滞,随后苦笑。
爱情,出差,什么都是假的。
“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龙诗雨冲着众人挥手告别:“大家下次再见咯。”
“你男朋友何方神圣啊,你都不舍得让他下来露一面?”
“就是啊,大家都是同学,有什么可藏的。”
“当然舍不得了,这可是我的宝贝。”
龙诗雨笑盈盈,忽然挽住了夏舒意的胳膊,故作亲昵,“你家在哪?要不要我让我男朋友顺路送你?”
“不用了。”
她淡淡道:“谢谢。”
“别客气嘛,说起来当年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把出国机会让给我,我和阿望也不会那么快认清彼此的心意。”
龙诗雨毫不在意她的疏离,“说起来,我出国前一晚,还吃到了你准备的爱心便当,真是不好意思。那是我第一次,做到最后实在是饿了,就尝了点。不过放太久冷了,味道不怎么样,全被我倒了。”
“夏舒意,这些年用着我用剩下的男人,感觉怎么样?”
夏舒意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心口的疼痛令人窒息。
龙诗雨出国的前一晚是七夕节,段望却说家里出了事情,不能陪她过节,她当时很失望,但还是把自己提前准备好的便当送给他。
段望回来时,便当盒干干净净,她当时还特别高兴,以为自己的手艺有了进步。
时隔五年,真相大白。
夏舒意笑了笑:“我突然觉得既然顺路,蹭车确实更加方便。不介意的话,就让你男朋友送我吧。”
“只要你有胆子。”
龙诗雨脸色一变,咬牙切齿:“夏舒意,你识相就该主动离开段望的身边。你明知道他喜欢我,这些年一直和我有联系,还非要在我们中间横插一脚。”
“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当然恶心。
夏舒意冷漠道:“不用在这里激我,想当段太太,你跟段望使劲就行了。”
“是因为他只把你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女,始终不肯娶你,所以才来我这里使劲是吗?”
“龙诗雨,你比我想的还要没手段。”
龙诗雨被气走了,夏舒意站在原地。旁边有人推了她一下,“舒意,下雪了,你怎么走,段望不来接你吗?”
接?
夏舒意摇头,“我打车就好。”
打开手机,看到段望在几分钟前发来一张开会的照片,哭诉出差辛苦。
下雪天不好打车,她在原地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最终决定徒步回家。
在凛冽的寒风中走了两个小时,她忽然看到小区门口停着的那辆熟悉的卡宴,车身正在小幅度的晃动,车窗留了条缝隙,隐约传来一些声音。
夏舒意脚下一顿,手机忽然响了,还是那天的陌生号码。
她手指颤抖的接起,刹那间,听筒里的声音和卡宴车内重叠起来,是男人的喘息和小铃铛的声音。
“龙诗雨,你他妈真骚啊,搞个铃铛在这,一动就响。”
段望声音沙哑,“还特意挑这种地方,谁能有你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