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白晚宁萧云程的小说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阅读

本书作者

楮墨画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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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天气渐凉,萧云程拢了拢白晚宁身上的外套,转身离开。

刚走出几步,白晚宁突然喊住他,萧云程转身过来,就见她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道:“夜里黑,路上慢些。”

萧云程点了点头,转身的一瞬间,他恍惚觉得白晚宁眼中闪着晶莹水光,可他又没看清楚,只觉得早些买了糕点回家陪她。

白晚宁来云州时带的东西已经全用完了,现在她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她就这样坐在正厅,没过一会儿便听见有人敲门。

她打开门,与她接头的人带着两个人将尸体拖着,看见白晚宁,接头人便问她:“小姐,货放哪里?”

白晚宁指挥着人将尸体拖进刚进门的小仓库中,这小仓库平时本就是些杂物,中间又隔着那个小池,若是烧起来也不会危及正房部分。

白晚宁出来后又让接头人将事先准备好的猛火油浇到小仓库上,就等着那帮亡命之徒找上门来了。

福满楼离萧家有些远,萧云程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白晚宁便搬了凳子坐在小仓库前,静静看着一旁小池中的锦鲤。

不过一会儿,那帮人果然翻墙而入,原本正鬼鬼祟祟,但一跳进墙内就和白晚宁撞了个正着,对方愣了一会儿,正欲举刀,一旁的刀疤壮汉拦住了他。

“你就是萧云程的妻子?”刀疤壮汉上下打量了白晚宁一眼,眸中露出惊艳的光。

白晚宁佯装受到惊吓,颤着声往小仓库退,“你们是什么人?我夫君就在屋内,他一会儿……一会儿就出来……”

这帮人来之前就被告知萧云程中了毒,只是有好转的迹象,所以买通他们来以绝后患的,因此刀疤壮汉根本不把萧云程当回事,更是猖狂的笑了起来。

“你的夫君?就那个快被毒死的穷秀才,他能起得来打老子吗?”刀疤壮汉一步步朝白晚宁逼近,搓了搓手,眼中露出兴奋的光,“今日老子就让那窝囊废听听,我们哥儿几个跟他媳妇儿玩得快不快活!”

一旁的男子也放下刀朝白晚宁走了过来,白晚宁面上露出屈辱和羞涩的神情,眼看着三个男人都进了小仓库,她这才装作屈服的模样,颤着身子道:“各位好汉,还请饶小女子一命,好汉要如何,我都配合。”

“这才像话嘛。”刀疤壮汉笑得猖狂,大步走到白晚宁面前,伸手就要解她的衣裳,却被白晚宁一把抓住。

刀疤壮汉正要皱眉,白晚宁媚眼含春的看他一眼,语气娇软,“这样来多没意思。”

说罢,她看了看刀疤壮汉身后两人,娇嗔道:“他们都看着我,我怎好与你有些单独的小秘密?”

刀疤壮汉就吃白晚宁娇软温顺这一套,她这话又激起他男人的自尊心,于是扭头就对身后的小弟说:“你们都背过身去!”

小弟不情不愿的背过去面墙之后,白晚宁又将自己的发带一扯,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滑落,随着她的动作扬起一股香风,引得刀疤壮汉想要将白晚宁抱住。

但偏生白晚宁像与他躲猫猫一般,总是和他若即若离,勾得他心痒痒的,兴奋的笑声也越来越大。

白晚宁额上铺了一层薄汗,余光看着自己离仓库的门越来越近,而刀疤壮汉也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角。

白晚宁忍住心惊,抬手轻轻将半透的发带遮上壮汉的脸,笑道:“这么着急?那你这样捉住我再说。”


萧云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听陶越他们说,女子吃些鹿肉可以滋补,我们便一起去了山上,不想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这才迟了……”

白晚宁有些震惊,看了看萧云程,他身上衣物确实是换过的,她也终于明白为何萧云程会回家晚了,原来是为了她去猎鹿……

白晚宁都有些怀疑,她的丈夫真的是普通的会些拳脚的穷秀才吗?想到他们一群弱书生猎鹿的模样,这实在是……

有辱斯文呐!

“咳……”大抵是白晚宁久久不语,萧云程轻咳一声打破安静,向她解释:“是陶越他们动的手,我只是出谋划策,阿宁,你相信我。”

白晚宁抬眸看了看萧云程的表情,她一点也不相信萧云程没有动手啊……

但她最终还是只叹了口气,走到那新鲜的鹿肉面前,无奈道:“那这怎么做?”

萧云程将她拉过来,推她进屋,笑着对她说:“交给我吧,阿宁受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将衣衫换一换。”

白晚宁看了看自己身上半湿的衣衫,确实需要换一下,便点了点头。

进了屋子,白晚宁本想从衣柜里拿出干净衣物,却发现床铺上整齐的叠着一套女衫,月白色的衣裙,外罩鹅黄色半透明纱衫,这外衫用了独特的丝制成,拿在手里竟会用些星星点灯的细微反光,如同一片璀璨的星河。

衣衫上绣了几支桂花,姿态各异,裙摆处有两只小兔正在卧眠,有细碎花瓣落在它们身上,静谧又祥和。

萧云程之前的衣衫已经湿透,还带着些湿软的枯叶与黄泥,唯独这套女衫,整洁又干爽,看得出是精心呵护着拿回来的。

萧云程做好了鹿肉,又把白晚宁先前做的菜热了一遍,摆好桌子后这才准备去叫白晚宁出来。

“阿宁,你……”

萧云程话音未落,白晚宁已经推门出来了,她换上了那套新的衣裙,见萧云程直直盯着她看,有些害羞,微微垂眸,脸上有些薄粉。

“好看。”萧云程突然开口,解开围裙快步上前,一把将白晚宁抱起来转了个圈,白晚宁被他吓到,紧抱着他的脖子,萧云程却笑眼弯弯,眸中如盛星辰。

“我娘子真好看。”萧云程不吝夸赞,白晚宁娇嗔的看他一眼,“难道我不穿这衣服就不好看了?”

“不是。”萧云程摇了摇头,抱着白晚宁,抬头凑近她的唇,轻声道:“今夜更好看。”说罢,轻吻上白晚宁的唇。

白晚宁抓住他肩头衣衫,以为萧云程会深吻,却不想他只是轻吻一下便将她放下,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看着白晚宁有些迷茫的表情,萧云程忍不住轻笑一声,抬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柔声说:“先吃饭。”

白晚宁这才反应过来,想到自己方才的想法,脸色也迅速红了起来,萧云程微弯唇角,没有戳破她的窘迫。

白晚宁坐下才发现萧云程还炖了鸽子汤,并且单独给她盛出一碗备着,萧云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夹了一块红烧鹿肉给白晚宁,顺便解释:“回来的路上顺便抓的。”

白晚宁抬头看他,萧云程默默移开与她对视的眼睛……

“为何要这么费心去猎东西?”白晚宁是瞧见了萧云程手上的伤口的,而且她还担心着他上次坠崖的伤势,有些心疼的问。

萧云程见白晚宁发现了这个小伤口,略微拂袖遮住了它,只又替她添了菜,笑了笑:“给你补补身子。”


“不……”

“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少夫人吗?”白晚宁打断秀兰的否认,眼睛直直的盯着她,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席卷而来。

秀兰额上冒了一层汗,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还请少夫人息怒,少夫人自然也是这将军府的主子,是奴婢冒犯了少夫人,奴婢自请受罚。”

说罢,秀兰便抬手狠狠往自己脸上抽了几巴掌,她的脸也很快充血红肿了起来。

白晚宁见秀兰自己动了手,知道她是用此法子避免自己再受到更严重的惩罚,秀兰知道,她是陈姝派来的,因此白晚宁也不能怎么严惩她。

白晚宁也明白这个道理,见秀兰打得也差不多了,便又放软语气解释:“嬷嬷来看我,我自是感激的,只是这怀着身子,气性就是差了些,还望嬷嬷多担待。”

秀兰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自然明白这是白晚宁在给她台阶,也顺坡下驴道:“怀了身子就是如此,少夫人切不可委屈了自己。”

白晚宁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看着格外明艳,她点了点头,“嬷嬷说的是。”

打一棒子给颗甜枣后,秀兰自然是不敢再怀疑白晚宁是不是出过庄子,只恭敬的对她行了一礼,“少夫人,夫人让奴婢带些补品来给少夫人,顺便让大夫诊诊。”

白晚宁微蹙了一下眉,她在小仓库摔到时磕到了肚子,又加上马不停蹄的赶路,肚子本就隐隐作痛,她自己也明白,恐怕是动到了孩子。

但此时万不能被秀兰传回将军府,否则陈姝肯定会让人调查她为何动了胎气,那她之前去云州的行径就很容易暴露了。

白晚宁垂下眸子,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替我多谢夫人挂念,只是嬷嬷今日舟车劳顿,我也累了,便明日再诊吧。”

秀兰才被罚过,这时自然不敢再说什么,想到白晚宁人都在这里,又不能跑到哪里去,便点了点头,“扰了少夫人歇息,是奴婢的罪过,那奴婢就先告退,明日再带大夫来问诊。”

白晚宁笑了笑,看着秀兰出去了。

秀兰出去时正好与花棠对上视线,她眼中闪过一抹愤恨,但最终还是只能不甘的走了。

待秀兰彻底离开院子,花棠又安排了自己的人守住院子,这才敢冲过来抱住白晚宁,泪眼朦胧道:“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花棠在庄子里苦苦支撑一月有余,每日都在提心吊胆,生怕白晚宁的行径被人发现,现在她总算盼来了白晚宁回来。

“花棠,你受苦了。”白晚宁理了理花棠鬓边微乱的发丝,眸中全是心疼。

花棠摇了摇头,擦乾眼泪,又笑了起来,“小姐能成功,奴婢这点苦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是明白的,自家小姐一个人去了云州,又要想办法怀上孩子,个中辛苦只有白晚宁自己知道。

白晚宁叹了口气,将被子掀开坐了起来,其实她方才连常服都没有穿好,但秀兰进来得急,她只能躺着作掩饰,如今她坐起来,花棠才看见白晚宁腰带只随意的系着,身上衣衫也是乱的。

“小姐,奴婢给你整理一下衣衫。”花棠正欲上前,白晚宁却摇头拒绝,抬眸眼中有着认真,“花棠,去帮我把药找来。”

她先前去云州带的药已经全部用完,幸好当初来庄子时还带了些过来,如今刚好派上用场。

花棠神色一凛,点了点头便去找药了,她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便将药箱带了过来,脸上全是担忧,“小姐,你哪里受伤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以后可不能再这样瞒我了。”白晚宁对萧云程说道,语气里全是认真。

萧云程点了点头,“好。”

自从知道萧云程有欠债,白晚宁便花了更多的时间绣女红,有时还接一些小姐夫人需要的特别款式,收入也还不错。

收入最好的一日挣了二两银子,羡煞旁人眼。

白晚宁也很高兴,先前她做闺中小姐时并不知道二两银子于普通老百姓而已有多难赚,直到她自己亲身体验,才知道其中艰难。

她带着饭菜去找萧云程时,想着将银钱拿给他,让他早日还清债务,这也算是她骗他的一点补偿。

谁知她刚到书肆门口,就看见里面闹哄哄的,还围着许多人。

白晚宁心里隐隐有些担心,还没走进去就听见了木制椅子摔坏的声音。

“萧云程,有钱娶媳妇没钱还债是吧?”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自人群中间传来。

白晚宁挤在人群里,透过缝隙瞧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带着一帮家丁模样的人将萧云程围住,萧云程表情平静的对他道:“近日手头紧,陈老爷的钱我会还的。”

那男子一把抓住萧云程的衣领,“今日要么还钱,要么我断你一只手,你再还钱,少跟我扯别的!”

“我现在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但是我一定会还……”

“少废话!”

萧云程话还没说完,魁梧男子已经一拳打在了萧云程脸上,大概是毫无防备,萧云程被他打得后退两步,白皙的脸上瞬时红肿一片。

那男子啐了一口,“看样子就是不还钱了,陈老爷说了,不还钱,就打断他的手,给我上。”

一直围着萧云程的家丁一下子拥上来,就算萧云程会些拳脚功夫,但寡不敌众,也被打了好几拳。

那魁梧男子冷哼一声,一拳打在萧云程肚子上,萧云程闷哼一声,后退着撞上桌角,拿手撑着桌面才堪堪撑住身子。

魁梧男子上前一步,捉住萧云程的手,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萧云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也别怪我。”说着,男子便要用力。

“够了!住手!”

一道声音横了过来,让魁梧男子一顿,下意识的停下动作,看向声源处。

原本围着的人群自动散开一条道,露出站在人群中的白晚宁。

一袭淡青色衣裙衬得她清丽绝尘,她挎着竹篮走过来,步子平稳,丝毫没有畏惧,眸色微沉,衣袂飘飞,自带一股压人气场,让魁梧男子心里生出一丝惊讶和畏惧。

白晚宁走到二人面前,魁梧男子见她气场不凡,不敢轻举妄动,放开揪着萧云程胳膊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这位夫人是?”

“我是萧云程的妻子。”白晚宁毫不畏惧的回答。

魁梧男子是陈家的家丁管事,名叫陈方,自小便在陈家做工,自然见得多了那些小姐夫人,此刻见白晚宁容貌出众,气质不凡,又挽了发,还以为是哪个富人家的夫人,没想到是萧云程这穷鬼的妻子。

听到白晚宁的身份,陈方不由得嗤笑一声,“我当是哪个大人物呢?原来是萧云程的媳妇。”

陈方又抓起萧云程的衣领,白晚宁一把打掉他的手,“住手!”

“阿宁……”萧云程微蹙眉头,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她是无辜的。”

“呵,你倒是仗义。”陈方不屑的笑了,视线移到白晚宁身上,打量了一番,“正好,没钱还,那便把你媳妇抵出去,她这张脸应该值不少钱,反正你的钱不是都用在她身上……”

嘭!

萧云程极快的挥出一拳,直接将陈方打倒在地,滚了几滚。

陈方也懵了,反应过来只能抱着头痛苦的呻吟。四周陈家的家丁一个个面面相觑,站在原地不敢动作。

萧云程眼眶暗红,拳头捏得死紧,眸中藏着千里寒冰,陈方看了一眼,吓得哆嗦了一下,心里有些发怵。

他听见萧云语气低沉中暗藏着杀意,缓缓开口道:“混蛋……”

陈方有些怕,但又看着四周这么多人,觉得自己失了面子,硬着头皮站起来,吐出一口血沫,“嘶……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断他的手!”

“慢着!”白晚宁喝道,家丁们也没再动作,毕竟谁也看得出来,此时对上萧云程,只有被打的份儿。

白晚宁站出来,萧云程一把拉住她,怕陈方对她不利。

白晚宁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转头看向陈方,“陈老爷的意思是我们还不上钱才要我们吃苦头,若是我们能还上钱呢?”

陈方嗤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能拿得出钱来还?”他笑着摇了摇头,眼中露出讥讽,“你知道萧云程欠了我们老爷多少钱吗?”

陈方伸出三个指头在白晚宁眼前晃了晃,“三百两,你们还得起吗?”

“就算我们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但我们一定会还。”白晚宁深吸一口气,像是做最后的决定,“一个月,我们会凑够银子还给陈老爷。”

“阿宁!”萧云程侧头看她,眼中露出一丝担忧,以他们现在的收入,一个月就凑够三百两根本不可能。

白晚宁没有看萧云程,只盯着陈方,“你回去问问陈老爷,看他是否同意我的提议。”

陈方和周围看热闹的人当即笑了起来,待他笑过之后又冷哼一声,“一个月还三百两?你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可以。”

一道声音横插过来,众人循声望去,一男子身着金底绣云长衫,头戴金丝嵌玉石发冠,腰佩长流苏和田玉云佩,一身行头衬下来也有些风流倜傥的韵味,只是身上堆多了珠宝,显得庸俗许多。

陈方看清来人,马上弓起背弯下腰,笑着小跑到那男子面前,恭敬道:“少爷。”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在一个月内凑够三百两。”被称为少爷的男子视线停在白晚宁脸上,眸中闪过一丝惊艳与暗色。

白晚宁点了点头,“多谢公子。”随后转身扶起萧云程,轻声道:“我们走。”

“不过……”那男子在白晚宁擦身而过时突然开口,“若是你还不上,那我要你用你自己来抵。”


白晚宁看着陈林靴子上晶莹的宝石在她眼前动了动,随后,他一把捞起白晚宁,径直将她抱在怀中朝外走,白晚宁极力踢打着他,但她始终敌不过陈林的力气,反倒激起了他的控制欲。

陈林往白晚宁腰上用力一捏,她登时感到手脚发软,连腰也直不起来,一下子便软在了陈林怀中,连同着她那颗心一起坠入了谷底。

眼看着就要出了巷口,迎面却来了几个人,为首之人步伐极快,白晚宁还未看清就一阵天旋地转,落入了其他人怀中。

陈林又被打了一拳,怒火中烧,捂着正在流血的鼻子,抬头一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通道:“萧云程?你不是应该在狱……”

他的声音在看见萧云程身后之人时戛然而止,那人面上依旧笑着,甚至走过来将他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陈公子受累了。”

“陆开源,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让萧云程跑出来?他不是应该……”陈林接连提问,陆开源却止住他的话头,“陈公子,有些事情还有待商榷,你如今这副行径……”

他看了一眼陈林身后还在与家丁打斗的陶越,又看了一眼软在萧云程怀中衣衫不整的白晚宁,眸色微冷,却依旧笑道:“让我很是为难啊。”

“陆开源,你想跟我作对?”陈林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危险。

陆开源却笑了笑,“非也,陈公子说笑了,今日我们还有事要做,萧云程我也不可能放走他,陈公子疑心可消,我也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陈林仔细看着陆开源的表情,见他依旧微笑着,什么也看不出来,想到他的身份,最终还是只看了一眼萧云程怀中的白晚宁,一脸不甘的拂袖而去。

白晚宁见陈林离开,这才对陆开源道谢:“多谢公子搭救。”

陆开源摆了摆手,白晚宁此时才看清楚此人,眉目英挺,唇不笑自弯,一双桃花眼格外吸引人,他拿着一把墨竹扇子轻摇,一派儒雅风流的模样。

萧云程有些担心的问她:“阿宁,你还好吗?”

白晚宁除了方才被陈林捏了腰的地方疼外其他倒也没什么事,遂摇了摇头,让萧云程将她放下来。

“你不是去官府自首了吗?怎么又会在这里?官府的人没有抓你?”白晚宁也有很多疑问,眉眼间全是担忧,抓着萧云程的袖子想检查他是否受伤。

萧云程见她如此,眉眼软了下来,语气温柔道:“无碍,我没事。”

“哎,我这抓人的都在这里,他能跑哪里去?”陆开源笑着插嘴,白晚宁有些震惊的看着他,萧云程无奈的向她解释:“这位是陆大人,云州知州。”

“知州大人?”白晚宁皱了皱眉,“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萧小娘子,此事说来话长,我们来此是想再看一看案发现场的。”陆开源扯开了话题,白晚宁也明白这其中有些秘辛,便不再多问,点了点头。

想到方才她从墙缝中看见的闪光,白晚宁又忍着腰上疼痛,快步到那墙缝处,仔细一看,果然有个小东西在里面闪光。

“阿宁,你在找什么?”萧云程站在她身后,有些疑惑的问,白晚宁指着那个闪光点示意给他看,“我刚才在这里看见了闪光,还以为是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有东西。”

此话一出,陆开源也收起了笑容,变得严肃起来,他上前一步凑过来,确定有东西后伸手将它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