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姜雪念陆渝辞写的小说再见亦是再也不见
姜雪念陆渝辞写的小说再见亦是再也不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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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雪念陆渝辞的女频言情小说《姜雪念陆渝辞写的小说再见亦是再也不见》,由网络作家“啾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不要……不要……”顾长裕下意识的明白,即将拿上来的东西,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下一秒,一个眼熟至极的盒子被保镖抱在怀里。那个盒子和陆渝辞曾经抱着的骨灰盒极其相似。那么……里边装着的东西不言而喻。顾长裕下意识地往后退着,其他人还有些不明白,于是按住顾长裕的肩膀,不让他动弹。盒子打开,里边是灰白的粉末。顾长裕眼前一黑,差点被吓晕过去。可姜雪念却并不打算放过顾长裕。“陆渝辞也曾这样拒绝过,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这么对他。”姜雪念让人用冷水将顾长裕泼醒。“不过是面粉而已,这么害怕做什么?”她眼神深不见底,沉沉地盯着顾长裕。姜雪念越是这么说,他反而越是恐慌。真的是面粉吗?顾长裕怎么那么不相信呢?保镖动作十分熟练,立马就卸了顾长裕的下巴,往...

章节试读


“不……不要……不要……”
顾长裕下意识的明白,即将拿上来的东西,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下一秒,一个眼熟至极的盒子被保镖抱在怀里。
那个盒子和陆渝辞曾经抱着的骨灰盒极其相似。
那么……里边装着的东西不言而喻。
顾长裕下意识地往后退着,其他人还有些不明白,于是按住顾长裕的肩膀,不让他动弹。
盒子打开,里边是灰白的粉末。
顾长裕眼前一黑,差点被吓晕过去。
可姜雪念却并不打算放过顾长裕。
“陆渝辞也曾这样拒绝过,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这么对他。”
姜雪念让人用冷水将顾长裕泼醒。
“不过是面粉而已,这么害怕做什么?”
她眼神深不见底,沉沉地盯着顾长裕。
姜雪念越是这么说,他反而越是恐慌。
真的是面粉吗?顾长裕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保镖动作十分熟练,立马就卸了顾长裕的下巴,往他嘴里灌面粉。
姜雪念没有骗人,那的确是面粉。
可是在心理作用下,顾长裕根本就不相信那是面粉。
他舌尖努力往外顶着,却忍不住干呕。
良久之后,姜雪念才让保镖将他放开。
顾长裕努力用指尖抠挖着嗓子眼,泪花都飙出来了。
“走流程吧,顾家那边,我会去说的。”
说完这句话,姜雪念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其余众人几乎毫不费劲,就将一切责任都推在了顾长裕身上。
没出几天,顾长裕就被送进局子里去了。
进去时,他还疯疯癫癫地,说姜雪念那些人都有罪,事情不是他一个人干的,其他人都有责任!
可那些关押顾长裕的人,都听了上面的指挥,并不相信顾长裕说的。
顾长裕终于体会到了那种被权势压得喘不过气来,百口莫辩的滋味。
陆渝辞戴着口罩,从一旁走过。
他眼神亮亮的,像是燃着熊熊烈火。
这只是一个开始。
他们每一个人,他都不会放过的!
像是感觉到了陆渝辞的存在,姜雪念下意识回过头,却什么也没看见。
顾长裕被处理了之后,姜雪念忽然感觉有些空虚。
她胃里泛着丝丝缕缕的疼,管家们做的饭怎么都不合胃口。
此时,姜雪念忽然鼻尖像是闻到了熟悉的鸡汤味道。
她循着味道走进厨房,里面只有一锅凉透了的鸡汤。
油花还浮在汤面上,看起来并不怎么美观。
姜雪念胃里忽然升起了食欲。
她将鸡汤热了热,优雅但快速地进食。
味道十分熟悉,是陆渝辞或曲姨的手笔。
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将鸡汤做成这个味道。
曲姨是姜家从小照顾姜雪念的保姆,做的饭菜都是根据姜雪念的口味做调整。
继承了陆母手艺的陆渝辞,几乎也能做得一般无二。
是陆渝辞!
想到这个可能,姜雪念几乎是瞬间就将碗放下,随后在家里寻找陆渝辞的踪迹。
可惜别墅里空荡荡的。
姜雪念不知不觉走到了从前陆渝辞的房间。
陆渝辞一走,姜雪念便没让人再住进来。
这里只能是陆渝辞的。
姜雪念特意为他留着的。


他们不敢再碰水,只是天气炎热起来,对于水上活动,总是心里痒痒的。
有个大胆的开口:
“兄弟们,怕什么,顾长裕都进去了,咱么这么久了都没出事,总不能以后都不玩水吧?”
“海边我可是要去的!再说了,就在岸边能出什么事?实在不行,在别墅里搞个水上派对,让人时刻盯着,这总行吧?”
有一两个大胆的开口,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众人都没当回事,在一栋别墅里举办了水上派对。
他们还找来了不少美女帅哥一起玩。
在别墅里喝酒、唱歌、玩游戏,一时间,他们快乐的几乎忘了陆母的事情。
然而,他们在泳池里玩闹到一半,忽然接连有人拽住他们的手或者脚,将他们往下拖。
一时间,他们又想起了那些噩梦。
“救命!救命!”
明明他们大多都是会游泳的,却在此时慌乱地胡乱扑腾着,像只落水狗一样。
好在身边有人,及时将他们都救了上来。
只是众人再也没有了玩的心思,脸上一片菜色,眉宇间萦绕着一股黑雾。
他们不敢去查监控,生怕又遇见京北墓园出现的诡异事情。
然而,被他们花钱叫来的美女们离开后,就纷纷收到了另外一笔钱。
流水是走的系统的虚拟账户,别人当然是查不到。
陆渝辞花钱让他们做了这么一出戏,也不需要他们真的害人,只是吓吓人而已。
果不其然,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们,回去之后,就接二连三的生病了。
陆渝辞让系统模糊了监控,分别给部分人送上了邀请函。
第二天,收到邀请函的公子哥颤颤巍巍地打开,差点没被吓过去半条命。
邀请函十分朴素,就是批发的随处可见的。
邀请函上也只有简单一行字:“我们来玩游戏吧?”
其余什么也没有。
可仅仅是这么一串字,就足够将众人吓得屁滚尿流。
姜雪念也收到了一张。
看着有些熟悉的字体,姜雪念怀疑,这是陆渝辞的报复。
可如果是这样能让他开心,那么……
姜雪念不打算管这件事情,只将邀请函收起来,当做没有看见。
然而,其他人已经开始吵闹了。
不是所有人都收到了邀请函。
众所周知,不患寡而患不均。
那些没有收到邀请函的人沾沾自喜,认为是陆母不责怪他了。
那些收到了邀请函的人,则是疑神疑鬼。
有些怀疑是没收到邀请函的人动的手脚,有些人则是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拖下水。
许多人都收到了不同样式的邀请函。
上面都是同样的一句话:“我们来玩游戏吧?”
所有人几乎都吓了个半死,纷纷开始互相猜忌怀疑。
因爱好相投的一群朋友逐渐分崩离析,甚至都恨上了彼此。
然而,这次的邀请函不是陆渝辞送的。
而是他们互相送的。
甚至不需要陆渝辞亲自动手,他们就要将自己玩死了。
就连姜雪念也是如此。
从前围绕在她身边的朋友们,如今都纷纷离开了,甚至恨不得再也不见面。


陆渝辞闹着要拷贝监控作为证据,却被管家打断了。
“渝辞,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是姜家人……”
管家连连叹息。
陆渝辞的心却如坠冰窖,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他心中生出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姜家是何等的庞然大物,在京市足以只手遮天,不过是死了个微不足道的管家而已。
想到这里,陆渝辞心如刀绞。
他只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不能保护好妈妈,还要连累妈妈。
陆渝辞抱着陆母的尸体,在湖边坐了一整夜。
第二天,他失魂落魄地带着妈妈的尸体去火化。
曾经温暖地抱着他的妈妈,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罐子。
三天后,陆渝辞宛如游魂一般,回到姜雪念的别墅里。
刚打开别墅大门,里面正在开派对,热闹非凡。
陆渝辞全身萦绕着一股绝望的气息,和这股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
姜雪念和顾长裕被众人围在圈里,在震耳欲聋的起哄声中,吃掉两人嘴唇间短的只剩下两厘米的手指饼干,随后抱在一起,激情拥吻。
陆渝辞静静看着这一幕,没有出声。
姜雪念和顾长裕旁若无人地亲密拥吻着,周围人也不遗余力的起哄者。
他们仿佛没有注意到陆渝辞进来了,又或许是注意到了,也根本不在意。
这一幕,从前陆渝辞若是看见了,一定难受不已。
而现在,他的心里只剩下一片荒芜。
良久之后,姜雪念才缓缓放开顾长裕。
她随意瞥了一眼陆渝辞,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回来了”,却还是坐在顾长裕没有离开。
姜雪念窝在顾长裕怀里,小脸因为缺氧红扑扑的,胸口起起伏伏大口喘息着。
他暧昧地擦了擦嘴边的饼干屑,似笑非笑地说:
“我们刚才只是在玩游戏,你应该不会在意吧?”
陆渝辞密布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瞪着姜雪念和顾长裕。
“玩游戏?在你们眼里,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当做是游戏?”
“那我妈妈的命,对你们来说也只是一场游戏吗?!”
陆渝辞字字泣血,恨不得将眼前所有人都拆吞入腹。
只是众人显然并没有将陆渝辞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是全场哄笑。
“对啊!这游戏还是长裕提出来的,还是他会玩!”
“陆渝辞,最后你妈到底摘了多少朵荷花啊?我可是押了整整一千万呢!”
陆渝辞死死的瞪着那群人,红着眼怒吼:“你要真想知道,你自己怎么不下去捞!你知道我妈年纪多大了吗,你知道她有风湿,虽然都会腿抽筋吗!”
这群人口中轻描淡写的游戏。
却让他永远没了妈妈!
似乎是从没见过他反抗,此刻所有人都微微震住。
姜雪念被落了面子,脸上十分难看,她冷着脸道:“你发什么疯?你妈妈不过是我家的管家,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不过是下湖摘点荷花,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顾长裕反应过来,也随之轻蔑一笑。
“是啊,陆渝辞,你妈妈这么金贵的吗?一个管家,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随后立马有人附和:
“对啊,不过是个管家而已,拿了主人家的钱,难道这点工作都做不好吗?不会还真的把自己当做是姜姐的丈母娘了吧?”
陆渝辞听了这些话,怒气上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出声来。
“玩?谁跟你们玩?我妈妈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不是你们手里的玩具!你们这些杀人凶手,都应该下去给我妈道歉!”


“姜姐,他想杀我……他想杀我……陆渝辞他疯了……”
顾长裕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紧紧抱着姜雪念,“姜姐,我不过是摔了一些破面粉而已,他……他就想杀我,姜姐,陆渝辞太过分了,你一定要帮我讨回公道!”
姜雪念低头看见顾长裕肿的高高的脸颊,已经青紫一片的脖颈,眸中划过一丝心疼。
不过是为了一些面粉而已,陆渝辞这次的确太过分了!
难道他是看出她这阵子为了他茶饭不思,才故意恃宠而骄?
她的表情瞬间狠厉,给了保镖一个眼神,而后冷冷看向陆渝辞。
“他不是舍不得那些面粉吗?那就让他把那些面粉通通吃个干净!”
姜雪念的话语落下,陆渝辞如遭雷击。
他拼命摇着头,“不……不要……”
他努力抓起地上的骨灰,往外套里放,想要带着所剩不多的骨灰离开。
可下一秒,陆渝辞的手落空了,保镖的铁臂死死钳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随后另一个保镖抓起一捧骨灰,直接要往陆渝辞嘴里塞。
陆渝辞死死闭着嘴,偏着头,拼命躲开。
“不吃……我不吃……”
那是妈妈。
那是他的妈妈啊!
保镖见陆渝辞不肯吃下骨灰,就直接卸了他的下巴,捏着他的下颌,往他嘴里塞骨灰。
一捧。
两捧。
三捧。
……
陆渝辞强行控制住自己不吞咽,却还是被大量粉末呛得疯狂咳嗽。
陆渝辞整张脸都沾着灰白的骨灰。
他从一开始歇斯底里的反抗,到中途的哭喊求饶,最后万念俱灰,眼神里一片死寂。
无论保镖们继续做什么,他都没有丝毫反抗的欲望。
姜雪念看见陆渝辞的这个眼神,一时间被惊到了。
“够了!”
她叫停保镖塞骨灰的动作,眼神里划过一丝不自然。
“让他下跪向长裕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听了这话,顾长裕一时间还想说什么,看见姜雪念冷厉的表情,也渐渐歇了心思。
保镖们押着陆渝辞,在顾长裕面前跪下。
陆渝辞低垂着脑袋,就像一只落水的狗。
顾长裕见此情形勉强满意。
“怎么?道歉都不会吗?”
保镖们推了他一把,见陆渝辞始终失魂落魄一言不发,保镖们就押着他磕了个头,就当做是道歉了。
道歉完了,保镖们随意将他扔在地上,像一团破布。
陆渝辞眼泪早就已经流干了,胃里翻涌着一股浓浓的恶心。
那是他妈妈的骨灰啊!
胃里灼烧着陆渝辞的灵魂,让他四肢百骸都生生泛着疼。
他一下又一下地用手指扣着嗓子眼,想要把吞下去的骨灰都呕出来。
可不管怎么扣,都仅仅只是吐出来了一点点。
姜雪念眼里有些不适,移开了视线。
“把他带下去,不要在这里碍眼了。”
随后他就叫来了清洁工打扫一片狼藉的地面。
“不!不准动!是我的……都是我的……”


为了和家里赌气,
京圈大小姐和他这个管家的儿子谈了三年恋爱。
三年里,她总爱拿他玩各种各样的游戏。
故意让他在游乐园门口等一天一夜,故意让他排几个小时的队给她送蛋糕,故意在暗处看他为找她急得团团转。
因为爱她,他都选择了原谅。
直到后来,她拿他妈妈的命,来玩游戏。
那晚,他在她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她,彻底发了疯。
……
“京北游乐园,我在门口等你。”
陆渝辞看到手机上姜雪念的消息,心里划过一丝甜蜜。
是要约会吗?
陆渝辞努力压下怦怦跳的心脏,在衣柜里挑挑拣拣,选了一件蓝色冲锋衣换上,打扮好出门。
他不想让姜雪念真的等他,于是特意花钱打车去了京北游乐园。
陆渝辞站在门口,探着脑袋左看右看,却始终没有看到姜雪念的身影。
现在是初夏,太阳逐渐爬升,进入游乐园的人越来越多,可是人群之中没有姜雪念。
姜雪念气质出尘,容貌出众,陆渝辞不可能看漏。
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直到太阳逐渐落山了,姜雪念的电话才接通。
“你打这么多电话做什么?”
她的语气里满是不耐。
陆渝辞小心翼翼地说:“不是说好要来游乐园玩吗?我在游乐园等了你一天……怎么没有看到你?”
姜雪念语气很淡,“哦,中途改变了计划,你现在去城南的徐记买个蛋糕送到夜色来吧。”
陆渝辞刚要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徐记很有名,在城南,排队都要排好几个小时。
而夜色是京市出名的会所,在城北。
从徐记再到夜色,几乎是横跨半座城。
他没有多想,饥肠辘辘地赶去徐记排队。
好在陆渝辞来的及时,排了整整三个小时,终于赶在人家下班前,买走了最后一个蛋糕。
等他风尘仆仆地赶到会所时,已经接近凌晨了。
包厢门刚打开,陆渝辞刚踏入,便被拦在门口的东西绊倒,狠狠地摔了一跤。
手上捧着的蛋糕全部糊在了脸上。
瞬间,包厢内哄笑一片。
“姜姐,都说你这个男朋友对你百依百顺,如今果真名不虚传啊!成,今天算我输了,愿赌服输!”
说着,有人轻笑一声,将口袋里的车钥匙扔在桌子上。
“陆渝辞,你能不能别那么倒贴啊!本以为你在游乐园等一天就算了,不会去买蛋糕的,居然还上赶着送过来了,真是没出息!”
“害得老子输了一辆迈巴赫,真是晦气。”
红发青年不情不愿地扔出手里攥着的车钥匙。
紧接着,一群人或笑或不忿的纷纷扔出手中的钥匙。
陆渝辞勉强睁开眼睛,香甜的蛋糕糊在脸上,几乎闷得透不过气来。
哪怕再傻,他也明白了,原来今天的一切,都只是姜雪念戏弄他而玩的一场游戏。
哪怕这样的场景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他却仍苦笑着,唇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不远处,姜雪念将顾长裕搂在怀里,坐在高位。
顾长裕笑吟吟地说:“一个管家的儿子,就是上不得台面。飞上枝头也变不了凤凰,你说是吧,姜姐。”
姜雪念低笑一声,语气带着不屑,“他怎么能和你比?”
陆渝辞看见这一幕,心脏处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
陆母在姜家做管家,带着年幼的陆渝辞住在姜家。
十五岁的陆渝辞,在见到姜雪念第一面,就喜欢上了这个肆意张扬的少女。
可两人身份差距过大,他虽然暗恋她,却从来不敢宣之于口,只敢将这份心意偷偷藏在心里。
直到姜雪念被家里逼着相亲时,为了反抗父母,她故意和他表白。
哪怕知道她对他无意,和他在一起只是和家里赌气,他仍然像是被巨大的惊喜砸中,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恋爱三年,他不遗余力的对她好,满心想着也许终有一天她会发现他的好,喜欢上他。
直到他后来误打误撞的见到了那个相亲对象,顾长裕。
许是因为门当户对的背景,相亲并不如她想象般无聊,他们各方面竟都十分契合。
从那之后,虽然他是她明面上的男朋友,可她每天陪着的,却是顾长裕。
她带着他出入各大场合,毫不忌讳的将自己的朋友介绍给他,甚至无数次挽着他戏弄着自己。
陆渝辞的心像是泡在了酸水里,密密麻麻的泛着疼。
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太喜欢姜雪念了,只要她不说分手,他可以做到百依百顺。
这一次也是一样。
陆渝辞艰难地站起来,想要去拉姜雪念的手,装作若无其事,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姜姐,酒喝多了不好,回去吧,我妈妈给你熬了汤。”
话音刚落,瞬间又是一阵嘲讽。
“什么家啊!你不过是一个管家的儿子,姜姐要你做男朋友不过是随便玩玩,你别上纲上线的!”
“你妈妈也就是一个管家,不会还真把自己当丈母娘了吧?”
随即,姜雪念同样眉头紧蹙,冷笑着一把甩开陆渝辞的手,
“别扫兴,我还没玩够,别管我。”
陆渝辞只能一个人回到家。
他洗完澡,正准备随便吃点东西饱腹,却发现妈妈放在锅里熬好的鸡汤早已凉透了,
陆渝辞看得眼眶发热,忍不住要找妈妈谈谈。
他想告诉妈妈,以后还是把姜雪念当做小姐,别把她当成他的女朋友了。
姜雪念心里的人是顾长裕,他陆渝辞不过是一个“意外”。
陆渝辞可以忍受姜雪念给的委屈,可他却不想妈妈也跟着受姜雪念的委屈。
陆母的房间里没有人。
他以为妈妈是外出采办了,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他在房间坐了一夜,直到天亮,妈妈始终没有出现。
这时,他心里才隐隐有些不对劲。
陆渝辞努力压下心里静的慌乱,在别墅里到处询问其他管家。
管家们都摇摇头,说没见到,不知道。
他匆匆忙忙地在别墅里跑着,想找到妈妈。
就在这时,他一个不小心,差点撞到管家。
“渝辞,这么着急是出什么事了吗?”
管家稳住他的身子,好心发问。
陆渝辞几乎是急出了哭腔。
“张伯,您见到我妈妈了吗?她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听到这句话,管家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
“走!去湖边!”
他连忙带着焦急的陆渝辞去找陆母。
昨天下午的时候,姜小姐带着一群朋友在湖边游玩,似乎还玩了一个游戏。
他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时候出了事!
即便是夜晚,姜家湖边依旧亮着几盏灯,在月色下,能清楚地看到,湖面上浮着一具尸体。
管家心头一惊,暗道不好,立刻叫人来打捞。
尸体打捞上岸时,陆渝辞猛地发现,那人正是陆母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