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段羽白月光的小说确诊绝症时,妻子正在和白月光泡温泉阅读

本书作者

白月光

    男女主角分别是段羽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段羽白月光的小说确诊绝症时,妻子正在和白月光泡温泉阅读》,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8.段羽面上一喜,随即想要迎上去。又是这样,又要来质问我了。我攥着拳,将头偏向一边,不想去看接下来即将上演的苦情大戏。“小安,我......”啪——回应我的,是格外响亮的一声巴掌。安筝瞪着眼,恶狠狠甩给了段羽。段羽被打懵了,我也懵了。“你以为我没听到刚才的话?”我哑然,没想到安筝在门外都听到了。我以为她又会不分青红皂白上来维护段羽。“段羽,我这么信任你,没想到你却是这样的人。”安筝红了眼,有些狼狈的后退两步。“我从来都只把你当朋友,我也不可能跟你结婚。”“乔修然永远是我的丈夫!”最后一句话落下,段羽的脸色瞬间苍白。他惶惶然抓住安筝,崩溃到:“不,不会的,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明明才是最般配的一对!”“他马上就要死了,你还管他做什么...

章节试读

08.
段羽面上一喜,随即想要迎上去。
又是这样,又要来质问我了。
我攥着拳,将头偏向一边,不想去看接下来即将上演的苦情大戏。
“小安,我......”
啪——
回应我的,是格外响亮的一声巴掌。
安筝瞪着眼,恶狠狠甩给了段羽。
段羽被打懵了,我也懵了。
“你以为我没听到刚才的话?”
我哑然,没想到安筝在门外都听到了。
我以为她又会不分青红皂白上来维护段羽。
“段羽,我这么信任你,没想到你却是这样的人。”
安筝红了眼,有些狼狈的后退两步。
“我从来都只把你当朋友,我也不可能跟你结婚。”
“乔修然永远是我的丈夫!”
最后一句话落下,段羽的脸色瞬间苍白。
他惶惶然抓住安筝,崩溃到:
“不,不会的,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明明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他马上就要死了,你还管他做什么!”
安筝还提着保温盒,手上有几处烫伤,泛着不正常的红。
段羽指着那保温盒,一脸不可置信。
而安筝只是烦躁的打开他的手,将保温盒放到柜子上。
她背对着段羽,冷冷到:
“他是我丈夫我为什么不管,倒是你,少来招惹我丈夫!”
这是安筝第一次能在段羽和我之间选择维护我。
可我没有半分感动。
有句话说得好,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况且安筝这或许不是深情,只是对一个被自己忽视五年的人的愧疚。
段羽离开后,安筝有些局促的站在床前。
“我煲了汤,喝点吧。”
她揭开保温盒的盖子,一股浓郁的山药味从盒子里冒出。
“山药乌鸡汤,养养胃。”
安筝开始盛汤时,我才淡淡到:
“我山药过敏。”
山药乌鸡汤,是段羽爱喝的。
安筝平时不喜欢下厨,只有在极少数的时候,她会在家里煲汤。
她在菜板上切了山药没洗,就匆匆提着汤出了门。
我洗时,却被山药弄得过敏去了急诊。
想到这儿,心里早已没了当时的委屈。
安筝连忙将盖子合上,低头小声到:
“我辞职了,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有些不耐,现在的安筝,就像一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明明我需要她时,她从来都在围着段羽转,我不需要她时,她又眼巴巴凑上来惹人烦。
“我不需要,请你离开。”
我闭着眼,不想去看她。
安筝像是没听见,自顾自说:
“那天在学校的事情我问了何川,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阿羽以前在学校是个很好的人,这么多年过去,我总对他带有特殊好感的滤镜。”
“可没想到都是他虚伪的伪装。”
她说到这,我也倏地笑出声。
“安筝,这根本不是他会伪装的问题。”
安筝不明所以看过来,我直直看着她的眼睛,一股道不明的悲伤悄然攀升。
“是你从来都会无条件相信他,是你从来都不会问清原由就觉得是我的错。”
“是你纵容着段羽,是你永远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女人的脸色唰地一下惨白,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们从大学校园走到婚姻的殿堂,我无数次期待着未来的生活,期待着婚后我跟她的甜蜜日常。
可事实上婚后不甜蜜,我们也不会有未来。
我继续到:“段羽出现,你就将我们几年的感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受伤,你陪,他醉酒,你照顾,他放假,你跟着他去泡温泉。”
“安筝,你早就喜欢上他,只是你不肯承认罢了。 ”
09.
我很疲惫,又倒入病榻间,不再看她。
安筝揪着头发,哭着摇头:“不对,我不喜欢段羽,我只是,只是......只是把他当好朋友......”
朋友,又是朋友,这只不过是她安慰自己的借口罢了。
“朋友是不会这么没边界感的,你,段羽都是。”
安筝又开始哭,我只觉得烦躁。
良久,她才缓慢到:
“你是不是还在意我跟他去泡温泉?对不起修然,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我无奈侧过身,用沉默回答她。
泡温泉只是导火索,我对她失望,是这整整五年内的所有事。
许是看懂我的意思,安筝终于小声问我:
“你真的不会原谅我了吗?”
“嗯。”
我回答得干脆利落,一同这么多年的情分,一同斩断。
“能让我弥补吗?”
安筝很坚定,我知道她打定主意的事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所以我说:“跟我离婚,是对我最大的弥补。”
我不要这纸婚姻再困住我的灵魂,连同安筝,我都不要了。
安筝捂着脸,最终沉沉落下一声:“好。”
终于,在右眼彻底瞎之前,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看见了安筝的名字。
出院时,段羽来找了我。
他的变化很大,很颓废,胡子拉碴像个瘾君子。
他堵在医院大门,愤愤到:
“你到底给小安下了什么迷魂汤,让她死心塌地要跟你?”
“明明都是要死的人,为什么不能安安静静的从小安心里滚开?”
我知道段羽是真的喜欢安筝。
可这份喜欢,不应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所以我抬手给了段羽一拳,将他的一颗牙给生生打碎。
何川惊讶我的动手,连忙把段羽一屁股压在地上,让他无法起身。
我居高临下冷静说:
“段羽,你从来没学会该怎么做人,也没明白安筝的做法。”
至少安筝知道错误,知道愧疚。
她能对生死保持敬畏,能做出最好的弥补方法。
可段羽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他只会恨我抢走安筝,拿绝症打压我。
段羽还想叫嚣,便被何川踹了一脚,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想,段羽是可悲的。
最后的那半个月,我还是去了安城。
其实我很喜欢安城的樱花,因为很梦幻,每次到这里时,我都能看见许多一家三口在这边赏樱。
我幻想着和父母一起来,幻想着和安筝有了孩子一起来。
只是最终陪我来的,是何川。
当然,我已经很满足了。
至少我没有像算命先生说的那样,最后孤独离去。
我在到安城的第二天,领导告诉我段羽被开除入了狱。
安筝将段羽拿印章盖合同的事告诉了领导,领导开始彻查此事。
原本段羽自大认为我会选择原谅安筝而放过对他的追究。
所以他明目张胆的用公司的打印机,造假了那份900万的合同。
同时监控也显示我交接给他的那份合同,被他扔进了碎纸机。
一切真相大白。
领导更加愧疚了,他一直发微信给我道歉,一直在忏悔自己的过错。
我象征性安抚几句后,就再也没回复了。
迟来的一切,都与我没什么关系了。
呆在安城的最后一天,樱花开得格外茂盛。
何川找学生借来了相机,说要给我留一张最好看的相片。
我撑着身体站在樱花树下,扬着笑脸比了个耶。
咔嚓一声,何川欣喜的跑来给我看照片。
照片里樱花的花瓣吹起,将远处女人的脸遮挡了。
我怔愣回头,不知是不是视力的原因,我并没有看见那抹熟悉的影子。
可穿着打扮我可以确定,那是安筝。
“再来一张吧。”
何川很听话,立马跑去再次拍了起来,这次,远处的人消失了。
我最后离开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我的双眼瞧不见,只依稀听见何川在耳边说着来世继续做兄弟的话。
我感觉有一双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捏了捏我的手心。
何川的话消失了,我以为是生命的结束。
但耳边又传来一句:
“对不起。”
我的意识终于归于黑暗。
至此,人间再无乔修然。
确诊绝症时,妻子正和白月光在雪山脚下泡温泉。
二人两两相望,眼中唯有彼此,亲密的画面让我生生呕出血。
回想结婚这五年,我后悔了。
我收起化验单,平静等待死亡的来临。
还有一个月,我就要永远离开这个糟心的世界了。
01.
化验单上的泪痕还未干透,我便瞧见了妻子安筝的人生照片。
照片远处白雪皑皑,近处温泉的热气汩汩飘散。
安筝穿着性感泳衣,和一旁的男人深情相望。
如果女主不是我的妻子,那这将是多么登对的一对璧人。
我痛苦的闭了闭眼,想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
这张照片是兄弟何川发给我的,我被安筝以不想被监视的理由而早早屏蔽了。
此时河川还在义愤填膺:
她一个有夫之妇单独跟男人泡温泉?她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吗!
说真的兄弟,离了吧,这几年她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
五年前,我和安筝结婚,本来幸福甜蜜,却因为段羽的出现,将这一切给生生打破。
段羽就是照片中的男人,他是我的下属,也是安筝找了整整十年的白月光。
我拿起手机,拨打了安筝的电话,我想,我对安筝还有一丝期望。
然而电话铃响起数秒,却被不耐烦挂断。
再打,再挂,最终对面的人受不了,终于接起了电话。
“喂,干什么?”
安筝语气很重,就像婚后无数次打电话那样,她总是用这种语气来对待我。
“你在哪里?我有事......”
对面传来哗啦一声,将我剩下的话打断,安筝怒不可遏:
“我出来旅游还要跟你报备?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儿自由空间?”
电话远处传来男人的说话声,模糊间依稀能分辨是在叫安筝去穿衣服。
电话骤然被掐断,未说出口的话最终被咽回肚子。
我想说,我得绝症了,活不久了。
最后一丝期盼彻底消散。
骤然涌起的不甘情绪,让我生生呕出一口血。
五脏六腑疼得抽筋,我往前一倒,彻底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时,最先见到的,是何川哭成狗的模样。
我确诊后,也不争气的落了几滴泪。
我才三十岁,就要早早长眠于地里,任谁都会不甘心。
何川见我醒来,立马将那张单子藏到身后。
但其实化验单子早被我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
“川哥,别藏了,我清楚自己的身体。”
不存在误诊,不存在庸医,我是真的得了绝症,医生说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何川不说话,我便自顾自说到:
“川哥,后事你替我准备吧,你也知道,我家没人。”
我父母双亡,姊妹夭折,现在的妻子也满心满眼是别的男人。
我曾经找过算命的,那算命的说我命里带煞,注定孤独终生。
“死混球,谁给你准备后事,你得给我好好活着!”
何川不敢看我,语气却抖得吓人。
我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喃喃到:
“还有,我想离婚。”
05.
安筝脸色不算好,她走过来非常自然的挡在了段羽前面。
段羽见安筝来,原本阴狠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非常自然的凑到安筝耳边问她怎么来了。
二人亲密的模样,深深刺痛着我。
原本渐进平息的病痛,又开始附着骨头寸寸啃噬起来。
女人拧眉质问我:“你怎么追到这儿来了?”
安筝以为我是来找段羽麻烦的。
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定下了我的罪。
我凉薄一笑,并不想理会这对男女。
他们现在让我觉得恶心。
何川回过神,立马斥到:“什么叫追?明明是段羽先找的我们麻烦!”
“你是乔哥妻子,光维护个外男算什么事?”
何川早就对安筝厌恶至极,听见安筝那样说,更是气得双眼通红。
安筝听后,则是双手环臂,强硬表示:
“阿羽这么温柔哪里会找你们麻烦?而且他今天来学校是工作,乔修然辞职前肯定是知道了段羽的行踪才找上来的!”
何川对于安筝维护段羽的样子十分震惊,相反,我却很平静。
毕竟在五年里,我经历了太多太多。
多到连我自己都麻木反思,我是不是太过嫉妒段羽了?
但生病后,我才真正为自己思考起来。
我没有错,是安筝和段羽太没有分寸感了。
何川上前一步,几乎是要将拳头砸向安筝,他大声到:
“安筝,曾经我认你是嫂子对你好言好语,可这五年,你究竟有没有做到妻子的义务!”
“我是没结过婚,但你难道不记得宣誓词了吗?爱、安慰、尊敬、保护,你有哪一个是做到的?”
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那时安筝是怎么回答的?
她笑靥如花,脸上飞过两抹红晕,眼里闪着期盼望着我,说我愿意。
何川这一番话,让我眼眶微热。
我制止了还想说话的何川,示意他带我离开。
而安筝还被这番话愣在了原地,我讽刺一笑:
“安筝,既然签字了就别再来打扰我,我们已经离婚不是夫妻了。”
“你要怎么想都可以,说我为难段羽也好,说我幼稚嫉妒也好,反正你的段羽永远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脏污!”
安筝是个在职场上干练果决的女人,而这种干练果决也被带入到生活中,成为加速我们婚姻生活走向灭亡的证物。
她上前两步,直接一巴掌扇到我脸上。
啪——
火辣辣的刺痛袭来,鼻间温热涌出,将我的上衣搞脏。
我出门什么也没带,这是我唯一的衣服。
安筝的动作让我寒心,我被何川搀扶,眼前的黑影越来越重,我一时说不上话来。
动作像是没经过她的大脑,她被吓得后退两步,却也十分硬气的说到:
“你嫉妒段羽别用婚姻这种事来做威胁,都是成年人,等你冷静下来再好好说吧。”
我本半弯腰站着,听到这句,心中的悲愤剧烈涌出,竟叫我直挺挺倒了下去。
昏迷前,何川惊恐说着:
“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乔哥已经得了绝症!”
03.
安筝的脸色瞬间难看,她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了过来。
我不躲不闪,就这样望着她。
额头传来剧痛,温热的液体模糊掉我的眼睛。
她似乎有一瞬间慌张,却还是强装镇定说:
“什么诬陷,阿羽都说了,是你自己粗心弄错了合同!”
“你三十岁辞职,是想我一个女人来养你这种窝囊废吗?”
我摸了一把额头,顺带将眼角的液体一齐抹掉。
心脏几乎痛到无法呼吸,明明我们曾经多么相爱,却最终要走到这样难看的地步。
“上周一,你是不是拿了我的印章。”
安筝眼神闪躲,死死不肯开口。
“段羽伪造合同,用了我的印章。”
我冷冷说出这句话,安筝便立马开始反驳:
“怎么可能,阿羽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拿去用一下。”
又来了,下意识说出的话从不会骗人,她总是在无条件偏向段羽。
这让我想起今年春节后,是我三十岁生日,我们这边整岁生日要大办。
所以当天我们订了酒席,段羽作为公司同事也一同前往。
安筝准备有三层高的蛋糕,在众人用蛋糕抹我脸时,段羽却狠狠砸来一盘蛋糕。
我穿着黑西服,黏腻的乳白色奶油附着在上面,狼狈又恶心。
那时段羽都还未说话,安筝却最先开口辩解:
“阿羽不是故意的,是意外,意外!”
何川等兄弟心知肚明,为我打抱不平,我却不得不维持主人家的体面,将酒席进行了下去。
而等到回家,安筝却劈头盖脸说我被砸时冷了脸色,给段羽难堪。
想起过往种种,我不禁吐出一口浊气。
我真是受够了她明目张胆的偏袒。
“是,段羽永远是你心中的白月光,而我是蚊子血。”
白月光从来都是和朱砂痣对比,可我连朱砂痣都算不上,只能当做是被人厌恶的蚊子血。
我从箱子里拿出离婚协议书,摔在了玄关的地板上。
“我成全你们,离婚吧!”
白纸黑字,粘上了血迹。
安筝不可置信,哭喊到:“你就为了这点小事跟我离婚?”
小事,我的所有事都是小事,只要是段羽的事,就是大事。
他段羽手被划个口子,就能是让安筝特地请假去找他的大事!
病体越发疼痛,额头的伤口也让我头晕目眩起来。
安筝还在喋喋不休:
“我已经跟你结婚了,我以前是喜欢过阿羽,可现在他只是我的朋友!”
“阿羽找我拿印章,只是因为他移交的合同被咖啡打脏,他才不得不重新盖一份。”
“你一个男人,总是在嫉妒他,连自己的失误也要怪到他头上,他究竟哪里惹了你?”
我有些失望的看着这个女人,明明她是很优秀的律师,拥有很强的逻辑思考能力。
可偏偏因为段羽,失去了这份理智的思考。
用别人的印章掩盖自己的错误,从她嘴里出来,却变成了所谓的小事。
何况,段羽拿印章的真正用途是为了伪造合同。
我漠然说到:
“你说你们是朋友,那你们感情真好啊,已经好到孤男寡女一起去泡温泉!”
我望着安筝错愕的面庞,释怀一笑:
“安筝,我不想爱你了,爱你是一件很累的事。”
“尽快在离婚协议签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