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竹乔松延的女频言情小说《沈星竹乔松延的小说此心寄向好光景》,由网络作家“简声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醒来,沈星竹也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但她醒来的一瞬间,就看见乔松延趴在床尾,身上的衣服很明显换过了,但头上那被打理过的造型还在,那难闻的发胶水在病房里弥漫开。发现她醒来安然无恙,乔松延激动地过来扑过来,嘴里还不忘说着。“星竹,你出门怎么能忘了带药呢?要是你有点什么意外,你叫我怎么活,我还没陪你去看雪山,也没陪你去北京爬长城,你千万不能丢下我一个人走掉。”乔松延说得字字动.情,沈星竹却没任何感动。沉浮了这么久的心再看见男人身后的刘珍珠后,瞬间下坠,彻底跌入深渊。男人还想说些什么,手里的大哥大响了。他不舍得看了几眼才转身出去接电话。沉默了许久的刘珍珠又凑过来瞪着沈星竹开口说道:“要不是你突然昏迷,我和松延的婚纱照就不会三番两次地被暂停。...
再醒来,沈星竹也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
但她醒来的一瞬间,就看见乔松延趴在床尾,身上的衣服很明显换过了,但头上那被打理过的造型还在,那难闻的发胶水在病房里弥漫开。
发现她醒来安然无恙,乔松延激动地过来扑过来,嘴里还不忘说着。
“星竹,你出门怎么能忘了带药呢?要是你有点什么意外,你叫我怎么活,我还没陪你去看雪山,也没陪你去北京爬长城,你千万不能丢下我一个人走掉。”
乔松延说得字字动.情,沈星竹却没任何感动。
沉浮了这么久的心再看见男人身后的刘珍珠后,瞬间下坠,彻底跌入深渊。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手里的大哥大响了。
他不舍得看了几眼才转身出去接电话。
沉默了许久的刘珍珠又凑过来瞪着沈星竹开口说道:“要不是你突然昏迷,我和松延的婚纱照就不会三番两次地被暂停。”
沈星竹看了她两眼,懒得搭理。
随后就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刘珍珠却一把扯掉沈星竹手臂上的输液管,想要把她捆起来。
虚弱的沈星竹一时不是她的对手,她手脚并用挣扎了半天,才用尽全力把刘珍珠推开,她爬起来怒斥道:“刘珍珠!你疯了吗!”
被推开的刘珍珠跌坐在地上,她嘴里胡言乱语地开始大叫:“是!我就是疯了!你不死!我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情人!”
转身就推开窗户,爬坐在窗台上。
“沈星竹,你敢和我赌一把吗?”
“在乔松延心里,到底谁才更重要!”
刘珍珠越疯,沈星竹就越冷静,她骂了句:“神经病。”
才说完,接完电话的乔松延就回来了。
眼前这一幕把他吓得半死,全身凌乱不堪的沈星竹,还有坐在窗台上的刘珍珠。
满脸泪珠的刘珍珠看着乔松延先开口:“乔大哥!真的不是我偷拿星竹姐的药,可无论我怎么解释,星竹姐都不信我,她说要把我赶出去。我…我…真的没有做这件事。”
说着身子就往外挪动一些。
乔松延紧张极了,他慢慢挪动过去,哀求着刘珍珠:“珍珠,你先下来好吗?别吓到孩子,只要你下来,我会让星竹给你道歉好吗?”
得到满意答复的刘珍珠这才扭头问了句:“乔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趁她松下来的间隙,乔松延上前一抓就把刘珍珠抱了下来,死死搂在怀里不撒手。
看着沈星竹惨白的脸,刘珍珠朝她得意地笑了。
这还不够,她还有更狠的话刺激沈星竹。
“星竹姐,刚才我来的时候听医生说,你的病已经好了不少,是你自己不愿意换药才不能生孩子的,这事你和乔大哥商量了吗?”
“他这么喜欢孩子的人,做梦都想和你有一个孩子。”
“啪”
乔松延兜里的哮喘药掉在地上,脸色异常难看,一字一句道。
“星竹,珍珠说的,是真的吗?”
989年深冬的一天。
收到书信的沈星竹跟着乔松延来到城外一套小别墅门口。
看着向来清心寡欲的男人热情地搂着一个女人上了楼。
听了半天墙角的沈星竹强忍着泪水回到棉纺厂。
“报告!唐厂长,我来辞职。”
唐厂长看了她一眼,有些惊讶。
“辞职?小沈同.志,你和乔总下个月不是要办婚礼吗。这个紧要关头你不做待嫁新娘,是和乔总闹别扭了?要我说,乔总对你已经够好了,人要懂得知足啊。”
是啊,下个月就是她和乔松延的婚礼了。
也是她期待许久的好日子,可谁又能想到。
乔松延在等着迎娶她的同时,又把自己的小青梅养在城外。
那个女人甚至都已经怀孕仨月。
“婚礼不会办了,唐厂长,你要喝的泸州老窖我提来了,还麻烦你给我办一下手续。”
嗜酒如命的唐厂长看到好酒立马签字盖章。
“好,手续办完了,你去交接一下。两周之久后就会销毁你的个人档案。”
拿着辞职报告,沈星竹走在回家路上。
沿街叫卖麦芽糖的老头让她恍然想起四年前。
沈家生意破产,家里被查封,父母意外身亡,留下她孤女一个,无亲可投。
是乔松延主动挺身而出,说自己和沈家有婚约,还能拿出双方父母交换的定情信物。
“沈星竹,以后我就是你男人,只要有我在,你就不必害怕。”
乔松延的出现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男人款款深情的眼眸看着她,低声向她表白。
像个浮萍的她就此交出真心,与乔松延相爱。
领证以后,因为在守孝期不能办婚礼,但乔松延丝毫不敢懈怠,依旧把她像明珠一般宠着。
两个人恩爱缠.绵的日日夜夜,男人亲口许下承诺:“等爸妈孝期一过,我们就补办婚礼。”
要不是那天她在服装店里看到乔松延带着刘珍珠在店里定制婚纱。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口口声声说要和她白头到老的男人,一颗心早就游离变成了两半。
等她办完事回到家,才发现刘珍珠已经堂而皇之地坐在客厅里。
脚上还踩着她花了不少钱买的地毯。
见她回来,乔松延主动迎上来,介绍刘珍珠的身份。
“媳妇,这是我远房表妹,来省城求医借住一段时间,没和你商量就把人带回来,是我不好,但你别生气。”
说罢就从外套口袋里翻出一条黄金项链递过来。
沈星竹没看项链,不可置信重复了一句:“你刚说她是谁?”
乔松延笑着解释:“远房表妹,来借住一段时间。”
坐着的刘珍珠这才起身走过来,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对着她甜甜一笑:“星竹姐,这段日子多有打扰了。”
四目相对,刘珍珠眼神里全是挑衅。
沈星竹再看向男人,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人凿出了个窟窿,剧烈疼痛着。
她捂着胸口有些透不过气来。
要不是她提前发现刘珍珠和乔松延的关系,这会就被男人这副模样骗住了。
他怎么敢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把人带她面前,是吃定了她不会发现吗?
沈星竹抓住男人的胳膊:“帮我取下药吧,早上忘了带。”
乔松延一步三回头地飞奔到楼上去找药。
刘珍珠幸灾乐祸地走过来挑着眉开口说道:“就是你占着乔夫人位置四年?”
“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嘛。既然乔哥已经同意让我搬进来了,我也就不怕告诉你了。”
“我可不是什么远房表妹,乔松延和我青梅竹马,这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
面上装的浅淡的沈星竹,此刻心却痛得像在滴血。
她有哮喘病,一直用药所以没办法生孩子。
可乔松延丝毫不介意这些,甚至说以后年纪大了领养一个孩子也可以。
却没想到他会如此迫不及待地找别的女人来生孩子。
都带人直接登堂入室了。
“所以呢?”沈星竹的反应超乎刘珍珠的想象。
她还想说几句刺激沈星竹,乔松延就拿着药下来了。
“你呀!就是个小糊涂,药都能忘了。”
伺候沈星竹吃完药,又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休息。
站在一旁的刘珍珠表情扭曲地看着这一幕,哼了一句,一跺脚就往外跑。
她一走,乔松延整个人的注意力就被带走了。
沈星竹自嘲地扯起嘴角:“去找找人吧,别出点事,到时候不好交代。”
见她这么善解人意,乔松延立马放下紧张的情绪,走过来吻了吻她额头:“我还怕你不喜欢她呢,看来是我想多了,我媳妇一如既往的心地善良。”
又顺手扯过毛毯盖在她身上,才匆匆离开。
男人前脚刚走,沈星竹后脚就跟在他身后。
刘珍珠根本没跑远,她就站在家门口不远的地方等乔松延来找。
果不其然,家门口不远的地方,两人的身影紧密地交缠在一起。
“乔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乔松延亲昵地吻着刘珍珠的耳朵,坏笑道:“不找你,谁当我宝贝儿子的妈啊?”
刘珍珠继续扯着他领带撒娇:“你还知道我怀着孩子呢,你对沈星竹那么好,我看着心痛,肚子里的宝宝都不开心了。”
“乔哥,你摸摸他,宝宝都想你了。”
乔松延表面说着别瞎说,却顺着刘珍珠的手从上而下摸了个遍。
一通下来,两人呼吸都越来越急促。
乔松延稳了稳,语气温柔:“珍珠,星竹是我妻子,你也是我割舍不掉的爱人,你们同住一个屋檐下,星竹不知道你我的关系,你就乖一点,不要去招惹她,我爱她也很喜欢你,你们我都不想放弃。”
说着两个人就肆无忌惮地吻在一起,发出暧昧的喘.息声。
“珍珠,上次医生说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你要不要满足......”
随后就传来刘珍珠的撒娇声。
站在拐角处的沈星竹听着这些话,只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
嫁给这样一个左拥右抱的男人。
沈星竹回到家才发现鞋子被积雪浸湿,她整个人窝在沙发上。
这个住了四年多的房子,就好像乔松延的心一样。
怎么都没法捂热。
别墅里挂满了乔松延和刘珍珠的合影,甚至还有他们年少时的那些照片。
屋内布置得很普通却很温馨。
桌上摆满了书信,她挪动步伐走过去拿起一看。
信封上全都是乔松延的笔迹,收件人却是为她提供哮喘药的刘医生。
她刚和乔松延认识的时候,就全盘托出自己的病情。
当时的男人为了她寻遍名医,费尽心思耗尽家财想要治好她的病根。
可看了十几家医院,得到的答复都是同样的一句话。
这是打娘胎里来的病,治不好的,好好用药控制也能活到老。
可偏偏乔松延不信邪,他甚至带她去港城找医生,到最后还是无法根治。
沈星竹见不得心爱的男人这样颓废,抱着乔松延劝他别这样,男人才眼眶通红发誓会一辈子对她好。
再看回手上的书信,她拆开一看。
开头写着:
爱妻珍珠,展信佳。
一封又一封,沈星竹直接最下面的信件,上面的日期清晰地印着。
是六年前的今天!
沈星竹一下没站稳,又摔在地上,桌上的信件也撒了一地。
她不相信的重复看了好几遍,才完全确信。
乔松延和刘珍珠背地书信来往已经六年了,而他和自己结婚不过四年。
可明明!男人告诉她这些年家里来往的那些书信,都是和刘医生描述她的恢复状况。
原来,为她求药是真的,用信当幌子去爱另一个女人也是真的。
想到这里,沈星竹突然就哭了,过会儿又无声地笑了起来。
她以为的郎情妾意不过是场骗局。
她收拾好书信放回原位,在街上游荡了半天,雪花飘在她头上打湿脸颊,冰冷的雪水混着热泪流到沈星竹的心里。
刚推开家门就看到乔松延从后环抱着刘珍珠,两个人站在客厅里跳着舞。
看到沈星竹进来,两个人快速地分开,刘珍珠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
乔松延见她一身狼狈,担忧地走过来:“怎么没叫司机去接你。”
被冻僵的沈星竹已经满心麻木了,回来的路上她在想自己为什么会把日子过成这样。
她眼里的悲伤是那么的浓重,乔松延马上拿来热毛巾想替她擦拭着脸和手。
可沈星竹只抬手狠狠地给了乔松延一耳光,这声音震耳欲聋直击心脏。
刘珍珠尖叫着跑过来,想要上前看看男人脸上的伤。
却被乔松延一个眼神震住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乔松延,要不是今天有人通知我,老宅被你买回来的事,你还要瞒我多久。”
第一次尾随乔松延到城外的时候,沈星竹就发现他和刘珍珠偷情的别墅布局十分眼熟。
只是因为摘了牌子,她当时没认出来,可今天进去之后,她才震惊到。
乔松延竟然买回沈家老宅,还把刘珍珠养在里面,作为他们的爱巢。
原来,嘴上的爱和承诺。
是可以随便许诺的,沈星竹现在已经不想听乔松延再多说一个字,她抬腿往房间走。
乔松延却死死拽着她胳膊,眼里全是破碎的目光。
“媳妇,是我没提前告诉你,本想着等我们办完婚礼再告诉你的,可我还是忽略了工作人员会通知你。”
这番解释沈星竹没信,她只闭上眼睛后再睁开。
“我累了,不想和你说这些了,我要回去睡觉。”
见她缓和了态度,乔松延马上端来一杯热茶和暖炉。
“好,你先去休息,我会把房契准备好,到时候还给你,作为我们的结婚礼物。”
说着就上前想要来亲沈星竹,她偏了一下头,那个吻落在沈星竹柔.软的发丝上。
而刘珍珠则气鼓鼓地瞪着沈星竹,恨不得下一秒就活吞了她。
回到房间里,沈星竹用厚被子把自己身体捂热,她打开衣柜就掉出一张报纸。
九年前的报纸,上面还刊登着沈家当时成为富甲一方大富翁的报道。
她想收拾几件衣服搬出去住,可身体太疲乏,最后还是靠在床边上睡着了。
直到外面天彻底黑透,沈星竹才醒过来。
家里黑漆漆一片,除了她空无一人。
乔松延留在家里的大哥大忽地响起。
沈星竹走过去看了一眼,一串陌生的号码,她没接,可对方拼命打。
她不得已接起了电话,还没开口说话就只听见一个粗犷的男声说着:
“松延啊,你不会真的要娶沈家那个孤女了吧!她除了有张脸还有什么,连个种都留不下!”
“珍珠妹子等了你那么多年,记得你答应她的,否则别怪哥不客气。”
“我看下个月婚礼,你干脆把新娘换了,让珍珠名正言顺进你乔家大门!”
过了半晌,外面响起小汽车的声音。
是乔松延刚买的新车,沈星竹还一次都没坐过。
沈星竹拉开窗帘,看到车身猛烈地晃动着,伴随着偶尔克制不住的低吟。
一下、又一下,敲击着沈星竹的心。
两具身影倒映在车窗上,那上下摆动的姿势让沈星竹难以置信。
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亲眼所见。
想要离开,脚却沉重无比地挪不动,直到结束,才看见乔松延和刘珍珠两人面红耳赤地从里面走出来。
直走到院子中间,这俩人才装作一副不熟的样子,分别走了出来。
刘珍珠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晕,手上提着东西,故意走到她面前。
“星竹姐,我刚搬过来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礼物,乔大哥说你什么都不缺,思来想去我觉得这个礼物应该最合你意。”
一尊送子观音的佛像出现在沈星竹眼前。
沈星竹下意识地推开盒子,佛像掉在地上发出巨响,一地碎片。
还在厨房的乔松延听见动静快步小跑出来。
刘珍珠捂着肚子哭了出来:“乔大哥,是我不好,我想着给星竹姐送个礼物的,但没想到她不喜欢,可…可那也是我的心意啊。”
她说得断断续续,乔松延没有去安慰,反而搂着沈星竹,轻拍她后背。
“小姑娘送错了礼物,我让她给你赔个不是,下次不喜欢直接扔了就行,别打东西,会伤到你自己。”
乔松延说得轻飘飘。
沈星竹却忽然开了口:“珍珠送的礼物挺好的,就是你住到我家来,该喊我嫂子,而不是姐姐,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妹妹。”
一句话说得另外两个人愣住,谁都没想过沈星竹计较的是这种小事。
乔松延立马板着脸扭头教育刘珍珠。
“听见你嫂子的话没有,以后在家里要注意称呼。”
刘珍珠脸上还挂着几滴没擦干的眼泪,扭捏了半天,也没能把那句嫂子喊出口。
沈星竹想上楼休息会儿,却转身就看到乔松延在厨房里低声哄着刘珍珠。
刘珍珠依旧不依不饶地纠缠着:“乔哥!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对沈星竹才是真心,你就只是喜欢我的身子。”
乔松延笑笑走过去把人搂在怀里,抚摸着刘珍珠的肚子。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副妖精般的样子,真叫人欲罢不能。”
“下午去重新买个礼物送给星竹吧,你能搬进来本来就是我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只要星竹点头,我也能省心不少。”
拿到钱的刘珍珠这才停住了哭声。
与此同时,婚纱店老板派人来家里送口信,沈星竹想了想,还是出了门。
桌上的婚纱无比华丽,沈星竹却沉默了。
曾几何时,她做梦都想穿着婚纱嫁给乔松延,在告诉父母,她找了人生伴侣,让他们能泉下安心。
可现在,一切如影梦碎,全都是谎言。
她抓起桌上的剪刀,把婚纱绞了个粉碎。
“钱我照给,这婚纱我不要了。”
老板笑嘻嘻地接过钞票,退出去任由她处理这条裙子。
刚想推开隔间的门,就看见乔松延搂着刘珍珠走进来。
沈星竹想要推开门的手缩了回去,但她还是拉开了一点缝隙偷窥着外面。
刘珍珠一改在家的朴素模样,全身上下穿着打扮十分时尚。
特别是乔松延,全程都搂着她的腰,护着她的肚子。
“小祖宗,你小心点吧。别伤到孩子。”
而后又招呼老板取出一件更华丽更精致的婚纱,刘珍珠试穿过后,无比开心。
“谢谢乔哥,虽然不能嫁给你,但你结婚的那一天,我也会穿着这条裙子迎接你的。”
“在我们城外的小窝里,好吗?”
乔松延捏着她下巴,低头亲吻着。
“好,你是小祖宗,你说了算。”
沈星竹看着乔松延的侧脸,只觉得呼吸急促得快要窒息,掏出药喷在鼻腔里才缓过来。
她跌坐在软椅上,只觉得心疼得每一个毛孔都在扩散,冷汗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从婚纱店后门出去,沈星竹直奔城外的小院。
只一眼,她就崩溃到浑身发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安排好刘珍珠,乔松延还是坚持要送沈星竹回家。
汽车行驶在路上,穿过大街小巷。
看着窗外的夜色,沈星竹突然开口说道:“乔松延,我想把沈家老宅推掉重新翻新,你能给我一些钱吗?”
乔松延听着她的话有些奇怪,但还是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但翻新不是一件小事,等我找个团队来帮你参考。”
沈星竹却想开口问。
那为什么你要把心分给别人一半,可话到嘴边她还是忍住了。
路过捏糖人的路边摊,乔松延直接停车下去买了一个可爱的兔子递给沈星竹。
“诺,送给你,我最心爱的小朋友。”
沈星竹僵着手接过糖人,她想说自己从不吃糖,因为沈家父母就是因为出去买糖才出的意外,从那以后她就不再吃任何糖制品。
但很明显,乔松延忘记了,他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上次没给你买到小兔子,哭了好半天呢。”
沈星竹捏着糖棍的手泛起青筋:“乔松延,我什么时候闹过你要买糖了?我已经四年不吃任何甜的东西了,你就不记得了吗?”
乔松延扭头看了沈星竹一眼,面如白纸,猛地踩下刹车。
那个糖人兔子就贴在沈星竹脸上,黏糊糊地让她委屈极了。
“对不起,媳妇,是我记错了,上次是珍珠吵着闹着要吃糖,我给记错了,最近忙着筹备婚礼有些太忙了,是我不好,我给你赔不是。”
男人态度无比诚恳,沈星竹却明白。
乔松延的心已经随着刘珍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偏离了。
他都能搞混她和刘珍珠的口味,那是不是再过些日子,也能把人给认错。
回到家,上了床,乔松延依旧靠在床边哄着沈星竹,再确定她睡着以后才起身发车赶到医院去。
让乔松延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车还没走远,沈星竹就醒了。
灯火通明的别院里,沈星竹看着院内的一花一木。
点点滴滴都是她和乔松延相爱过的痕迹。
两人亲手种下的月季花,还有俩人亲手一起烧制的瓷瓶。
她敲碎瓷瓶,拔掉月季花,收掉在乔松延书房架子上属于她的一切物品。
第二天,乔松延到下午都没回来。
但派人给她送了一笔钱,沈星竹拿着这笔钱去了房产交易中心。
她挂出去的沈家老宅有人看中了,现在正赶过去办交接手续。
所有手续办完,沈星竹提着装满钱的皮箱进了银行,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带着这大笔的现金实在不方便。
又兑换了一百张大团结,以备不时之需。
就在沈星竹正往回走的时候,路过北城最大的照相馆,门口停着一辆她无比熟悉的汽车。
说起来那串车牌号还是她的生日。
趁着人多,沈星竹也跟着进去了。
之前她和乔松延也预定了这家的婚纱照拍摄,只是那个时候都忙,乔松延也一直哄着她说会来拍的。
只是,他们不会有以后来拍婚纱照了。
“听说棉纺厂的乔总带着妻子来拍婚纱照了,刚刚给他道喜的人都拿到红包了,五十块呢!”
“对对对,我也拿到了!乔总太大方了,我一个月工资才7块钱,这下可以给家里孩子买点肉解解馋了。”
“要我说,乔总对这个妻子可真是宠上天了。”
本想离开的沈星竹站在门口听见周围的议论声,她不由得震惊到愣在原地。
都不用想,都能知道里面那个乔夫人就是刘珍珠。
她哑笑一声,从隔壁五金店里买了一个扳手。
当初这个车牌号码是乔松延亲手选定的号码,作为他们相识相恋的第一份礼物。
现在就由她亲手拆下这份早已泛黄的礼物。
再回到婚纱店又听见里面一阵喝彩声,所有人都在叫亲一个亲一个。
沈星竹也想亲眼看一看,好让自己彻底心死,但胸口一阵绞痛,她弯下身子大口喘着粗气,低头翻找着包,翻出一大堆钞票都没找到救命的药。
她抓着路人把皱巴巴的钞票塞给对方,嘴里大叫着。
“快!快送我去医院,我把......把钱都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