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过河拆桥贺屹南沈书砚后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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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课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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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了想,才说:“那你两好要告诉我一声,我不给人当三。”
贺屹南根本没搭理她,在手机上点着什么东西。
她这个视角看过去,看到了外卖软件上的买药到家。
他加购了一盒套。
贺屹南点好东西放下手机就去浴室洗澡了。
没过多久,他搁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跑腿都没那么快吧?
沈珝砚瞥了眼来电显示,看到季舒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这通电话没接,季舒又打了一通过来。
她这才披上外套,拿着手机往浴室那边走去。
敲了三声门,她对里头的人说:“南哥,你小蜜找你。”
里头没人搭理她,她继续道:“是季舒,都打两通电话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水声戛然而止,没过两秒,男人拉开浴室的门,满手是水地接过她手里的手机。
沈珝砚啧了一声。
这男人,毫无遮拦地就来拿手机。
肩宽腰窄,肌肉喷薄,尤其是小腹以下的位置,格外优秀。
贺屹南对上她的目光,脸上早已没有刚才纠缠时的慵懒,只剩下冷淡与疏离。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淡淡道:“怎么,还想在浴室继续?”
她耸耸肩,识趣地转身回客厅。
身后传来他接电话的声音,依旧冷淡:“什么事?”
声音在关门之后听不见了,不过她也懒得去探究跟了贺屹南好几年的总助是抱着什么心态在深夜给男上司打电话。
可能真有什么急事呢。
她倒也不是非针对季舒,就先前庄拙言找她帮忙的时候,她在某次与贺屹南联系的时候提了一嘴。
贺屹南让她把季舒的微信推给庄拙言。
季舒是两天后通过了庄拙言的好友申请,直言公事公办,不开后门。
庄拙言当然没跟沈珝砚说这个事儿,在微博里吐槽,还发了跟季舒的聊天截图,虽然打了码,但没完全打。
沈珝砚觉得挺无语的,真要开后门,都不会走季舒这一道,直接让贺屹南点头了。
何况,贺屹南又不是傻子,是个非常精明的商人。
踮起脚在他喉结上亲了亲,说:“没事。”
意识到什么,黑暗中,他冷笑,“倒是挺会。”
“那也没有拿下南哥啊。”
“是吗?”
……
良久之后,公寓里安静了下来。
这里久无人居住,揭开防尘罩的沙发未见得有多干净,沈珝砚蜷缩着身子躺在贺屹南大衣上。
他去找了公寓的电闸,灯打开之后,她听到贺屹南从厨房那边传来一声脏话。
很快,他露着上半身出来,精壮的肌肉上挂着一层薄薄的细汗,性感又撩人。
手上是干涸的血迹。
他看了眼沈珝砚,不是很确定地问:“受伤了?”
她被玻璃瓶划伤的手遮在他衣服里,心不在焉地应:“昂,都出血了。”
贺屹南扫了她一眼,冷淡道:“正常点。”
嘴上是这么说,贺屹南还是走了过来,想要检查来着。
动作之间,倒是看到她藏在他衣服里的右手。
想来,应该是先前在玄关她闷哼的时候弄的。
沈珝砚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遮住一身的痕迹,“不是你弄的,我下午去解救我妈,她让人出老千欠了钱给扣下了。这伤是我抄家伙的时候划的。”
一听是沈家人的那些事儿,贺屹南脸上全是嫌弃,他无差别地讨厌着沈家的每一个人。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她一股脑地全说了。
铺垫了那么多,沈珝砚最后才说:“我不会让她去打扰你和你父母的,我想她也清楚,你们家已经仁至义尽。”
如若不是贺家这三年的庇佑,不管是沈珝砚还是她上了年纪但风韵犹存的母亲,都逃不过那些放贷的人的魔爪。
她不想再提那些事儿,便转移话题,问他:“你不是都跟程妍吃饭了么,你两没好啊还找我约?”
贺屹南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她没你玩得花。”
“哦……那就是舍不得咯。”沈珝砚明白,白月光嘛得是用来束之高阁欣赏瞻仰的。
碰一下都觉得是亵渎神女。
至于女神之外的人嘛,似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也不会心疼的。
沈珝砚想
是媚眼如丝,极尽妩媚地笑着回:“那也只有你能满足呀。”
沈珝砚收起脑子里那些需要打马赛克的画面,道:“是啊,还是南哥了解我呢。”
“但晏谨之不可以。”
他看晏谨之的眼神不太对。
沈珝砚没去探究他两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
轻叹一声,“贺总你也看到了,沈家树敌众多,我一个弱女子又哪是他们的对手?晏谨之似乎对我还挺感兴趣,能力也比那些纨绔子弟强很多。没了你的庇护,他的确是我很不错的选择了。”
就像三年多前她走投无路找上贺屹南一样。
温柔乡,桃花林,醉生梦死逍遥快活。
男人很难抗拒长得漂亮身材好,床下清纯床上放荡的女人。
同样的套路她用在他身上,也要用在晏谨之身上。
贺屹南睨了沈珝砚一眼,毫不掩饰对她的嫌弃:“再漂亮的皮囊也有色衰爱驰的那一天,你还能靠男人一辈子?”
“你这是夸我漂亮啊。”沈珝砚笑笑,“可我也只会这些。”
单纯的表情不知道是真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还是故意装作听不出。
贺屹南没去深究。
他是迷恋过她的身体一段时间,但也仅此而已。
性是最原始又最低级的欲望,他不会花太多时间在这个上面。
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红灯倒计时上,“随你怎么想。我跟晏谨之有生意上的冲突,他没落过什么好处。对你的兴趣无非是来自于误以为你还是我妻子,觉得给我戴绿帽子就能打击到我?”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他好像的确热衷于给你戴绿帽子。”沈珝砚赞同地点点头。
贺屹南脸色沉了下来,像是戳中了他的某根神经。
虽然已经是绿灯了,但他完全没有要开车的意思。
他修长的手指轻点方向盘,声音冷淡地说:“你想想疗养院那位。”
他在警告她,真要跟晏谨之有点什么,他会随时断了疗养院的费用。
私人疗养院,每月十来万的费用对贺屹南来说可能就是一瓶酒的价格,但对现在的沈珝砚来说却是巨大支出。

问?才三百万,对他来说算什么?”
“贺太太啊,要不然我们去贺家取钱吧,不劳你亲自走一趟了?”
沈珝砚吐了一口浊气,“你们在哪儿?”
“早说来不就行了?”
那边给了地址,沈珝砚让滴滴司机改道去了那家麻将馆。
母亲一直沉溺于打麻将,往日还是沈夫人时,一次输赢几十万是常有的事儿。
以前有钱,几十万不算什么。
可沈家破产之后,她也没收着,反倒越玩越大。
沈珝砚要是不管,她就去找贺屹南,找贺屹南父母。
每次都说:是你们贺家害我女儿生不了孩子,你们欠我们的!
沈珝砚挺烦听这些话的。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麻将馆外面,沈珝砚拿着包下车。
那外头蹲着好几个精神小伙,虎视眈眈地看着沈珝砚,还有个吹了口哨的。
沈珝砚没搭理他们,径直走进了麻将馆里。
她看到沈母被摁在椅子上,头发乱了,脸上有巴掌印,狼狈得很。
沈母见沈珝砚来,哭着说:“珝砚,他们出老千诈我!”
“你胡说什么呢?”一个中年男人凶狠地指着沈母,“你他妈自己手气差你怪谁?再乱说一句信不信我他妈——”
“砰——”
一道清脆的破裂声响起。
沈珝砚抄起麻将桌上放着的一个玻璃瓶,在桌子上砸烂,握着瓶口处,上前就怼着那中年男人的脖子。
冷声道:“你再一个‘他妈’试试?”
沈珝砚动作很快,也很出人意料。
没人想到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竟然出手这么迅速,愣是把坐在麻将馆里看戏的一群混混给震慑住了。
那中年男人脖子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玻璃扎进脖子里。
“你……你干嘛……你妈欠了钱,白纸黑字……你……你赖不掉……”
欠条就在茶几上压着,上面有沈母的签名和手印。
沈母小声嗫嚅:“他们……他们逼我……”
沈珝砚也不想再听什么解释。
她从包里拿出来一张银行卡,拍在男人脑门上。
“二十万,多
,不存在他拿不到的。
不知道晏谨之是如何认为他暂时的风生水起敌得过一帆风顺的贺屹南。
晏谨之笑了笑,但笑并未达眼底,凉薄得很。
片刻后,他说:“同意一下微信好友,有你改变主意的那一天。”
……
晏谨之走了之后,沈珝砚还坐在咖啡馆里。
那个好友验证早就过期了,她加不上。
而且也没打算加,为了一个到不了手的两百万酬劳,堂而皇之地跟贺屹南对着干,她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吧。
她给庄拙言发消息问了问城中区旧城改造的项目,庄拙言知无不言。
还给沈珝砚发来了贺氏旗下建筑公司半年前从国外挖回来的建筑师团队介绍。
补了一句:这个建筑师好像有点眼熟,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沈珝砚点开了图片介绍,放大,出现在建筑师团队首位的,便是刚才沈珝砚在医院外看到的那位。
贺屹南亲自给开车门的,贺氏旗下建筑公司高薪聘请的建筑师,江知安。
沈珝砚揉了揉太阳穴,心中默念一百遍“我脾气超好”却也依旧压不住心里头那股子烦闷。